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爱情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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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的客人。"太多礼了。这么漫无边际的谈话她可适应不了,况且她还要招呼大家。

    "请问,我有幸请你坐下来喝一杯吗?"

    "在我自己店里?"她诧异地眨眨眼睛,这人不像是来泡妞的呀。

    "有何不可?"只是围观的人多了点。

    "我很忙。"她环顾四周,吓得那些竖起耳朵的邻里们赶紧低下头去。

    "改天呢?"如果她答应了,才奇怪呢。

    "有机会的话。"她笑笑离开,不再理睬他。在她看来,这个优秀的男子不过是在此消磨片刻的无聊时光。在她看来这个"改天"永远不会来——

    /*/*/——

    "椿姐,他又来了。"放暑假的小苞班第一个抢先来汇报。

    "不可以来吗?"她埋头擦洗杯子。没有客人,她哪有营生?

    "他今天穿得很休闲喔。虽然只是衬衫配裤子,但看起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耶!"小女生的眼中满是仰慕之情。

    "小姐,"冯椿抬头扫了一眼那男人的方位,再度埋头干活,"PRADA的套装,价位在一万到两万之间,任谁穿起来都会不同凡响。"

    "哇!"

    "椿小姐果然慧眼。"不知何时,那男人的阵地已经转移到料理台边。

    "小爽,给这位先生续杯。"对于不想听的话,她向来当做耳旁风。

    "呃,好吧,谢谢。"苏纪槐只得将杯子递给小女生。这里的咖啡确实很好喝,但如果你一早上被人这么打发了三次,可就有点…

    "椿小姐,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我不想。"这里又不是教堂,可以任人倾诉告解。

    他笑笑地看着她的头顶,这个女孩有一种顽固的对抗态度呢。该怎么办才好呢?他突然凑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道:"这里对于流狼者来说是个好地方吗?"大清早的,男人的话语却粘湿黑暗得让人直打寒颤。

    "这是从哪冒出的台词?"她脚跟一退、向后高仰起头,满不在乎地笑看着他,将戒备藏在心底。

    "哎呀,"他坦然地退开,似乎无可奈何,"我以为你会轻易被细节所打动呢。"

    咦?冯椿的手停了一下。他的话是偶然的吗?

    "椿姐,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话像暗号一样?"偷听的小爽皱起眉头,他们的对话好难懂喔。

    "小爽,过来接替我。先生,我们过去坐。"直视他充满神秘信号的眼睛,她突然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请。"接过小爽手中的咖啡,苏纪槐抛出迷人的笑容,尾随冯椿回到他之前的座位上。

    "说实话,您这里真不是谈生意的好地方。"他拢拢西装,环顾一圈,四处都是些好奇的老人家。

    "没人要和你谈生意,我只是好奇,一个看起来很雅痞的男人穿着价值一两万的PRADA想从我这小店里找到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房地产公司的。"她皱着眉头、噘起嘴巴的样子非常迷人,哪怕她的态度极度不耐烦。

    "哈!"他爽朗地一笑。现在他有些明白为什么依莲会喜欢冯椿了——在这女子和煦的外表下,藏着无穷的睿智和幽默,"我,苏纪槐,苏氏服装公司的现任总经理,在寻找一位理念相合的服装设计师。"

    "姓苏呀。"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我对你的姓氏有些过敏。"她老实回答。如果她没弄错的话,依莲的夫家就姓苏,而她最近帮依莲照着老样板裁了一件很拉风的衣服,据说是要穿在正式的宴会上的…

    "我是依莲的小叔子。"她真是个表情有趣的女人,"我很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公司。"

    "苏家一贯走东方化路线吧。"言下之意是,那并不适合她。冯椿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刚才他说的话是偶然的吧。他看来信心十足的,不像是会洞察人心的人,又怎么会看见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呢?他们只是陌生人呀。

    她来到这里已经三年了。依莲说要去撒哈拉后,就再没出现。小店上面就是她的家,外面的世界就好像凝结在她玻璃窗上的巨大水泡,人们来来往往,好像她鱼缸里的金鱼。这个男人不值得她关注,是的,不值得的。

    "从现在起,不再是了。"世界大同,还是兼容并包的好。

    "喔,依莲向你推荐了我?"她有点失望,端看着自己光洁圆润的指甲。这种无聊的世家子呀,只会劳命伤"才"。

    "别急着下判断。"他已经从她的眼神中揣测出一二,连连摇头,"我对你的了解,既不来自于依莲,也不来自于苏家的调查报告,完全来自于四年前你在黎巴嫩的最后一场秀。"

    "你在那里?"因为他口中熟悉的地方,她终于肯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他似乎终于找出了暗语,他的话打进了冯椿的心底。

    她喃喃问道:"你在故乡?"她忘了加上定语,虽然她是华裔,但黎巴嫩是她上一个离开的地方——即故乡。

    "是的,我与你同在黎巴嫩的那个雨天里。"他没有纠正她,仍然继续自己的主题。

    时光在瞬间回流,那些如云般美丽的衣裳在冯椿眼前飘摇。在男子低低的叙述中,她仿佛回到了那个细雨朦胧的午后——那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已决心离开这五光十色的世界,回归平凡,让生命流放。

    那是一场露天秀,场地简陋得令人印象深刻。她站在临时搭建的背景边,看着她的最后一场秀缓慢而有序地进行着。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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