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送上门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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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3页)

却宁可保护耶律炜,而不保护她…一阵凄然在真爱的胸口扩大。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卑微的!

    “相公不愿娶你,也许是他太爱你了,而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就算牺牲了也不足惜。”

    “我看见他身上的斑点变少了,那么传说中的解毒方法是真的。”耶律炜看看莫希砚,又说。

    “大概吧,我很高兴能替他做些什么。”真爱拭拭眼角的泪水“既然耶律姑娘深爱我家相公,真爱会成全你的。”

    问题又回到原点,真爱此刻相信,莫希砚会娶她进门,全是因为皇上指婚,圣命难违。

    “真的!?”

    耶律炜禁不住欣喜,但倾刻间又转为担忧“那…你怎么办?”她并不是个自私的女人。

    深吸一口气,真爱挤出一丝苦笑。“我不爱他!离开他是我的心愿。”

    说谎,是件困难的事啊!

    宿醉让莫希砚翌日醒来时头痛欲裂。

    揉捏着太阳xue,坐起身,他往身侧的床位瞧去,不见妻子熟睡的身影,于是他整整衣冠,推门往外头去。

    屋前翠竹一片绿意,让他的头痛舒缓不少,然而穿过竹林看见的景象,却又让他心痛万分。

    真爱正和耶律炀谈着莫蓉蓉。

    “希望耶律公子能在战事平息之后,正式登门求亲。”

    “若能因莫夫人之助而娶得莫姑娘,耶律炀定会感激不尽。”

    虽然莫希砚听不见他们俩的谈话内容,但是见男的眉色飞舞,女的专注聆听的模样,便怒气难抑。

    于是他悄声走近,开口便说:“耶律兄和内人挺谈得来嘛!”

    “莫将军误会了。”耶律炀见莫希砚难看的脸色,忙解释着说:“在下晨起随意走走,被这一池的莲花吸引,恰巧莫夫人也在此赏花,耶律炀才同夫人聊了两句。”

    真爱不语。她不懂,希砚既然不爱她,为何总是摆出一副独占她的样子?

    莫希硕虽然听了耶律炀的解释,但却看不出妻子有任何表示,这令他满心不悦。

    “若是如此,请耶律兄先自个儿四处逛逛,我与内人有事要商量,不奉陪了。”

    他大掌拉过真爱,一把将她纳入怀里,仿佛在向耶律炀宣示他的所有权。

    转过身,他使劲拥紧妻子,大步迈进屋里去。

    “相公,你弄疼我了。”在他蛮强的手劲下,真爱的臂膀被弄得疼痛不已。

    他放开她,害她差点踉跄跌跤。

    “我当然是没有耶律炀温柔体贴。”他冷言嘲讽。

    “真爱不懂相公的意思。”真爱揉揉被弄疼的臂膀。

    莫希砚挑挑眉。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吗?”听不懂,他就来问别的。

    “知道。”真爱黯淡地论着。

    “那…为什么不待在我身边服侍着?”他气她一早不在他身边,而是去和耶律炀约会。

    “你睡得很好,而我…”她想去采清晨的花露,给相公醒酒用。

    “所以你就可以放心的去找耶律炀谈笑,而不顾我的颜面?”他黯下脸色。

    虽然知道耶律炜和他旧情绵绵,但仍忍不住要关心他,所以才一大早就去采花露,也因此遇见了耶律炀…

    这些话她吞下肚,不想多作解释,既然想和他断了夫妻之情,就别去在意什么委屈了。

    “耶律公子是相公的贵客,和他聊聊,应该不会让相公失掉颜面吧!”真爱柔声说。

    “你居然为了他而不顾仪节!”莫希砚跨大步到真爱面前,指着她怒道。

    “我和耶律公子没什么…相公请别多心。”她怎么突然被指为不守妇道了?

    “你还想狡辩?”莫希砚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语气充满愤怒。

    他将真爱打横抱起,无视她的挣扎,硬是将其丢上床榻。

    “你要做什么!?”

    真爱惊惧的瞠着眼,她不想在希砚盛怒之下和他做亲密的事,之前被他强迫的那幕景象让她仍记忆犹新。

    莫希砚嘲讽地牵动一边嘴角“夫妻做了这么久,你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别再装成一副圣女的模样了。”真爱因害怕而喘息着,胸部的急促起伏,反而更勾起莫希砚更强烈的欲望。

    他猛然封住她的唇,伸入guntang的舌肆意违弄,厚掌在粉嫩的双峰上极力挑弄着。

    她极力忍住,最后仍敌不过身体对他的渴望,而予以回应。

    她展臂拥住他,在感官的刺激攀上高峰的时刻,化被动为主动地对他示意…

    但在她准备迎接他的进入时,莫希砚却停止了一切动作。

    看着真爱表现出陶醉不已的容颜时,他离开了她的身体。

    真爱拉起被,遮住身子坐起。

    她不语的瞧着丈夫自顾自的穿好衣裳,脸颊因羞愧而殷红。

    她开始懊恼,为何她总是在他的挑逗之下,迷失了自己,还毫不知羞的迎合他,让他有机会轻视她。

    对于她的窘迫,莫希砚只是一笑,也不说话。冷颜的一笑,仿佛道尽了对她的鄙视。

    真爱忍不住心痛的问:“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惩罚你。”他抛下一句,转身走到门边时回头又说:“想要的时候,就来求我,我保证比耶律炀温柔。”

    看着他拂袖而去,真爱心碎了一地。

    屈膝坐在床榻上,从白昼哭到黑夜,累了、倦了,便在漆黑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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