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恋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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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慕容-怀疑的诘问。

    这不是他变聪明懂得要人提出证据,而是他怕,怕爹太过高兴而将家产全数给了常笑欢。

    虽然家产已被他败得所剩不多,但够他吃喝一阵了。

    说不得他能在这段时间里找出生财之道。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当年那无故失踪的十一,都不能留。

    “证据?”常笑欢冷笑,看穿慕容-的意图“没有,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还是我,常笑欢永远是常笑欢。”

    他意指他这辈子永不可能冠上慕容一姓,也绝不会同他争家产。

    慕容-懂,却不信。

    “没有证据,你根本就在骗人,这不过是你为逃避婚事的借口。”

    常笑欢当他疯狗乱吠,不予理会。只是,倏然沉冷的乌眸让人看出他的不快。

    慕容-当常笑欢的沉默是默认。

    “怎么,被我说中了是吧!瞧你这贼头贼脑的贼样,哪可能是我慕容家的人,我说,你大概是你娘跟哪个野男人生出来的野种。”

    常笑欢微眯的眼闪过一抹阴鸷。

    突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他想杀人的冲动。

    “住嘴!你这孽子,不许污蔑萼娘,她是你爹我的女人,也是你的姨娘,十一是你弟弟,再敢说出一句浑话,我就拔了你的舌。”

    慕容-抚着被掴的左颊,不可思议的看着怒气冲天的爹亲。

    “你为了这个杂种打我?从小到大,不论我做错什么,你从没打过我,今天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慕容-神情狰狞,咬牙切齿的说。

    瞬间,慕容虎像醒悟般,神情苦涩却平静。

    “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是我的贪念害了自己也害了你们。”他顿悟的说,明白是自己太过风流所种的因,也是他一味的只知强取豪夺,不懂珍借所得的果。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你不认我这个爹没关系,我只希望有空,来看看我这醒悟太晚而失去一切的老人。”

    背着常笑欢说完,慕容虎像瞬间老了十岁,步履蹒跚的离去。

    慕容-见状,连忙追上。

    “咦!你不走?”鸳佬跳到神色怪异的慕容-面前问。

    他不发一语,恨意深浓的双眸令人心惊。

    自慕容虎孤寂得令人鼻酸的背影收回目光,常笑欢看出了慕容-的异状,尚未来得及出声警告,鸳佬的颈上已然多了一把匕首。

    “哎呀!好可怕哟。”他一脸惊惧地怪叫道。

    本来还在担心他安危的鸯佬、带笑欢。倪净和玉初生四人皆不约而同的大翻白眼。

    见常笑欢等人似有上前救人的动作,慕容-架着鸳佬退开一步。

    “你们别过来,刀子可不长眼。”

    谁要过去。四人心里同时想道,动作一致的退坐在椅上,喝茶看戏。

    “喂!你们四个,我让人挟持了,你们不想办法救我,还有心情在那喝茶?”鸳佬不平的嚷叫。

    四人没一个理会他,还吩咐门外偷看的仆佣备来糕点,看戏才不觉无聊。

    甫从常笑欢是慕容虎儿子的惊人事实中回神,闻人醉三人又叫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一幕给惊愕得再度瞠圆眼。

    “慕容-,你别乱来。”

    闻人醉慢步靠过去,心里实在不懂常笑欢等人反常的举止。

    “闻人醉,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割断这老家伙的喉咙。”慕容-恐吓道,持刀的手加重力道。

    鸳佬只觉颈子微疼,便哇哇乱叫。“哇,杀人啦,救命啊,快来救我啊!”鸳佬的脖子沁出些微红血丝,闻人醉当下气聚于掌,就要出手救人。

    “闻人兄,若我是你,就不会贸然上前。”嗑着瓜子,常笑欢说着没良心的话。

    闻人醉果真停下动作,回头不解地问:“可鸳前辈有危险。”

    “危险。”喷出甫人口的瓜子,常笑欢险些岔了气。“你当他是病猫啊!别忘了他可是曾轰动武林,名噪一时的怪医。”

    “对喔。”他的脑袋还真越来越不济事,老忘事。

    闻人醉俊睑微赧的退回首位。

    鸳佬见把戏让人戳破,索性不玩了。

    “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臭笑欢,好不容易有个人上当,你没事多舍嘴,讨厌。”

    还搞不清楚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慕容-只听得鸳佬抱怨的碎念不停,岂料,在厌字方落,自己就让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震飞了出去。

    慕容桑像个破布娃娃飞出去,直撞上墙发出巨响才掉落地面,哀哀的呻吟着。

    闻人醉摇了摇头,叫平顺找了几个壮丁,将他抬回慕容府,这才结束这场闹剧。

    ●●●

    晌午过后,在饱餐一顿完,鸳鸯师徒五人自认没必要再留下,于是准备离去。

    “你们要走了?”童梅不舍地说。

    常笑欢笑着点头“我们会回来探望梅姨的。”

    童梅眼眶微红,若有所失的退到一旁,她没有权利留人,也没借口。

    童梅的失落,闻人醇看了也跟着难过。

    “怎不多留些时日,我眼睛才刚好,还没将你们看够。”

    “早晚都得走。”常笑欢笑说,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舍。

    “也不必急于一时。”闻人醉沉默许久,才勉强自己不流露过多情感的留人。

    常笑欢望着他“我还是那句,早晚都得走,既知如此,何不潇洒挥别,来日有缘会再见呢。”

    他做不到他的洒脱,闻人醉苦笑。

    “吱,又不是死别,做啥一个个愁眉苦脸。”鸳佬看不下去的念道“咱们住得又不远,想来,也没拴着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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