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我娶你!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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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告诉他,此事涉及男女之防,必须慎重处理。

    但情感却告诉他,激动的情绪憋久了,绝对会得内伤。

    于是,向来横在俊脸上的冰雪融化了。

    回想刚才的状况,真的是愈想愈诡异、愈想愈…爆笑。

    “哈哈哈哈哈!”他陡然大笑出来,无法遏抑。

    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迟钝的人?都让他看光光了,还不知道要回神去遮。

    她好歹也摔他一记耳光,或者骂他两句**,干什么慌慌张张地跑走,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

    不过,说句心底话,她的发育…真的很不错。白里透红的嫩肤,圆润饱满的酥胸,微微上翘的**,看似无邪,又像诱惑,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不去。

    他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副纯美的景象。

    笑声降转几个Key,转而为低沉。

    “大少爷?!”休闲度假村的负责人迎面走来,几乎惊呆了。

    他是听到尖叫声,才出面关切状况,怎地会撞见大少爷在大笑?

    有没有搞错?大少爷一向以扑克脸闻名的耶!

    “大少爷,您怎么了?”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是不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或者什么地方有待改进?”所以大少爷才以笑声加以嘲讽?

    欧阳潜横了他一眼。谁要他来破坏情调?

    他难得笑,还笑得颇开怀哩!

    “没事。”

    他敛起笑容,板回扑克脸走开,所有咽下的笑意都等回到房间后再释放。

    ☆☆☆

    润雅瘦了一圈。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任何塞进嘴里的美味都会瞬间变馊。

    为什么?她无语问苍天。

    为什么露点走光,这款耶代志会发生在她身上?

    发生在她身上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要发生在大少爷面前?

    她万分沮丧地趴在桌上,心情愈来愈差。

    摸摸肚子,发现胃袋是扁的。虽然每次吃东西就想起那件糗事,每次想起那件糗事就没有食欲,但她也不能够任由胃一直咕噜咕噜地叫下去。

    饿著肚子,只会使她心情更加沮丧,还是再泡一碗泡面,多少吃一点吧!

    她拿起保温瓶,摇一摇,发现里头空空如也。她叹了口气,打内线电话到房务处。啊啊!忙线中。

    “自己去取水吧!”她自言自语。

    这两天她都没有踏出过房门,一切需要都委请房务处帮忙,但她知道自己该有个分寸,不能一迳地使唤人,毕竟她可不是“小姐级以上”的人物啊!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提起保温瓶,走出房门,一脸颓废地往楼梯口走去。

    走下一阶,她摇头叹息,再下一阶,她大叹自己为什么煞到厄运。

    突然间,一双眼神炯炯地望着她。

    她漫不经心地对上去…咚,保温瓶掉到地上。

    “啊!”是大少爷!

    “润雅。”他大步踏上前,眉峰轻聚。

    救命、救命、救命啊~~怎么会那么巧,一出房门就遇上大少爷!

    “过来,我有话问你。”

    一抹红潮飙上她的脸颊。会乖乖过去才有鬼!

    他从她的表情看出端倪。“如果你敢转身跑走,我就——”

    来不及了!

    润雅想也没有多想,立刻在胸前用力画个十字,转身就逃。

    ☆☆☆

    那个“法定噪音源”在躲他,她居然在躲他。

    一开始,他并不确定,但是经过两天,六顿“法定噪音源”都藉故缺席的正餐之后,他开始认定这个事实。

    尤其是当她一看到他,就迅捷地在胸前画上十字,然后溜掉,更让他诧异。

    瑞士那间学费高昂,由修女主办的寄宿学校就是教学生这些东西吗?

    欧阳潜坐在会议室,面前堆满了“欧阳航空”的历年资料。再过不久,他就要进入家族事业,在正式进军之前,一切就从研究书面资料开始进入状况。

    但这些东西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吸引他注意。

    他想笑,过了两天,想起润雅,他居然还是想笑。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轻松大笑的经验,只要一想到她那张苦哈哈的面包脸,所有的心理负担都会瞬间消失。

    彷佛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他觉得好轻松,她比任何耍宝军团更有“笑”果,当然也比任何休闲消遣更能减压。

    因为她,他第一次想要打破原则,开启主仆之间的疆界跟她做朋友。

    不过,看她的模样,彷佛不能释怀。

    他以前没有遇过这种状况,也不曾深入了解女孩儿家心里在想些什么,也许他该找她来谈谈,事情就会明朗。

    他按下内线电话。

    “叫润雅进来。”

    十分钟后,会议室静悄悄,他再按下通话钮。

    “叫润雅进来。”

    三十分钟后,还是谁也没有进来。

    “叫润雅进来。还有,如果她再不过来,我就亲自过去请人。”

    不到三分钟,门敲了敲,润雅来了。

    “大少爷。”她低头嗫嚅,心头有点恼。

    他硬把她叫来干嘛?

    自从那个“一生之耻”发生之后,她就躲大少爷躲得紧,她甚至为了不见他,忍痛拒绝到餐厅用餐,独个儿留在房间里,以泡面充饥,以水果果腹。

    是他威胁说要亲自来叫人,不然,她还想继续躲,直到假期结束飞回瑞士。

    “进来。”他自知亲和力不足,但仍努力想释出最大的善意。

    她慢吞吞地走进门内,但也就只是站在门边,不肯多踏进一步。

    他由她去,不想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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