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幸福(我的飞来峰)_第十章天才之举做了再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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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天才之举做了再说 (第3/3页)

。隐竺在他耳边说的话,他根本反应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太吵。他一挺身,将隐竺压到身下,"别吵,闭嘴!"他的手按到隐竺的脸上,其实他是想捂住她的嘴,可又困又晕,也就随便盖过去,只要没了噪声就好。

    隐竺觉得吴夜来的手又大又硬,偏偏还热得像烧着了一样,否则真以为是机械手了。她在他手指的缝隙中口鼻皆用地寻找空气,只一会儿就弄得吴夜来的手湿湿痒痒的,弄得他的心也乱了跳的节奏。

    倏地抽回手,吴夜来胡乱地在床单上擦了一下掌心,可那种粘粘腻腻的感觉好像早就钻进了心里。掌心擦干了,存在感却更强,同他的嗓子一样干干地灼人。

    吴夜来忍不住想找湿一点儿的东西来平复一下这种渴求,下意识地想起身。

    隐竺见他松开了些,就翻身向下,想快点儿爬出去。在她看来,她的动作也算是一气呵成。可事实上呢,这个时候的她,手软脚软,加上刚刚为了同吴夜来对抗,体力耗掉大半。所以她这个翻身的动作,是通过分解动作完成的,像是电影定格一样,动一下之后,让人在完全静止的错觉中,又开始下一个动作。

    隐竺被困意和倦意拖累,放弃了挣扎,在枕头上蹭了一下,只想沉入梦乡。她向自己催眠,这是在梦里,这是在梦里…在梦里他亲了她,在梦里他变得那么恶劣…可身上的重量提醒她,这都是真的。联想到吴夜来之前的话,隐竺知道,如果再犹豫不决的话,结果只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吴夜来未必会领她不染指他的情,自己在他面前,还枉担了妄想套牢他的名。

    一不做,二不休,隐竺心一横,决定什么都不理会,听罗玲的劝,先把他变成自己人再说。可谁知知易行难,隐竺后悔没向罗玲多请教两招。

    隐竺正胡思乱想间,没发觉吴夜来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他的手,无意间触到了隐竺的肌肤,这次的碰触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之前带着恼意,欺负她时,吴夜来盯着她的脸,关注着她的表情;现在,他看不到她,却能感觉到那种微凉的丝滑。这种感受,联系之前那种真实的触感,让吴夜来难以自持。

    吴夜来到底没有管住自己。他知道,不是酒精控制了他的意识,说到底,就是没抵住诱惑。尽管天亮后,他怎么也没看出来,这个冯隐竺究竟哪里能迷惑他。

    隐竺呢,经历的疼痛让她没有丝毫得手的喜悦。相反,她背对着吴夜来蜷在那里,一直在反省自已,干吗要着魔一样地给自己找罪受。比疼痛更难以醒来的噩梦是,明知道他对她始终那么冷淡,可真的在袒呈以对的时候,他都没流露丝毫柔情蜜意,这让隐竺觉得很受伤,也很失望。

    早上,吴夜来穿戴整齐,叹了口气对隐竺说:"起来吧,还得回你们学校取行李,赶火车呢!"

    隐竺平时听他说话的语气,并不觉得怎样,可这会儿听起来,就觉得好像里面有种隐忍的无奈。她忍着疼痛坐起身,"你走吧,我今天不回去。"

    "你不舒服的话,我去把票往后签一天。"冯隐竺过于惨白的脸色让他很担心。吴夜来想问问她是不是被他不知轻重而伤了哪里,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不用,你走吧。"隐竺第一次在吴夜来面前这么强硬。

    "你这又是怎么了?"

    "什么叫做我又是怎么了?"隐竺前一句还是疑问,后一句就是质问的语气了,"我怎么了?我就是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我都是自找的!"

    "我不是醉了吗?"吴夜来没想到自己的一句醉话,隐竺竟然往心里去了,不仅记在心里,还在这种时候拿出来说。

    明明吴夜来解释的是他说错话的事情,可在隐竺听来,又是另外一个意思:他醉了,所以才会有昨夜的事情;他醉了,所以发生什么事情,都并非他的本意。

    "吴夜来,"冯隐竺怒极反笑,恢复了她的伶牙俐齿,"就算是我寡廉少耻地投怀送抱好了,我怎么看咱们也算是一拍即合,一丘之貉,贪一时之欢的一对狗男女!"

    吴夜来先是紧皱眉头,对着眼睛瞪得异常大的冯隐竺,只一会儿,却突然笑了,"冯隐竺,你是不是说错了,以你的架势,似乎应该用一拍两散。"

    他其实是想开个玩笑,毕竟这样的场面,他也没遇到过。冯隐竺对他生气,这也是第一遭。他没想过要和隐竺分手,至少从此以后应该不会再想到分开的问题,做了就要负起责任,但是他的玩笑显然开得极不是时候。

    "亏你想得出这么合适的词,一拍两散好,一拍两散好…"隐竺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她想到在他心里的她就是迫不及待的状况,顿时觉得失去了再说什么的意义。

    隐竺拿过裙子,努力地想抚平上面的褶皱,但是,用了很大力气,也没见有什么效果。穿上身,她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还是我走好了,吴夜来,我走了。"在心里,她还加上了一句,走了就绝不会再回头。

    冯隐竺,就这样疲惫加失望地直挺着酸痛不已的腰身,从吴夜来的生活中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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