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紫_第三百二十章头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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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章头痛 (第2/2页)

皇上怎么想?您让窦家怎么想?您让世人又怎么想?就怕世子爷一句‘造谣’,就能让您下不了台啊!”宋宜春一个激灵。

    他想到皇上宣他进宫,亲口告诉他宋墨升迁事!

    那小畜生向来手段多变,想想自己上当事,难保他连皇上也一块给唬弄了!

    正如陶器重所言,这件事传出去,吃亏还是自己。

    说不定那小畜生正等着自己上当受骗呢?不然怎么就让常护卫发现了那个姓陈?以宋墨狠毒,怎么会留了姓陈做活口…不行,自己不能再上那个小畜生当了…这件事还得找陶器重从长计议…可陶器重到底有没有和那小畜生暗中有什么来往呢?

    他表情阴晴不定。

    陶器重却能猜到宋宜想什么。

    想和自己商量这件事,又怀疑自己和宋墨暗中勾结…

    他躬身,语气真挚地道:“我已是是知天命人了,早绝了仕途之心。这十几年来承蒙国公爷厚爱,战战兢兢,片刻也不敢大意。虽说这国公爷以后是世子爷天下,可那时候我早已老迈,辞别京都,又与我何干?古有房杜,今有孙怀!我虽不才,不敢与先贤们媲美,却也是敢坏了士林声誉!”

    房杜,是指唐太宗时名臣房玄龄和杜如晦。孙怀,是指显宗皇帝时内阁首辅——他为感显宗皇帝知遇知恩,显宗皇帝殡天之后,不顾君挽留,辞官回家,做了十年书院山长。而且显宗皇帝也是有名仁君。

    被陶器重比喻为贤君,宋宜春露色渐霁,声音也温和起来:“陶先生言重了,我这也是病急投医,被那小畜生给逼急了!你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维护他。有一次竟然当着东平伯说,若是那小畜生行事轻浮,让东平伯管去告诉皇上。唉!这哪里是教训他,这是压制东平伯啊!为他让能顺利地掌管五城兵马司啊!我现,养不是儿子,是祖宗!你说这天下做爹,有谁像我一样…”

    陶器重长长地吁了口气,可又抑制不住地腹诽。

    这天下间也没有你这样做爹,好生生支应门庭儿子,却非要把他往死里整…不过,国公爷到底是为什么容不得世子爷呢?

    陶器重第一次心底正视这个问题。

    宋宜春已打发常护卫:“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声扬,等我和陶先生拿出个章程来了再说。你先下去吧!我有吩咐时候会让人叫你。”

    常护卫无法,不满地睃了看也没看他一眼陶器重,低声应喏,退了下去。

    宋宜春很真诚地陶器重请教:“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好?难怪我就只能睁睛睛地这样忍了不成?”

    他不禁咬牙切齿,怒形于色。

    “国公爷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窦家是否知道这件事。”陶器重知道,宋墨现成了扎宋宜春心中一根刺,动一动就能让宋宜春暴跳如雷,随时失去理智发飙,得把宋墨从这件事里拔出来“至于世子爷和夫人成亲之前是否认识,倒是小事——如果窦家知道这件事,他们有什么目?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国公爷得拿个主意出来。如果窦家不知道这件事,是夫人背后有人撑腰?还是那个陈波受了谁委托…据我所知,那个陈波和世子爷身边严云是好友,没有查清楚这些事之前,敌暗,我明,就算我们有张良计,也会吃亏!”

    言下之意,时至今**都不告诉你陷害宋墨初衷,现出了事,我怎么知道从哪里查起。

    你自己想办法吧!

    宋宜春欲言又止。

    陶器重见状,只好装作没有看见,径直道:“要不,就从夫人身边丫鬟、婆子下手吧?特别是那些极受夫人器重?如果世子爷和夫人私相受授,是瞒不过这些人。”

    “先生所言极是。”宋宜春精神一个振,寻思起该从什么地方着手,找谁来办这件事好。

    陶器重却想自己真定遭遇。

    能把云南巡抚王又省亲家嫡亲孙子打得下不得床,后倾家荡产地赔银子了事,窦氏却毫发无伤…这岂是一般女子能做得到。

    当初救世子爷人,应该就是窦氏了!

    世子爷对窦氏尊重,也就解释得通了。

    他国公爷身边十几年也不知道国公爷为何要这样对待世子爷,甚至连世子爷也没有想到国公爷会对自己,窦氏是怎么知道呢?

    难怪她有未卦先知本事不成?

    既然她知道了,世子爷也应该知道了吧?

    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陶器重觉得头痛万分。

    不找到国公爷容不下世子爷症结,这件事始终没有办法解释,不要说想办法打压世子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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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兄弟们,送上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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