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奴隶王_第六章胜利者和失败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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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胜利者和失败者 (第4/19页)

憩息。

    后来他们都累得不能动了,他伏在她的身上流着汗喘着气,当然,他没忘记要称赞她。

    “很香很香,一身都是玫瑰香。”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仍然温柔。

    她笑了两声,感激他逗她高兴。她没说话,但觉情绪跌进一种忧郁中。已经是夜深了,忧郁忧郁,不想不想,但又来了。

    他再说了些什么,然后让她睡去。当她合上眼睛,他就吻她的眼睛。王子吻了公主,公主就睡得香甜。

    鲍爵的精神回复了,他就如常走进裁缝房间,今晚,他不造一件新的,他为她改旧旗袍。她胖了点,穿在身上有点过紧,他想起那紧窄的腰间,有一截rou隆起来,就觉得可笑了。一边修改一边笑,那截rou嫩嫩白白如同婴儿肥。

    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可爱,连一截肥rou也如此讨他欢心。

    然后时候正好,他放下手中工作。这晚,他改了三件,明晚继续。

    鲍爵走回寝室,刚步入房门边,已嗅到一股腥味,那是血的味道。

    罢才欢欣散尽,他神色凝重。爱情有残局。

    小玫的左手手腕割开来,血染到床褥上。她睁着眼,意识迷糊,喃喃自语:“让我死。”

    鲍爵抱起她,吻了吻她冒汗的额角,然后替她包扎伤口,他轻轻说:“你死了,我怎办?”

    她淌下泪来:“我迟早也会死,我一定会比你早死。”

    他说:“但不要是今天。”

    她继续她的无路可逃:“如果你爱我,就让我早走。”

    他也想哭了,抖震着唇,说:“如果你爱我,就留在我身边,不要走。”

    她张开口,想大叫,实在太痛苦,然而又苦无力气,以致叫不出来。

    她明白。只是更加抵受不了死亡的渴望。

    他不想再忍下去,哭了出来。他抱着她的脸,流着泪凝视,她面容痛苦。一切,从来从来,都是他的错。

    他的声音哽咽:“你死了,我怎么办?”

    他已泪眼迷蒙,然后,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微微抖震。

    不可以拖延了,因此,他就说:“谜底是…”

    她的目光闪掠过一抹闪动,听到这三个字,她就跌入他那催眠的时空。

    “香肠…”他含着泪“煎蛋…”继而哭笑不得。

    她入睡了。从这一刻开始,她就忘记了她有多么伤他的心。

    忘记了忘记了。遗留下心碎的他。

    他放下她,吻了她的伤口,让伤口在一个幻象中复元。然后更换床单床褥,再把她抱到床上安睡。

    重复又重复,这十数年来,他都做着相同的事,小玫在这些年来的每一晚,都深深伤害他。手腕是她的,但伤了的是他的心,她割开来的,是他的心房。她没流过血,流血的都是他。满床满地,都是她割到他心上的血。

    他每一晚都伤心,不朽的,正如他的爱。

    痛楚与爱情,都没有尽头。

    心力交瘁。

    他抖震着双手,轻抚爱妻的身躯,她堕进了睡乡,脸上流露着无知的甜美。他仰脸吸一口气,寝室内,都是玫瑰的味道。曾经,他的妻子天真健康快乐,每天的烦恼,只是玫瑰不盛放。

    他很愤怒,是谁令他深爱的人暗夜自残?

    他决定要说清楚。

    鲍爵走到书房内,一直地走,书房就为他伸延又伸延,知识,为他不断地增长。

    当他停步了,就看见跟前有一个背影,那背影站着,低头看书。

    那背影轩昂、磅礡、性感、充满权力。那一定是个吸引的男人。

    那背影是他的主人,主人当然比奴隶漂亮。

    鲍爵对那背影说:“我求你,停止。”

    背影转过脸来,是一张容光焕发的俊脸:“你脸色很差。”

    鲍爵深呼吸,他脸色的确差:“小玫不能死。”

    “不能死?”主人孤疑,他把书合上“人总要死的呀!”

    鲍爵哀求着:“但你不可以每晚要她自残。”

    主人瞪着眼,说:“当铺老板,别忘记你以你的恐惧交换了你所拥有的一切,恐惧就是你的典当物。”

    鲍爵悲苦地垂下头。

    主人说:“那我怎可以白白让你轻松过活呢?我要你恐惧嘛。主人怎可以让奴隶占便宜?”

    鲍爵尝试说服他:“要我惧怕,你有其它办法。”

    主人皱眉,又做了一个“要不得”的表情:“你怎好意思与我讨价还价?”

    鲍爵望着他。

    “你正做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主人说。

    鲍爵很愤怒,但仍然容忍着。

    主人说:“一直叫你不要对那些客人好,你却就是天天替我做善事,因何你要强化客人的灵魂?唉!”

    主人叹息,然后又说:“那些人,贪心嘛!贪心的灵魂,你还善待他们干吗?”

    鲍爵没说话,这一点他不能否认。

    “还有,”主人说:“你不能令那个女人赢,今次,你已经输了。”

    鲍爵说:“她会输的。”

    主人瞄了瞄他:“别丢男人的脸。”

    鲍爵说:“我替你办事,你要答应我小玫的生命。”

    主人一怔,然后指着他:“啧啧啧。”他边摇头边说:“都说你没有实力!”主人一副看不过眼的样子:“最高程度的男女关系,是你去占有她,而没有被她占有!”

    鲍爵痛苦地侧着头,而主人就伸手轻赏了他两巴掌:“明白吗?”

    鲍爵苦笑:“已经太迟了。”

    主人忽然说:“看来她死了,对你才有好处。”

    “不!”公爵扯着主人的衣领,激动万分。

    “喂喂喂!”主人指着公爵,公爵才放手。主人用手扫了扫衣领,一边转身一边说:“神经病!”

    鲍爵无可奈何,垂下眼摇头,表情悲苦。

    而他的主人,往前走了又走,走到他认为不想再走,就停下来,背向他说了一句:“别让我以为是我对你不起嘛!”

    说完就大笑数声,然后才消失。

    独剩他在愤怒中。这种愤怒,来自他自己,他恨自己不懂得如何反抗。

    ***

    阿申与Genie接着会得到的是吸引力。

    阿申只出现了一次公众场合,就成为了传媒眼中的钻石王老五,举凡有他出现的场合,刊登的照片总是很大,编辑与记者也特别偏爱他,挑选的照片永远是最美好的角度,因此,要忧郁有忧郁,要豪迈有豪迈。他那炯炯眼神、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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