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男难为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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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澎湃的悸动。“为什么?”

    “我…就是不想。”他的眼神融入深情,但怕辞不达意,反而弄巧成拙。

    “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年后你继承了财产,也要还我自由的吗?”

    她看着他,不解他为什么不敢回答她的问题,难道他对她的疼宠,仅是短暂的迷恋?

    仁修不也说过,他不曾对女人付出真情。那么她有特别到可以拥有他全部的爱吗?

    尽管他对她的好是如此地鲜明,甚至教人对婚姻充满长久的憧憬,但始终只把事业当成生命的男人,真的可以依靠吗?

    “你真的想离婚吗?”他注视着陷入犹豫的她,尽管他不想放弃这段婚姻,却也迫切地想知道她的想法,想知道她除了嫌他铜臭味重,是否也存有一丝丝情意?

    哪怕只是一丁点,他都不愿放弃她!

    “…先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好吗?”她垂下眼睫,痹篇他的询问。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对他原先存有的成见,好像渐渐模糊了。

    是因为他常常带好料给她吃,让她嗅闻不出他身上的铜臭味吗?还是因为他的真情陪伴,让她心中那座厚厚的防护墙,在不知不觉中被推倒了?

    唉,心头像一团解不开的毛线球,乱成一团,她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心绪。

    “好。”他有的是耐心,会给她时间。

    车子来到珠宝店,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店内还亮着灯,司婕云透过雕花玻璃门,看见里面还有客人。

    “是客人吗?”庞博旭也注意到了。

    为了安全起见,司婕云通常在晚上九点就会打烊,除非不是预约的客人接近九点才来,但通常也不会让非熟客耽搁太晚。

    “嗯。要不你先回家,我招呼客人后自己坐计程车回去。”今晚他已经陪她去看她父亲,她也不好耽误他太多时间。

    “不,我等你。”他的锐目留意到珠宝店门外人行步道上,有个戴着安全帽的男子正坐在机车上鬼祟地往四周探看。“等你的客人走,我们一起回去。”

    “好。”

    “等等!”庞博旭拉住她,提醒着。“希望不是我多疑,外面那个男人不太对劲。”

    “你是说…”他的一句提点,让司婕云这才警觉到门外那个坐在机车上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注视着珠宝店内,似乎有把风的嫌疑…

    天啊!她突然害怕起来,双脚不自觉发抖。

    “我跟你一起下去。”感受到她的不安,他很快地握住她的手,陪她下车。

    “好。”有他在,她心头的恐惧渐退。

    庞博旭牵着她,不动声色地越过男子的身边,正要推门进去,店内一个身穿牛仔套装的女人却快他一秒夺门而出,不小心撞在他身上,就这么一撞,女人手上的珠宝盒失手落地,里头装着南洋珍珠、蓝宝、红宝等等各式名贵戒指,全都掉了出来!

    情急之下,牛仔女抓起一只黄钻戒指,直往外面接应她的机车男跑去!

    “抢劫!别让她跑了!”此时,顾菁仪从店内追出,气急败坏地大叫。

    庞博旭反应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猛力抓住牛仔女的手腕,大声斥喝:“把东西留下!”

    “不!”女人慌张地向机车男求救。“救我!”

    “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庞博旭硬是扭住她的双手,让她痛叫失声,顿时双膝软倒。

    司婕云乘机抢过她手上价值不菲的戒指。

    突然间,砰的一响,庞博旭被机车男以安全帽击中后脑勺,他不禁痛叫出声,抱着快裂开的头,整个人屈膝倒下。“啊…”“不要!”司婕云回头一看,不禁惊慌失措地惊叫。“放开他、快放开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突然上前咬住机车男的手。

    她一心只想救庞博旭,死命地紧紧咬住男人。

    “啊呜~~死女人!”机车男大叫,眼泪快飙出来。“别咬着我不放!喔啊…”就这么一阻止,便足以令庞博旭重新起身,挥出一拳,狠狠地击中机车男的肚子,两人随即在地上扭打缠斗。

    牛仔女也没闲着,趁混乱捡拾掉落在地上的各式珠宝、钻戒,司婕云只好回报她一记安全帽,再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演变成两对男女的扭打画面。

    “我已经报警了!”顾菁仪冲到门口支援,见无法加入战局,连忙先捡回满地的钻饰。

    果然,没几秒,不远处已传来警笛鸣声。

    “不要动!”警方一出现,马上协助庞博旭夫妻俩制伏了机车男和牛仔女,结束了这场三对二的激烈对决,也总算拿回了所有被抢走的珠宝。

    ************

    经过一夜惊魂,总算所有的珠宝都拿回来,但庞博旭的脸上却挂彩了,身上、手上也都有大小擦伤。

    在医院照过X光,虽无大碍,但回家后仍必须观察是否有脑震荡情形。

    隔天,司婕云不准他上班,自己也留在家里观察照顾他,直到确定没有脑震荡现象,才可以恢复上班。

    “还疼吗?”她细心地帮他搽葯,美眸中盛满温柔。

    “不疼。”他笑着说。“你呢?”

    “我没事!倒是你,全身都是伤。”她拿出了医疗箱,细心地帮他上葯。

    “这没什么…噢!”葯水刺激伤口,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她停下动作,美眸净是不舍,紧张地放下手上的钳子和沾葯的棉花。“很痛吗?是头痛,还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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