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邪发威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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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6/19页)

好给我安份些,出了差错,本座立时取你性命。”

    小邪瞪眼:“你累了没?你不累,我倒困得很,明天再谈吧!”

    说着已倒卧佛手,阖目假眠。

    教主再次黠笑,封了阿叁、阿四武功,要两人窝在佛脚,准备打杂。随后令五名随从看守,已捧着炸药和飞刀步入地xue。

    空旷佛殿霎时沉寂,落针可闻。

    五名和尚各坐于五处角落,闭目养神。阿叁、阿四为了治伤亦不敢乱动。小邪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金光闪闪火花,再也不炽热,充塞殿堂者,是那股冰石般的冷。

    锁在天灵教总坛,何异虎xue?只要灵异掌令返回或是明确书信传至,叁人立时将被杀害!

    却不知小邪如何应付?

    见他浮肿之笑容,仍是那么纯真而无忧无虑,在他眼眸里,难道真的没有“危险”两字存在?

    夜渐近,天已快亮。

    天终于亮了。

    不过,不在佛殿,而在一处满是青红艳丽花香之幽雅庭园。

    王山磔消瘦脸容更形狠琐而暴戾,眼看江山就要到手却被小邪几炮给轰碎,连舒舒服服,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大权都给轰丢了,还落个朝廷钦犯?

    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被救来此处近一个月,他从没高高兴兴吃过一顿饭,庭园花草不知被其毁损多少?

    他仍暴戾如雷。

    救了他,而后又隐去一个月之黑衣人终于出现了。

    王山磔化道:“你为何不派人援手?当时若你支援,此事早已大功告成,你是何居心?”

    黑衣人轻笑,并没回答,慢步走向红亭,斟起石桌小茶壶,啜口香茗,方道:“王统领!事隔一月,你仍火气未消?”

    “此仇此恨,切齿难忘。”王山磔追入红亭嗔叫“都是你背信,明明说好,你却半途抽腿。”

    黑衣人雍容姿态放回茶杯,淡然道:“你并没说明另有他人参加。”

    王山磔化道:“本官找愈多的人有何不对?”

    “至少你该让我知晓。”

    “他们来自塞外瓦刺国,似乎还与你有仇,我不便奉告。”

    “既是有仇,又怎么合作?”

    “他们只是杀手,你该为大计着想。”

    “杀手又怎会引兵也先,攻陷多城?”

    “那是我的计策!”王山磔吼的脸红脖子粗。

    黑衣人负手而立,幽雅地欣赏左亭一片芙蓉花丛,未再理会他。

    王山磔嚣嚷不断:“我看是你心存报复,才袖手旁观。”

    “不错!”

    “你!?”

    黑衣人转身,仍是平淡而从容:“我不想将精力花在他们身上,何况他们还与我有间隙!”

    “你可知道当时你若伸手,大事将定。”

    “我知道!”

    “然而你却没有?”

    黑衣人轻笑:“我知道若伸手,将会中计而断羽而归。”

    “就凭杨小邪?”

    “他算其中一个原因。”黑衣人道“另外一个原因乃在天灵教徒!”

    “我不懂!”

    黑衣人淡然一笑:“我从不相信异邦人。”

    “你怕他们藉此反咬你一口?”

    “不错!”

    “所以你眼睁睁看他们被轰碎?”

    “有何不可?”

    王山磔怒意更甚:“你分明在拆我的台!”

    “我若想拆你台,也不会救你脱险!”

    王山磔闻言,为之语屈,一股怨气硬是憋了下来,灌口茶较为平静:“他们到底与你有何仇怨?”

    “我们也曾合作过,后来他仍出卖我!”

    “听说是你出卖他们?”

    黑衣人淡然道:“是与不是,我无须解释,我只相信不能和异邦人合作。”

    王山磔冷道:“他们却很守信用。”

    “为了也先,他们自该如此!”黑衣人道“等到你夺过王位,他们会引也先入京,你凭什么和他争?”

    王山磔顿时被捅了一刀,直抵心窝,寒森森又疼辣辣,终于感到那句“异邦人不可信”之残酷。

    “不过…他们一向表现很好。”

    “统领该了解最终目的仍是两国之争!”

    王山磔当然明白了:“现在该如何?舍他们而弃?”

    黑衣人摇头轻笑:“他们也是力量,只是利用方式不同而已。”

    王山磔不懂。

    黑衣人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是螳螂,如能引也先入关,然后夺下京师,我们再将他逐退,不就成了。”

    王山磔乍喜,但又随即消:“你刚才不是说最终目的仍是也先,而他却不好对付?”

    黑衣人眼神稍露黠光:“到那时也先和祁钰双方必定元气大伤,凭我们力量,有何困难?”

    王山磔目光瞄向他,似在衡量他是否有这实力?较量一阵,他终于承认了。

    “那我们如何进行?”

    黑衣人雍容地坐于石椅,普天下之下又有谁有这股能让王山磔安心之实力?

    轻轻一笑,黑衣人道:“统领仍然招集天灵教徒众,先串通攻下紫荆关,然后引着也先兵马直捣京城,将景帝祁钰给拿下,等他们筋疲力尽时,我们再出手。”

    “你说谁是景帝?是王?”

    “不错”黑衣人道“祁钰在皇太后驱使下已在前几天继位,遥尊祁镇为太上皇。”

    王山磔狠厉叱叫:“这小杂种,我早知他有篡位野心!”

    “谁继位不都一样?”黑衣人道“将来王位还不是落在统领手中?”

    王山磔jianian黠冷笑,在笑祁钰也只能摆摆架子,过过乾瘾,已决心让他屁股还没坐热,就把他给废了。

    冷笑过后,他仍想至引兵之事:“可是我被你救走,恐怕他们会有所猜忌。”

    黑衣人道:“他们也不是呆子,早知你我有牵连,尽管局势再不利,他们仍会引兵攻城。”

    王山磔迷惑不解。

    黑衣人轻笑一声,一副自信,解释:“天灵教本和也先是一体,而也先目标在于王朝,不可能因为我而放弃目标,再则他们自恃甚高,未必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有此两项原因,我们自可扮猪吃老虎了。”

    王山磔对此解释,甚为满意,已禁不住jianian笑起来,随后又问:“那杨小邪呢?”

    黑衣人终于露出明显高傲笑容:“他早已陷身瓦刺国,老实说,就是少了他那种令人无法揣测和出乎意料之捣乱,我才敢出此策略。”

    “他怎会跑到瓦刺国?”王山磔方问出口,已无心计较“这样也好,省去不少麻烦!”

    还是自己王位重要,考虑一阵,问:“日期定在何时?”

    “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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