騒年,请自重_顶风作案不可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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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风作案不可取 (第2/3页)

皋第一书肆“仗剑东皋”的大东家,怎么说在江湖上也算有点声望的人物,怎么动不动就上演这深闺怨妇的狗血戏码?

    还让少东家来喊她救场,搞的她像是话本里长年不归家的负心汉似的,闹心啊真是!

    “姑娘若是有事在身,在下也不便打扰,有缘定会相见,后会有期。”那色目男人识趣地拱手道。

    “哈哈哈,有期有期…那小女子先行一步。”嘴上客套着,心里却是一个劲地喊着后会无期,不等那色目男子先走,她牵起矮冬瓜的小手转身就走。

    脚下略施几个步伐,疾步如风,矮冬瓜几乎是被拽在殷子墨的手里,脚不着地地一路飘扬在微风中。

    “喂喂喂,子墨你慢点慢点呀,我脚都不着地了啊,会死的吧会死的吧!”稚嫩的童音惊恐地尖叫。

    殷子墨一愣,顿觉有些不对劲,连忙停下脚步,睥着脚边的矮冬瓜,冷笑道:“少东家,您跟小的开玩笑呢吧,您不是说老板哭着喊着要上吊么,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咱们不快点,估计你下半辈子就得喝粥了啊。”

    矮冬瓜抽出她手中的臭豆腐咬了一口,优哉游哉地朝前走了两步,吧唧着嘴道:“哦,我爹啊,不是老干这个嘛,你每次一拖稿子他就这么来一出,不用急,你我没回去之前他不说定还在喝燕窝补充体力呢,待会好演的逼真一些。”

    逆子啊逆子,殷子墨真想冲着矮冬瓜的脑门上拍两下,老板那么卖力演的苦情戏,做儿子的竟然如此不捧场。

    “话说回来,我可没拖稿啊,今天才拿到工钱来着,下个月的日子不是还没到呢吗?”

    “不知道,反正我爹哭着喊着说‘快把子墨叫回来啊,再不回来我们书肆就要完蛋啦,老爷我要去见阎王啦’什么的。”

    “诶?”殷子墨摇摇头,戳戳矮冬瓜的小肩膀“我说少东家,你爹从前闹上吊的时候似乎从来没说过要书肆完蛋之类的倒霉话吧?每次不都是‘子墨你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啊,儿子你到时候就去报官说是子墨逼死你老子我的’这句吗?”

    “啊?”矮冬瓜随手将竹签子朝地上一飞,随口道“估计是说厌了,换词了吧~”

    不对劲,着实不对劲,殷子墨只觉得左眼皮一跳一跳的,她家老板这种出个门都要看两遍黄历的老古董,怎么会随随便便拿自己视为性命的书肆来开玩笑…

    “少东家,你爹说不定这次闹真的了。”

    “啊?”矮冬瓜断腿一抖,惊悚地转头。

    “事不宜迟,抓好了!”殷子墨一把拎起那小胳膊,带好鬼面具,脚下几个轻巧的步伐,使出一派隽秀的轻功,绝尘而去,只留下四周阵阵惊呼。殷子墨拎着矮冬瓜风风火火跃进朗家大宅,双脚刚着地,就听一声粗哑凄厉的哀嚎划破寂静长空,惊得她险些收不住脚下步伐。

    屋内灯火通明,几个家眷听到了院内动静,纷纷小跑着应了出来,各个面带愁色像被抢了银子一般。

    带头的朗管家一边接过两眼冒金星的的矮冬瓜,一边对殷子墨低声道:“子墨啊,你赶快去花厅看看啊,老爷捏着条白绫站在桌子上快半个时辰啦!”

    “劳烦朗管家给少东家弄点醒神汤,怕是我一路轻功回来癫坏他了,”她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花厅,顿时觉得身上多了一种牛逼的使命感“我这就去见老板,你们放心。”

    被人信任的感觉的确很爽快,但是若是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个老爷们长达一个时辰的絮絮唠唠,她宁可在走进花厅前就找根柱子把自己撞晕了一了百了。

    东皋第一书肆老板朗毫,竟然蹲在自家桌子上,一边拿白绫抹泪,一边对着个小姑娘哭哭啼啼,要是传到江湖上去,这生意还要不要做啦?

    当然,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仅限腹诽,殷子墨压了压将老板扔出花厅的冲动,挠挠脸颊:“老板啊,那个,咱们要不去正厅,你冷静一下,咱们好好说?”

    可怜她听了快一个时辰的鼻音哭音加咕哝,半点都没弄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啊!

    “子墨啊~”朗老板一声情深意长的呼喊,随即又挂下两道面条泪“咱们这次真是撞上大麻烦了啊!”那么严重?她挑眉,顺手给老板倒上一杯茶润润嗓。

    “…是上个月出的《仗剑东皋》写了峨眉师太跟崆峒道长眉来眼去被寻仇了?”

    “不是。”

    “呃,那难道是,上次出的话本影射少林僧人间举止暧昧似有断袖之风被抽打了?”

    “才不是这种小事!”

    “那…”她疑惑地挠了挠脑袋“其他我们也没写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文章了啊。”

    说真的,自从她去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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