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坏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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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要辞职?”

    “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面对此刻的自己。“我要回家休息几天,你别来找我。”

    *********

    隔天一早,风雨暂歇,陶青岑带了简单行李,搭南下火车返回老家。

    她坚持不让夏景泫送行,连个临别拥抱都不给他,只拍拍大狗的头,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夏家的门。

    夏景泫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路的那头。他在大门口站了许久,期盼她会改变主意而折返…最后,她还是没回来。

    他黯然回到屋里。他曾度过两个月没有管家的日子,已很习惯如何独自生活,他会煮简单的面,他知道几种味道还不错的微波食物,绝对饿不死,而且她把他的家整理得像崭新的样品屋,短期内不整理也不会脏到哪儿去。

    但少了她,很不对劲。他无心写稿,在家里到处走来走去,开了啤酒却忘记喝,点了菸又按熄…他的多年菸瘾正在消失中,她成了他新的瘾,她不在身边,他浑身不对劲,被思念搅得心神不宁。屋子很大,装满空寂的慌。

    傍晚,编辑打电话来,说已联系活动冠军陶小姐,告诉她要安排她与安客见面,但对方反应很冷淡。“好奇怪,她是冠军耶,怎么一点都不兴奋?”

    夏景泫只脑凄笑,但一转念,他向编辑打听她投稿时留的地址,地址指向南部,他猜那是她老家。

    才分开一天,他已觉漫长如一年。

    她说过不想被打搅,但第二天他还是传简讯给她。他不敢罗唆,写了几句关怀话语,请她代他问候她家人。他苦苦等候几小时,她才短短回了“谢谢,会转告”

    他对短讯猜想好久,她没要他别再烦她,情况算乐观吧?可说不定她的回应纯粹基于礼貌,这五字短得带点不耐烦,他其实已经惹她生气了…他对五个字傻傻地揣测她的想法,越想越心急。

    第三天,他勉强打起精神工作,将部落格上的小说多写了几段,执导他作品的导演打电话来说新戏将开拍,这次要拍的戏背景在庙里,剧组已选中南部一处城隍庙,掷茭问过奉祀的神明,神明同意他们在庙里取景,这两天工作人员就要陆续动身。导演知道他会参与每次拍摄,问他要不要同行。

    他正在问庙宇的地点,门钤响起,是快递,送来一个沈重的低温纸箱。

    寄件人没有署名,也没留地址。他拆开箱子,里头赫然是一碟碟包装仔细的菜,每一碟都结着薄霜,他辨认出是他爱吃的菜,还有一袋卤蛋。

    食物散发寒气,却令他内心沸腾。她气还没消,却还是惦记着他,他备感窝心,更加思念她。都说远距离恋情容易出问题,何况他们是吵了架又分隔两地,他真怕有什么意外,让她就这么一去不回。

    枯坐等待不符合他的个性,这次拍戏的庙正好在她家附近,他决定潜到她身边。她说不想被打搅,行,他不打搅她,远远看着她自粕以吧?

    *********

    陶青岑的家位于一个小镇外,小小的三合院被竹林和田地包围。陶家父母务农,生活纯朴简单,见她突然回家,双亲很讶异,她轻描淡写地说工作不顺,跟老板辞职,回来休息一阵子。

    在家里睡了一夜,隔天清早陶青岑被鸡叫声吵醒。她望向窗口,一只大公鸡站在窗台上,朝她咯咯叫。

    她笑了。“早喔,阿肯。”

    母亲养了一些鸡,其中这只公鸡精力旺盛,不肯乖乖待在鸡舍,总是要到三合院里走动巡视,俨然自命为陶家的守卫,看门的大黄狗也让它三分。

    阿肯咯咯叫几声,跳下窗台去了。

    陶青岑起床梳洗,到厨房吃早餐。父亲已经在吃烧饼油条,身材圆胖的母亲帮她盛豆浆,一面问:“meimei啊,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几天而已。”她只是想找个没有他的地方冷静一下,而且情况也不容她逃避太久,她离开夏家之前查过电子邮件,出版社的通知已经寄来,她是冠军,按照活动办法,她得到漫画合约,以及和安客见面的机会。

    她曾幻想当她某天能与安客面对面时,她要问他哪些问题、带什么书请他签名,如今朝思暮想的机会终于到来,却发现她如此期待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她心灰意冷。

    “你当人家的管家,突然就走了,你雇主怎么办?”

    “他能照顾他自己…”她不在,夏景泫最不习惯的大概就是三餐没人料理,就让他去饿,她才不理。

    陶mama看出女儿有心事,过去抱抱她。“乖喔,妈今晚做你喜欢的炖米糕,吃多一点,你看你都没rou,这么瘦。”

    被母亲温暖壮硕的怀抱一挤压,陶青岑差点把豆浆喷出来。“妈,你是不是又胖了?”

    “哪里胖了?我这是壮!”陶mama挺胸,开始唠叨。“你和你哥都瘦巴巴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爱赶流行,跟人家减什么肥,瘦得跟木柴一样,哪里会好看?你看阿肯养得多壮,羽毛这么亮,邻居都称赞,猪也是rou越多越卖钱。”

    “我又没要论斤卖,rou很多也没用啊!”陶青岑笑了。“你今天要上市场吧?我陪你去。”哥哥在外地工作,她难得回来,要尽量多陪双亲。

    始终沈默的陶爸爸开口:“有什么需要,就说一声。”

    “嗯。”她点头,回到熟悉的家,满心温暖。

    离开夏家时,她仍在生气,板着脸不理他,对他歉然的慰留毫不心软。可是火车一朝与他相反的方向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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