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邬家 (第2/2页)

那些事来。

    窦元吉虽然一副毫无芥蒂样子，她却不相信他们真没有一点想法，倒不像从前那样去窦家走动了。

    她正思索着，小丫鬟来禀，说邬大人下了衙。

    邬太太整了整衣襟，和女儿迎了上去。

    邬松年五十来岁，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看见年幼女儿，他眼中不由流露出暖暖笑意。

    “善儿呢？”书声停了下来，院子里就安静下来。

    “刚才还读书呢！”邬太太声音刚落，西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听到动静邬善走了出来。

    “爹爹！”他恭敬地给邬松年行礼。举手投足间已少了年轻人锐气，多几分沉淀后内敛。

    邬松年不住地点头，笑着问起他功课来。

    邬善一一作答。

    两人就这样站院子里讨论起学问来。

    邬雅拉了拉母亲衣襟。

    邬太太找了个机会打断了父子俩话，笑道：“…等会用了晚膳有是时间。”

    邬松年对儿子功课很满意。笑着进了正房。

    邬善嘴角虽翘，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跟着父亲进了屋。

    邬太太不由叹了口气。

    服侍丈夫梳洗过后。她不由问起丈夫来：“你不是说今天蔡大人请喝酒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邬松年笑着摇头：“别提了——老蔡去给人做媒了！”

    “做媒？”邬太太不由大为诧异“他怎么会去给人人帮媒人？谁这么大面子，竟然请得动他？”

    蔡弼学问是一等一好，可为人也是一等一势利，若不是蔡弼和窦世枢是亲家，他们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蔡弼来往，即使是这样。没有什么事邬松年也不会轻易登蔡家大门。

    “是何大人。”邬松年道“他想为他们家幼子求娶窦家小姐，请了蔡弼做媒人。”说完，又道“听蔡弼那意思。好像是何大人怕窦家不答应，所以请了他出面，让他无论如何也说成这门亲事。”

    邬太太眼角直跳：“窦家小姐？排行第几？”

    “我怎么那打听？”邬松年道“元吉从兄弟七个，家中应该有好几个侄女才是。”

    “侄女？”邬太太错愕“那岂不是差着辈份？”

    “是啊！”邬松年皱了皱眉“要不然怎么请了蔡弼出面。一来他和窦家是姻亲，有什么话好事；二来除了蔡弼，又有几个人能想得出那些鬼点子。引经据曲把这件事给说圆了。”随后颇有感受地道“看样子何家对这门亲事是志必得。这也是元吉运气——如果曾阁老致仕，有了何阁老鼎力相助，元吉入阁已无悬念。”

    邬太太心里霎时像沸了水似翻滚起来。

    丈夫不知道窦家有几位小姐，她却一清二楚。

    窦家适龄侄女，只有窦昭一个人。

    她念头闪过。就听见儿子失声惊呼道：“难道是寿姑不成？”

    夫妻俩不禁朝邬善望去。

    看见儿子一副失魂落魄地呆立那里。

    夫妻不由交换了一个眼神，却听到女儿邬雅大声驳斥道：“怎么可能是寿姑？她真定乡下长大，何家怎么会知道她？肯定是窦明。窦明不管怎么说也是王大人外孙女…”

    “不错，不错。”邬善像回过神来似，额头间虽沁满了汗珠，人却像突然鲜活了起来般喜出望外地道“寿姑和济宁侯府魏家有婚约，肯定不是她，肯定不是她…”

    邬松年却脸色大变，他凝声喝道：“非礼毋视，非礼毋听。别人家事，我们不要背后议论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还有话和你们母亲说。”

    邬善和邬雅退了下去。

    邬松年脸色凝重了，问邬太太：“你说四小姐，是不是就是这个寿姑？”

    邬太太点头。

    “何家要娶，恐怕就是这个寿姑了。”邬松年沉声道“今天蔡大人就是去了济宁侯府。”

    “你说什么？”邬太太震惊地道“这不可能！那窦昭都已经和别人家订亲了，何家怎么还会娶她？难道没有了窦昭，何家就娶不着媳妇了？”心里却酸甜苦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何家门第显赫，不可能为了巴结元吉给去娶他侄女。”邬松年说着，自己也觉得可笑，背着手屋里打着转“何煜是幼子，娶妻娶德…只怕那位四小姐…不简单！”邬松年想到这里，语气里不由平添了几分埋怨“当初事，你应该先和我商量商量。妻好一半福，我们家人丁不旺，窦家子侄众多，如果能娶了窦家小姐，我们善儿也有个帮衬…”

    邬太太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躲父母窗前偷听邬善却像没有了力气般，顺着雕着西莲花群墙滑坐了地上。

    跟邬善身后行事邬雅咬唇望着哥哥，眼里一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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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妹们，兄弟们，补上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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