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想曲_第二十二章乍见亲娘不相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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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乍见亲娘不相认 (第5/8页)



    “算我倪有庆瞎了眼,认错了人,把您当成圣人般的尊崇,想不到您却是一位见色而迷的薄情男子,真是给天下的男人丢尽了脸!”

    “痴剑”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孔骤然一变,怒喝道:“好小子,你居然辱骂到我的头上来,是不是活腻了,那我就成全你,接招!”

    呼的-声,迅疾绝伦地朝倪有庆抓去。

    “痴剑”倪布贤这一击,快逾电掣,凌厉无匹!倪有庆对于父亲“痴剑”的功力早已睹过,心知光凭空拳绝不是他的对手,同时一个念头迅疾般掠过他的脑海,急切间,仪出轻功绝学“惊鸿一瞥,横闪而出。

    堪堪避过凌厉一击,掌风又到。

    倪有庆真想不出父亲为何六亲不认,毫不留情的对自己下手,一股无名之火陡炽,本待抄手拔出“碧血浮光剑”一拼,以消心头之恼,可是一想到“百草鬼医”那一句:“对付像你父亲‘痴剑’那种人,只有‘变心丸’才能臻致”的话,不期然地又取消一拼之念。

    眼看“痴剑”如影附形的罩来,倪有庆大吗一声:“慢着!”

    “痴剑”身形一刹,撤势收掌,面无表情的冲冷道:“小子,怀怕死了吗?怕死就给我滚出去!”

    倪有庆冷笑-声,道:“我且问你,阁下当真是‘痴剑’倪布贤?”

    “小子,‘痴剑’有几个,你问这个干嘛?”

    “我问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痴剑!”

    “你认为我假?”

    “若是真正的话,请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出来听一听!”

    “怡翠仙子伍烟雨认识否?”

    “那是我的前妻,怎会不认识!”

    “那她于今何在?”

    “已经死了!”

    “死了?”

    “不错!”

    倪有庆暗哼一声,略带激动的口气,道:“怎么死的?”

    “痴剑”脸部一阵抽搐,但只一闪而逝,背后的“蝶蕊夫人”西门珠是无法窥出。

    倪有庆看在眼里,冷笑一声,道:“怎么,她如何死的你不晓得吗?”

    “痴剑”似是忍住悲痛,冷冷道:“她是死于羞愧而投崖自绝!”

    倪有庆哼声道:“羞愧?”

    “不相信吗?”

    “我敢说他是中了一个恬不知耻的yin荡女人圈套!”

    听了这话,西门珠脸色-变,隐露杀机,一闪而逝。

    “痴剑”身躯微震,冷冷道:“那人是谁?”

    倪有庆脸上凉过一丝不屑神色,暗忖道:“你是明知故问抑是真正不知?”

    口却讽刺地哂道:“是谁?你真的不饶得?”

    “痴剑”毫无表情地,淡淡道:“不说就算了!”

    倪有庆冷笑数声,目视“痴剑”道:“我偏偏要说…”

    语音一变,沉声一字一字地说道:“那人就是现在跟你同进同出,缠绵-卷,侍你服服贴贴地连亲生骨rou都不相认的‘蝶蕊夫人’西门珠,也就是二十五年前跟你们联袂行道江湖的来历不明的女人!”

    每-字有如一把一把的利刃插进“痴剑”的心坎,使他全身一阵痉挛,若非他是受人指点,无法道出苦衷,否则,早就跟他一别十载的亲骨rou坦诚相认了。

    一想到受人之托,应该忠人之事,况且此事关系整个武林的祸福,在利与害的衡量之下,他只有暂时-弃亲情,压住悲恸的情绪,继续假装下去。

    他到底受了何人指点而假陷冷魂谷野皇-任凭摆-?是什么原因使他甘心受屈忍辱?为的是什么?一连串的疑谜,令人百思不解,无法揣测!倪有庆一口说完这段话.目及“痴剑”

    那种强奈悲憾的神色,不禁后悔起来。

    突然一一一阵咯咯的荡笑,打断了倪有庆的思潮。

    这阵咯咯荡笑是由西门珠口中所发,只听她娇声娇气地yin笑道:“啊唷!我的大少爷,你在吃飞醋了吗?”

    倪有庆脸色一变,叱道:“住口!你这恬不知耻的yin妇,本少爷是来找你一报毁家害母之仇,你给我-上来受死!”

    西门珠脸色-沉,咬紧银牙,目露狠毒之色,冷叱道:“不知死活的小子,念在昔日令慈与我相处二年的份上,我不愿多难为你,若再出口不逊,你想要活着那比登天还难!”

    倪有庆冷笑道:“不打自招,yin妇,现在-已经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西门珠厉笑一声,笑咯咯地道:“露出来你待怎么?”

    倪有庆目眦欲裂,杀机陡炽,厉声道:“死!”

    倪有庆目露凶光注视着西门珠,一步一步向地逼来,道:“我要将-毙在掌下!”

    西门珠目睹倪有庆那二道灼灼的神光,机伶伶地打个寒颤,纤手-指“痴剑”媚笑道:

    “看你呀…人家快要把我吞下去了,你还呆立无睹,真是…”

    她这-撞,忍受亲情煎熬木愣当场的“痴剑”霍地一震,迅速下了一个决心,这个决心是:“为了武林的厄运,暂时抛开亲情!”眼看倪有庆的身形将欺至的刹那间一一蓦闻一声:“站住!”

    但见人影一闪一一同时一一“轰隆”一声,倪有庆-感胸前一闷,口喷一道血箭,蹬蹬地跄踉后退七八尺几乎站椿不稳。

    普天下能够了无声息击他一掌的人,寥寥可数,场上只有三人,除了“痴剑”具有此等功力之外,再无第二人。

    果然不错!倪有庆定眼一看,差点令他栽身而倒,他真不相信这是事实一一父亲不认亲情不打紧,连自己要手刃亲仇他也横加阻止,并且把自己打了一记,口吐鲜血!难道他真的服下“变心丸”而迷失本性了吗?否则,怎会对待自己如此?不,不,看他的神情,眼神不滞,显无迷失本性的状态!以他刚打听我讽刺的话所表露的痛苦神色,显然有重大的隐衷!

    这隐衷是什么?一阵疑难涌上倪有庆的心头,使他忘记此身置于何境,怔怔地望若面无表情的父亲“痴剑”倪布贤。

    倏地-一一丝念头又迅疾般地掠过他的脑际,暗忖道:“难道他真的受了yin妇所迷,”

    自甘堕落…”

    就在他的心念甫动当ㄦ,西门珠娇躯一撞“痴剑”的身子,yin荡无比的媚笑道:“贤,你怎么啦,看你今天遇上这个小杂种就完全变了样,好像魂不附…”

    “小杂种”三字听入怔愕中的倪有庆耳里,他怎能忍受得了,同时传入“痴剑”耳里何尝不是难堪无法忍受,只因某种原因迫使他捺住激动的情绪而没有发作出来。

    “小杂种”三个字出口,倪有庆已经痛下-心不惜与家父“痴剑”放手一搏,身形一晃,电击般地欺身向“蝶蕊夫人”罩去!他在怒极而发之下,威力之强,凌厉无匹,震撼山岳他这一击,以“北绝”的“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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