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剑_第三十五章母子重逢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十五章母子重逢 (第2/4页)

有得罪了。”金背大环刀一推,欺身砍了过去。

    华天虹身穿亵衣,胸上捆着布带,红的血,黑的毒,黄的汗渍,一片血污,脸上因失血过多,劳累过甚,变得苍白之内透出青色,蓬头散发。狼狈不堪,双腿也缚了布带,血污渗透,看来伤得不轻。

    左文魁虽知华天虹的厉害,但见他这副狼狈形象,全不似往日那种玉树临风,威风凛凛的模样,不觉起了轻视之心,这一刀后招连绵,杀机隐隐,蓄意着实不善。另外那两人随同出手,刀上也不觉用了全力。

    华天虹与风云会的人周旋得最为密切,这批金刀亲卫的厉害他知之甚捻。一瞧三柄金刀的来势,心头暗暗一震,身形急忙一侧,朝洞中退了半步,左手一抡,一掌击了过去!

    这一掌击向有侧一人,仅能自保,实难阻挡敌人入洞,加以真力虚弱,远非往日那“困兽之斗”的威势,左文魁睹状大喜,欺身上步,金刀、一折,招式疾变,陡然袭之上来!

    但听任玄厉声道:“留心背后!”

    声甫落,华云业已快若鬼铣地扑了上来,一声不响,双掌齐挥,猛朝左文魁与左侧那人背上拍去。

    华天虹身负重伤,华云自怨自艾,心情大反常态。左文魁对华天虹起杀心,华云的杀心也随之而起,似这般骤施毒手,以阴掌伤人,在他一生,今日尚是首次!

    同时间,任玄纵身欲救,那曾目仙婆激射而起,口中怒喝道:“让我来!”

    这都是同时间的事,只是华云发动最早,替目仙婆被赵三姑等一群人阻挡去路,身形纵起,速度大慢,左文魁闻得任玄出声示警,再回身抵挡,哪里还来得及。

    以华云的功力,突袭左文魁这等人物,这两人实难幸免。只听得两声闷哼,左文魁与左侧那人已被华云连人带刀挥出丈外,摔落在地,声息俱无。

    右侧那大汉警觉到身侧有变,心头一寒,身子顿时一慢,华天虹这招左手掌何等玄奥“噗”的一声,一掌击在他的肩头,将他打跌开去。

    这里才见分晓,替目仙婆已拥身扑到,天竺宝竹振起慢天青影,朝华云当头罩下。

    华云急声道:“小官人退!”身子暴退,将华天虹逼向洞内,双掌运起“少阳罡气”猛地推了出去。

    只听一声沉闷的震响“少阳罡气”与替目仙婆天竺宝竹上展出的玄功劲力一触,华云身子前后一阵摇晃,替目仙婆则霍地落下地来。

    寂然半晌,替目仙婆突然嗽瞅一阵大笑,声如果鸣,叫道:“这是少阳罡气,啊!华元肯的看家本领还留在世上!”

    华云冷冷说道:“你识得‘少阳罡气’,那是知道我家大爷的厉害了!”

    替目仙婆狞声道:“华元肯的武功就要绝迹了!”一抖天竺宝竹,欺身袭去。

    华云“呸!”的一声,双掌一挫,揉身迎上,刹那间展开了一场怵目惊心的激战。

    赵三姑一瞧这面打得激烈,不觉精神大振,鸠头拐杖上的威力突然倍增,迫得身外八名金刀亲卫团团转动,喝吼不歇。

    任玄打量两处战况,陡地朝诸元极悄声吩咐数语。诸元极立即向身后之入将手一挥,上十人一拥而上:守定了赵三姑的外围,任玄飘身来至洞侧,独自一人为替目仙婆掠阵。

    华云屹立洞口,双掌翻飞,力敌替目仙婆的天竺宝竹,待见任玄窥伺一侧,越发紧守洞门,死也不动。

    他这一死守洞门,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替目仙婆无法将其迫退,任玄插手不上,华夭虹也无法走出洞来。

    此刻,两面的战况都是越来越见险恶。赵三姑见尚有一批敌人包围在外,怒从心起,出手更为凶猛,替目仙婆认华云不过是落霞山庄的下人,竟能与自己抗衡,愈打愈怒,出手也更为不遗余力。如此一来,双方都陷于苦战之中,欲罢不能了。

    华天虹袖手旁观,忽然惊觉出情势的险恶,暗忖:“对方人多,咱们只有两个能战之人,久战下去,势必落败,华云一败,任玄势必冲进洞来,这洞中既然隐着高手,何以又不肯露面,反而惧怕敌人进洞…”

    转念之下,不禁疑心大起,有意入内查看,又不放心将华云撇下,一时间进退维谷,大感为难起来。

    华云久历风流,见事也甚老到,激战之下,觉出情。势不佳,想了一想,沉声说道:

    “小官人入内瞧瞧,小心一点,不要勉强。”

    华天虹沉吟半晌,觉得苦战下去终必不幸,要不入洞瞧瞧,也是别无出路,当下将心一横,撇下洞前的危局不管,转身朝洞中走去。

    这岩洞之内黑得古怪,华天虹心情沉重,也懒得多事揣测,睁大双目,一直向内走去。

    行了一段,身外已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倏地,鼻中嗅到一种煤炭飞味。

    他感到窒息难耐,急忙闭住呼吸,缓步向前行走。

    忽听一个沉静的妇人声音轻轻说道:“星儿,再走四五步,朝前一跳,须得跳出两丈才行。”

    星儿是华天虹的乳名,只有他的母亲如此呼唤。他一听这声呼唤,不禁呆得一呆,口中立时吸入了一股重浊的煤气,心头窒息,昏昏欲倒。

    他赶紧闭上呼吸,定了定神,朝前走了五步,觉得地势朝下倾斜,于是用手们住胸上的伤口,双足一弹,朝前跃去。

    双足落地,忽见眼前虽然昏暗,较之先头一段反要明亮一点,扭头一望,地上似有一股黑檬淙的气体冒起,直向洞顶浮升,洞外的打斗呼喝之声还依稀可闻,急忙收慑心神,继续朝前走去。

    约莫行了二十余丈,忽然发觉前面似有一人,席地而坐。

    他目瞪口呆,朝那人凝望半晌,但因洞中黑暗异常,用尽目力,竟是看不真切。

    顿了一顿,他缓步走上前去,口中间道:“是哪一位老人家,在打坐么?”

    那人凝坐在地,纹风不动,也不答话,华天虹一直走到那人的面前,突然觉得那身形十分眼熟,再望半晌,突然猛地一震,一颗心几乎跳出口来!

    他蹲下身子,颤声问道:“是娘么?”

    那人依旧凝坐不动,闷声不响,仿佛泥塑木雕的一般。

    他睁大双目,朝那入仔细望了良久,看出那是一个头挽长发、方方脸庞的妇人,瞧那轮廊,确是自己的母亲。

    那妇人原来闭着目,这时双目睁了一睁,道:“是娘,我不能多讲话,别吵。”

    华天虹周身血液倏地一阵沸腾,结结巴巴地道:“娘在干嘛,在练功么?怎么声音变得——变了?”

    原来这妇人正是华天虹的母亲华夫人,她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并伸,按在地上纹丝不动,双眼睁了一睁,重又闭上了。

    华天虹莫名其妙,呆了一瞬,伸手朝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