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头钗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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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他带来的藥草能抑毒,只是,众人又有无思及,倘若他的藥草用完,假使在那之前亦无法找到能治好阔天的方法呢?而且,本意救人的他根本可以告知藥草的来源,但是他却没有。

    虽然在众人面前,他确是个行止合度的来客,可她就是难以克制那不安的感觉,难道不安的就只有她一人?是她太过敏感不成?不管怎样,她就是觉得凤玉太过神秘,神秘到连个背景都没有…

    对峙许久,兰舫不禁让那诡异的气氛给逼得眩然,她身子微微一晃,并抱住不太舒适的腹肚。

    “兰舫。”几乎是立即地,凤玉探出了手。

    “别…”格开他伸来的扶助。“你听好,我虽不知道你的出现是否单纯,但是,很抱歉我得猜测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你早该感觉到,而我的人,你也应该…熟悉。”

    熟悉?是,不可讳言她对他的第一眼是熟悉,但那也不过是因为他长得像阔天,他的夫君。固然如此,可也不代表什么。

    抬眼望住他,她生怒。“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你想做出对申府不利的事,我…”

    “申家的财富对我而言只是镜花水月,我的目的…是你。”唇线微扬,温煦地。

    “我?”他说,他的目的是她?呵,原来,这人跟一般男子并无不同。可兰舫却没法感受这来自一名陌生男子的示好,那些对她来说全都如同洪水猛兽,是她皮相招来的祸端,不由地,她必须这么认为。

    “兰舫,我是为你而来,如果知道你会选择嫁给一个不真心疼爱你的人,我…”欺近她一步,眼神是莫名地怜惜,及渴望,甚至参杂著一带…妒忌。

    “呵,你是为我这张脸吗?”探手拂上颊畔。如果是,她会更加厌恶这张面皮。

    摇头,说了:“因为你的心,你的心需要一个人倾听,所以我来。”

    她不可思议地望住他,因他说的,是她几年来的心愿,以往,她都只对一个对象说的,那支跟随她却不会开口的白玉凤头钗,而那凤头钗日前已经…

    霎时间,一道影像浮出她脑海,那是凤头钗维妙维肖的凤眼,而对应上凤玉绝美的眼眸,竟是出乎意料的神似。

    “我对你,应该不全然陌生。”又迎向她。

    不全然…陌生?严格说,她似乎对他…是不全然陌生,因为…

    瞅住他的眼眸,一股熟悉感就这么涌了上来,这令她感到莫名害怕。“别…别说了!”她居然会站在这里同一名…同一名陌生男子讨论她的心事?兰舫呀,你真是昏头了。“我回去会告诉婆婆阔天的解毒方法得另外找,而你…也请离开。”

    她仓皇转身,跟着急急往回府的路去。

    ***

    “谁让你在那个时候到府库去的?”

    只是兰舫才进府,就被领往大厅,到厅里,堂前的申老夫人神色不悦,并出口就是尖锐的骂。

    来回城门内外,立于厅中的兰舫看来有些疲倦,她自然知道婆婆说的是什么,但心绪却无法集中。

    “我说话你是听到没?”

    “兰舫听到。”她颔首,回想着出门前的情况,那府库里众人狂笑的奇异情状。

    “兰舫是因为婆婆正照顾阔天无暇分心,所以想帮帮府里的忙,才到府库去,没想会发生那些事。”

    “我早说过你不能在入府贵客面前出现,现在捅这楼子?呼呼…真气死我矣!”她木杖一杵,触地的巨大声响猛地吓著厅上的几人。在兰舫出府的时间,她好不容易让人送走了客人,瞧他们止不住笑的样子,兰舫一定给她丢了什么天大的脸了!

    可素来胆小成性的兰舫这回却未被吓著,她反倒提眼,望住站在一旁的婢女春花,瞧着她垂首并以一掌抚住手臂的不自然动作。

    “如果你没到那里,就不会有这事发生,知不知道那些损失得要花掉府里多少银两?而这些不该浪费的银两可以抵得府中多少仆役的薪饷?”老妇又愤然。

    “兰舫到那里之前,他们便已毁坏不少东西,这些,负责府库里的管事可以作证。”她睇向站在老妇身侧的老管事。他是个老好人,日前媳妇又生下第四个幼孙,那时她还若以往一般,差人抓了补品过去,他…该会替她说明白吧。

    也望住所指的人。“你说呢?”

    “老奴…”灰眉紧蹙,犹疑不定,折腾好半刻,终于开口。“老奴不知。”

    “管事…”怎会如此?难道,正义真比不得温饱?

    正脸,吭了一声。“听到没?分明是你惹来的祸,还妄想别人替你开脱。”老管事的怕事正中她心意,或者该说她早挑好了答案让他答,毕竟谁会跟自己的薪饷过不去。

    “可我没做的事,何须人开脱?”再忍不住,她反驳。

    “事实就是如此了,你无须再狡辩,还有今天你擅自出门的事,我还未跟你计较。”拿起几上方沏好的茶,准备喝上一口再继续数落…

    细白的指紧抓在腹前,再耐不住这荒谬的一切。“婆婆,兰舫出门是因为想念娘家,而今天库房里发生的事,我也无意推托责任,但如果由我来承担能保管事无事,那么…就怪我吧。”

    说完,当着众人讶然的目光,兰舫迳自出了大厅,没再解释,且连头都没回。

    “咳…”含著茶,老妇差点没给喷出,在今天之前,她还未见过兰舫顶撞过一次的。“呵,谁?谁养大了她的胆子的?竟敢一再顶撞我…”失著神。

    而出了大厅,兰舫抑郁地回了房,只是她门才合上不久…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说那贼是女而非男,想到府衙说明,你却不跟我去,还一个劲儿往城门外走?”门外响起仲孙焚雁的声音,他似乎忿怒到极点,而令他火气窜升的人必无其它。

    “我没不信。”初音平静依然。

    “那你怎不跟著我?”

    “你办你的事,我办我的。”

    “不管你说什么,你都得跟著我。”血气方刚四个字此时已不足形容他,他是本性爆劣,且对初音有著异常的占有欲。

    “别气吧,两人是修行,一人亦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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