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雄风_第二十一章凤驾已随彩云杏鹃声犹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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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凤驾已随彩云杏鹃声犹带 (第1/3页)

    第二十一章 凤驾已随彩云杏 鹃声犹

    田青见贾斯文抓向自己面部,忍无可忍,厉声说:“贾斯文,你未免太狂了!”

    贾斯文手捏着人面罩,不屑地说:“一般人惟恐脸上生麻子,而你却故意冒充麻子,真是怪人怪事!现在我若是把面罩取走,你将无法再见‘龙氏三绝’!”

    田青冷冷一晒,说:“你凭甚么拿走我的面罩?”

    贾斯文大声说:“不凭甚么!我只是喜欢这样!”

    田青厉声说:“贾斯文,像你这种行径,简直有辱斯文!须知田某的涵养有限!”

    贾斯文细眉一挑,下意识地看了田青一眼,耸耸肩说:“嗯!除去面罩,既潇洒又风流!依我看,你不但涵养有限,胆识也很有限!”

    田青冷冷一笑,说:“你可要试试看?”

    贾斯文淡然地说:“也好!你离开此楼,西行百里,在莫干山东麓,有一座极大的庄院,有没有胆识,到时便知!我先走了…”

    贾斯文头也不回,下楼而去,却在楼下大声说:“你要是不敢去,必定悔之莫及!”

    田青心想,我有重要任务在身,何必跑百里冤枉路,翘首窗外,只见贾斯文如行云流水,向西疾行。

    田青微微摇头,忖道:“这人外表飘逸潇酒也颇有才华,只是行为令人厌恶!为了一个面罩,我不必…”

    他探手入怀突然心头大震,记得在长生岛临行时岛主曾交给他三件东西--一小布包、紫竹筒和一个锦囊,都放在一起,而现在却少了一样。

    他焦灼地浑身摸了一遍,那小布包果然不见了,不知不觉出了一头大汗。

    田青狠声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今尚无眉目,就遗失了一件重要之物!回想岛主交付小包时的严肃表情,包中之物必定十分珍贵!这…”田青惊然一震,哺哺地说:“贾斯文行为轻佻,他能抢走我的面罩,也能盗走我的布包!”

    田青冷哼一声,穿窗而出,顾不得惊世骇俗,向西疾追。

    百里路程,在他全力施为之下,不到三个时辰,已到达莫干山东麓。

    此山高不足千尺,为天目山分支,相传春秋吴时,铸干将,莫邪二剑于此,故名。

    远远望去,山腰上葱笼树木之中,果然有一座极大的庄院,田青心想,贾斯文引我来此用意何在?莫非他就住在这庄院之中?

    庄院门前,约三五十丈之处,有座大麻石牌坊,上有“节孝双全”四个大字,旁有清世祖敕建字样,越过牌坊,来到庄院门前,门高一支七八,两旁有石狮各一,门上有一巨匾,上书“状元府”三个颜体巨字,松盘柏立,铁划银钩。

    田青纵目庄院之内,突然愕住,只见一根刁斗之上,挂着一个小布包和一个人皮面罩,随风飘荡。

    田青暗自哼了一声,若非看在那个“节孝双全”的牌坊上,他会毫不客气地闯进去,他昂然走上石阶,正要敲那巨大兽环,大门突然启开,一个驼背老仆迎门而立,冷冷地说:

    “请问公子找谁?”

    田青上下一打量,这老人须发皆白,双目精芒逼人,前挺胸后驼背,精神奕奕。

    田青抱拳,说;“请问府上有位贾斯文么?”

    驼背老人冷漠地说:“没有!”说毕就要掩门。

    田青朗声说:“老先生且慢掩门!在下认识一位年轻人,名叫贾斯文,嘱在下来此找他!”

    驼背老人不耐烦地说:“没有就是没有,不必罗嗦…”

    这次驼背老人下了决心,‘“砰”地一声,将大门掩上,在里面上了闩!”

    田青不由微怒,心想,状元府中的仆人,竟如此无礼,即使确无贾斯文其人,也不该如此待客。

    他拍了兽环一下,大声说:“请老先生偏劳传话,在下想见贵府主人!”

    驼背老人沈声说:“本府主人从不与江湖中人打交道,你快走吧!”

    田青沈声说:“在下贵重物品失窃,赃物落在贵府之中,老奴,你开不开门?”

    驼背老人厉声说:“小子!你要是皮紧,老夫就为你松一松!”

    田青力贯右掌贴着门缝一按“?喳”一声,里面门闩已断,厉声说:“来而不往非也!在下只有放肆了…”

    他要推门而入,哪知驼背老人大喝一声,在里面力推,厉声说:“你若能推开此门,老夫就让你进来!”

    田青沈声说:“推坏了门,在下可不负责!老奴!你可要注意…”

    田青力贯双掌,放在两扇大门上,集平生之力推去,驼背老人也在里面力推,这两股力道非同小可,门顶上沙石土屑纷纷洒落。

    两人较力之下,驼背老人略差一筹,大门逐渐启开,这样驼背老人更用不上力。

    这时日青可以看到驼背老人面红似火,须发皆张,豆大的汗珠子婉蜒流下两颊,额上青筋暴起,像粗大的蚯蚓。

    突然有个少女的声音拍着手说:“班驼子,快加点劲!”

    班驼子呼呼牛喘,说:“想不到这小子还有点蛮力!”

    田青趁机全力一推“轰”地一声,两扇巨大门板向班驼子压去,连门框也倒了下来,田青连忙退了三步。

    班驼子踉跄退了五六步,才稳住桩步,大声说:“丫头,这小子有点来历,他是…”

    突闻少女沈声说:“叫他脱了鞋子,放他进来!”

    班驼子沈声说:“丫头,这是谁的命令?”

    那少女沈声说:“当然是家母之命!”

    班驼子面色一肃,说:“既是家主之命,我驼子当然不便拦阻,不过我有点奇怪!家主数十年不见武林中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少女冷笑道:“班驼子,你在罗嗦甚么?还不叫他脱鞋?”

    “脱鞋?”田青不禁愕了一下,为甚么要脱鞋?同时这少女说了半天话,始终不知她在哪里?

    班驼子沈声说:“小子,脱下鞋子,老夫带你进去!”

    田青冷哼一声,说:“气派可真不小,即使参见皇后,也不须脱鞋子呀!在下就是这样进见,恕不脱鞋!”

    只闻那少女的声音说:“叫你脱鞋你就脱鞋!这是家母订下的规矩,她自隐居此庄以来,此庄大门以内,没有任何一个武林中人的足印!”

    田青冷笑道:“踏着贵庄的泥土,并非甚光荣之事,本人只是来找贾斯文,若贾斯文不在,把刁斗上挂的两件东西还给在下也行!在下连庄门也不想进!”

    班驼子抬头向刁斗望去,对少女发声处大声说:“丫头,刁斗上挂着甚么玩艺儿?”

    少女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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