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想曲_第五章至尊狂想曲失本至尊狂想曲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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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至尊狂想曲失本至尊狂想曲变 (第4/7页)

些丝丝的白气,越来越浓,不到盏茶时间,倪有庆的脚尖,已经淌出滴滴墨汁,奇臭难闻。

    约过二盏茶工夫.奇臭难闻的墨汁,始告停止,这时候,倪有庆的脸色已由灰白转趋淡虹,中年儒生这忙上前抱起他放在地上,然后,以玄门神功把那滩奇臭无比的墨水化于无形,同时竹篓使者已经额汗涔涔,运功调息起来。

    半顿饭过去,竹篓使者调息完毕,缓缓下了石床,来到倪有庆卧处,端详了一会,始对中年儒生道:“这种毒药利害的很,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快-他服下三颗‘两仪静心丹’,让我来替他行功!”

    竹篓使者依言绐他服下两仪静心丹和九转返魂丹,中年儒生拂开他的巨缺xue,双手按抵在他的百会xue,倪有庆顿感一股热流由头顶而入遍布全身,睁眼-看,正欲开口,一道语音在他耳边响起,道;“孩子,别动,正心,屏念,顺其自然。”

    倪有庆闻言,收敛心神,澄清杂心,只觉那股热流奇烘难熬,天性傲骨的他,任其熬煎也不敢移动心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睁开眼来,只见自己躺在一间石洞之中,洞内照耀如昼,空空如也,没有一张石床,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就在他,思付不解的当儿.耳边传来关切的语适;“孩子,你醒来了吗?”

    倪有庆闻声一惊,当下疾忙翻身下了右床,循声望去。

    只见洞口之处,赫然站立一个中年儒生和一个头戴竹篓的使者,他怔了一怔,上前二步,打揖躬身道:“晚辈倪有庆,拜见两位老前辈。”

    竹篓使者全身微颤,没开口,中年儒生接话道:“孩子不用多礼。”

    倪有庆目露迷茫之色,惘然道:“请问老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中年儒生和颜地答道;“云中山,白云断崖半腰。”

    “晚辈怎会跑到这地方来?”“你不知道?”

    “不知道!”

    “想想看!”

    “想不起来!”

    “再仔细地想一想。”

    倪有庆埋头沉思起来,一顿饭过去…二顿饭又过了蓦然,他抬起头,目注竹篓使者有顷,缓缓道:“这位者前辈,我好像见过一面。”

    竹篓使者身躯再次一颤,中年儒手微笑道:“在什么地方?”

    “武当山清虚宫!”

    “武当山清虚官?”竹篓使者脱口而出。

    倪有庆迷惑地道:“不对吗?”

    中年儒生迭忙接口道:“对,对,以后呢?”

    “这位老前辈对我说:家父还没有死去。我不相信,他就请什么黑白双判啦水火双煞来作证,说是他二人曾见过家父,要我上五台山百觉寺找一位无心者和尚问问就晓得,当时,我半信半疑,暂时放弃对六大门派的仇视,而向五台山进发,六天之后,记得曾在阳泉镇上歇了客店,孰知上床不久,便想到一阵头晕目眩,噩噩混棍地昏睡下去,不省人事。以后,晚辈就一切惘然。”

    中年儒生微然道;“歇店之后,你就迷失了本性!”

    倪有庆闻言,悚然一惊,骇退二步,喃喃自语道:“迷失本性?迷…失…本…

    性…”

    中年儒生道:“不但迷失本性,差点儿还做出遗憾终生的事!”

    倪有庆全身一阵激动,厉声嘶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未睹中年儒生身形何移动,已经掠到倪就庆身前,面色-整,指着那张石床,荡然说道:

    “孩子,别行动,坐下来,让我慢慢地告诉你!”

    倪有庆脸色灰暗,依言坐在石床上,接着,中年儒生就把在阳泉街上巧遇卖唱的绝色少父开始,直到他被救醒恢复本性为止,一一道给他听,其中在百觉寺遇到的中年女人一事却没有说出,最后郑重地告诉他道:“现在你武功已失,无异一般常人,这就是最好的铁证!”

    倪有庆听完,暗运功力一试,功力全无,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谁说“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倪有庆这时内心是何等痛苦呀!想到母亲的惨死…父亲的失踪…还有家园被毁…

    这一切一切的血仇不但未能冼雪,连那十载寒山苦学的功力,也毁于一旦,这怎不令他万箭戮心,热泪盈眶哩?他这种感触而真挚的发泄,那位竹篓使者竟也跟他滴下几点热泪,不过他的头脸罩在竹篓里别人无法窥出。

    洞内一时间显得沉静默然,谁也没开口。

    半响,倪有庆毅然下了石床,抱拳一揖,躬身道:“两位老前辈施救之思,晚辈没齿难忘,就此告辞。说着,朝洞口走去!”

    中年儒生突然道:“孩子,你回来!”

    倪有庆顿时转过身来,道;“老前辈,还有事吗?”

    中年儒生点点头道:“想跟你淡一谈!”

    “谈什么?“你不想雪仇吗?”

    倪有庆凄凉苦笑道:全身武功全失,还谈什么雪仇!”

    “从头再学蚜!”

    “到那里去学?”

    “就在这洞内!”

    “老前辈要成全我?”

    “只要你肯下功夫!”

    “要不要拜你为师?”

    中年儒生摇头道:“不要!”

    倪有庆淡然道:“算了吧,晚辈不想再打扰二位老前辈清修。”

    “那么你不想报仇啦?”

    “不是不想报仇,晚辈意欲先回家师那里一趟!”

    巾年儒生话音一变,正色道:“汝师之处已回不得!”

    倪有庆悚然一骇,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中年儒生过:“可知道你为什么迷失本性吗?”

    “晚辈不知。”

    “令师是不是‘四谷怪老’夏凯元?”

    倪有庆惊咦一声,道:“老前辈为何晓得?”

    “天下事我不知道的.少之又少,据我判断,你倪一家的那段公案,说不定与令师有关!”

    此浯一出,竹篓使者猛地一震,倪有庆骇然后退半步,微微一怔不悦地说道:老前纵然有恩于晚辈,炯却不能侮到家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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