白如云_第八回悲挥慧剑拜山问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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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悲挥慧剑拜山问罪 (第2/6页)

!那个姓龙的在那里大发雷霆,辱骂少爷呢!”

    白如云双目一闪,冷冷说道:“龙匀甫!…你不过靠先人余荫,在江湖上薄有声名,居然敢到此撤野!哼哼哼…”白如云说着,连声地冷笑起来,虽然戴着面具,可是仍然令人猜得出他冷峻的面色。

    白如云冷笑过后,对二小说道:“不必管他!我的茶尚未凉!…你们去换衣服吧!”

    二小施礼而退,白如云慢慢地喝了一口热茶,好似根本没有这回事一样。

    他站起了身子,来回地踱着步,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面具后发出了慑人的举芒,他实在使人感觉到恐惧!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白如云这才缓步下楼,越上了小舟,顺手取过了一只木浆,在水面轻轻地一拔,小船如箭般飞驰而去。

    经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水路,已然绕到了山前,白如云弃舟登岸,他的背着手,安详迟缓地向一排房舍走去。

    这一排房舍建筑得颇为宏伟,四周都有丛树掩饰着,如非走到近前,是很难发觉的。

    白如云踏着一条满是落叶的小径,口中喃喃自语道:“温蛋!秦明又偷懒,落叶好几天都不扫了!”

    他说着已然走到了正门,巨大的木门两侧,燃着两只大火把“噼里啪啦”作响,显得一派辉煌。

    白如云轻轻地推开了门,走向一条两旁杂花的通道,直到正厅门口,再进之后,由侧门转出,另有南道通往左后,即是“一贤厅”了。

    自如云尚未走到,已经听得他们的谈话,伍天麒的声音传了出来:“贤婿稍安毋躁,白如云自诩怪人,我们见怪不怪就是了!”

    接着一个年轻人,愤愤地说道:“这白如云果然狂得惊人,不过江湖上还没他这个号,我倒要见识见识!”

    这时白如云已然走到门口,接口道“正要让你见识…南水,开们!”

    白如云一语既毕,室内立时静寂,紧接着北星及南水由侧们奔来,他们一律换了绿绸劲装,头戴鲜红小帽,每人左手还套了一只极珍贵的玻璃翠环。

    他们二人,北星捧着一只黑漆檀木盘,上列名磁碗壶,南水则拿着一张五彩斑烂的虎皮。

    这二小弯着身,站立两侧,各以左右手把房门推开,白如云此刻带着冷笑昂然而入。

    “一贤厅“内,早巳燃亮着八盏火光闪闪纱罩宫灯,把整个大厅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白如云这一走进,他立刻看到,靠西窗下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发须全斑的红面老人,这是他所熟悉的金风剪伍天麒。

    几个月没见他,这老人似乎变得比以前瘦些了。他那双瞳子之中,所射出的目光,已缺少了原来他所具有的那种自信与狂傲之色,尤其是,当他在刚一看见白如云进来之时,那种张惶失措的神色上判来,更显示无遗了。

    在他坐椅之前,有一个猿臂蜂腰助英俊少年,正微锁着一双剑眉,来回地走着。

    他两只手互扭着,不时发出格格的骨响之声,神色上尤其带着焦急不耐之色。

    白如云这么突然池进入,使得这一老一少,都不由吃了一惊。

    尤其是金风剪伍天麒,口中“啊”了一声,已自位于上站了起来。

    他慌张地看了那一旁的少年人一眼,用着低沉的嗓音向那少年道:“他来了…白如云。”

    说时手还指了白如云一下,这少年不由倏地转过身来,立刻,他们都不由吃了一惊。

    他们同时都为对方那明亮的眸子所震慑住了,白如云所惊异的是,想不到这年轻人,尚有这么一副俊逸的容貌,尤其是那双眸子之中,所射出的目光,显示出他是有一身极为惊人的功力。

    可是这龙匀甫,他的感觉又如何呢?

    虽然他所看到的白如云,脸上蒙罩着人皮面具,可是,隐隐凸凹的面部轮廓,—以及他微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细齿,这都可令他想像到,他是一个俊逸的年轻人。

    尤其可怕的是他一对眼睛,即使不说话,也令你意会得出,那是一双无情的目光。

    四日相对之下,白如云仍然是带着冷冷的笑容,可是那另一少年人,却显得不大自然了。

    他冷笑了一声,回头对伍天麒道:“这位是…?”

    伍天麒虽然心恨白如云入骨,可是一来尝过对方手上滋味,再者,就算是再大的仇人,动手之前,也有一番礼上交待。

    所以他嘿嘿地笑了几声道:“匀甫,这就是此处的主人,白如云,你还没有见过吧!”

    龙匀甫立刻剑眉向上一挑,目射精光,但瞬即,又恢复了原有之色,他只沉着声音道了声:“久仰了…原来是白少侠…在下…”

    他方说到此,不由又中止住了,同时那一双剑眉,又再度地挑了起来。

    原来是白如云正自回头看着一边,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说些什么!

    龙勾甫不由俊面一红,方要发作,却为伍天麒的目光所止住了。

    这时那白如云才笑了笑,道:“二位不辞千里迢迢到此造访,想必是有事欲与在下相谈了?请坐!”

    他说着,回头看了南水一眼,南水忙上前几步,把手上那块五彩斑烂的虎皮,铺在了一张描金的红檀木椅之上,然后垂手侍立一边。

    白如云这才走近椅边,弯身坐了下来,北星此时,也不待吩咐地捧盘上前,由那黑漆的茶盘之中;取出一具名瓷盖碗,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壶中热茶,斟上了一杯。

    这一切动做,做得都是那么自然,简直连一旁的伍天麒和龙匀甫看也不看一眼。

    伍天麒因为早已领教过对方的狂傲滋味,此时心中虽怒不可遏,倒还能忍住。

    可是龙匀甫,就不然了。

    他一生之中,也因天赋奇质,自幼练成了一身武功,何尝服过谁来?

    今日当面受此奇辱,早已忍无可忍,当时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说道:“好大的架子…”

    白如云端起了细瓷的茶杯,在唇边呷了呷,这才翻起了目光,举了一下手中的茶杯道:

    “二位请用茶!”

    这种漫不经心的动作,看在二人跟中,更是令人不堪忍受,龙匀甫仍然是昂然立着动也不动。

    伍天熙尚自强忍着怒气,举了一下几上的茶杯,’当他手解到茶杯之时,杯中茶早已冰冷了。

    这老人不由咬了一下满口银齿,心中恨道:“好狂的小子,你竟敢如此奚落我们岳婿二人…”

    可是自己的女儿,此刻在对方手上,还是生死末卜,伍天麒心中虽是怒焰填胸,也只好勉强忍着,以观后情再定如何发作。

    当时这位老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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