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箫_第三十四章冒名顶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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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冒名顶替 (第4/8页)



    曹敦仁耸耸肩道:“自然该头儿请先。”

    白少辉笑道:“曹兄怎的和兄弟也客气起来了,谁先在前面,都是一样,到了山下,咱们还得研究一下,如何巡视法子?”

    曹敦仁道:“头儿说的极是。”

    两人脚下加快,片刻工夫,便已到达山下,曹敦仁脚下一停,拱手道:“头儿有何吩咐?”

    白少辉道:“兄弟正想请教曹兄,有何高见?”

    曹敦仁连声道:“不敢,不敢,宫主要董兄和兄弟同来,那就是要兄弟服从董兄的了。”

    白少辉心念一动,正容道:“曹兄决不可如此说法,宫主派咱们两人,负责三处村落,兄弟之意,咱们似该分头巡视,然后约定一个地点见面,较为妥善,不知曹兄意下如何?”

    他这番话,自然是有意撇开曹敦仁,才能去红花村找白发哑婆。

    曹敦仁连连点头,喜道:“董兄说的正和兄弟想的暗合,由董兄巡视东边的杨花村,兄弟到西边松花村去,然后在地点适中的红花村会合,这么一来,就不虑遗漏了。”

    白少辉暗道:“原来红花村是三处村落的居中一个。”一面说道:“曹兄既然同意,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就分头巡视了。”

    曹敦仁道:“正是如此,兄弟这就到松花村去。”

    别过白少辉,迳自朝西行去。

    白少辉方才在半山腰上,居高临下,已然把三处村落看了个大概,再听曹敦仁说出花村在东,松花村在西,红花村居中之言,心中更是有了谱儿。

    此刻目送曹敦仁远去,那还怠慢,立刻提吸真气,施展轻功,直向红花村奔来。

    天狼爪董百川是君山分宫的首席护法,又奉有宫主令谕,负责巡视三处村落,自是不须有什么避忌。

    不过顿饭工夫,已经赶到村前,白少辉略一住足,举目望去!

    只见这红花村房屋不多,一共不过二十来户人家,但却筑建的极是精致,红墙瓦舍,疏落地分散四处。

    村外围着一道丈许宽的池塘,种满了莲。

    这时正当秋初,苗苔盛开,一曲流水,十里荷香,再衬以红漆栏杆,白石小桥,当真是小桥流水人家,好一处所在!

    红花村之名,敢情因此而来。再瞩目东望,相隔四、五里,垂杨深处,村落隐约,那是杨花村。西首也有五、六里之遥,望去一片松林,自然是松花村了。

    这一阵打量,说来较慢,其实只是驻足一瞥间的事,白少辉不再犹豫,举步往桥上走去。

    越过小桥,是一条白石砌成的小路,两边绿树浓阴,静悄悄的不见人踪。

    白少辉心中暗暗念了一遍,早晨从靴中取出那张纸条上的字句:“候家湾红花村靠东第四家问白发哑婆。”

    正在思忖之际,突听嘶的一声,一缕极细的破空之声,直向自己激射而来!

    白少辉耳目何等灵敏,听风辨位,抬手之间,已把晴器接住,但觉入手甚轻,似是一个纸团,心中暗想:“这投掷纸团的人,准是和小玉一路的,由此看来,南北帮潜伏在君山分宫的人,似是不少!”

    目光一抬,朝纸闭打来之处望去,这一条小路上,树木茂密,那里想看得到人影?

    急忙把手中纸团,打开一瞧,只见上面写道:“事已有变,切勿露出形迹。”

    字体娟秀,和早晨纸条上的笔迹,似出一人之手,但写的极是潦草,显系十分匆忙之时所写!

    白少辉看的暗暗一怔,她字条上只写“事已有变”并没有说出如何有变?但既然来了,岂能不查明义母下落,就空手而返?

    何况此刻自己是董百川的身分,又奉有宫主之命,巡视侯家湾三处村落而来,名正言顺,又怕什么?

    也许这示警之人,得知宫中传出命令,这一地区,改由宫主亲自指挥,各种舟船,不准驶近,认为这里有了变化,才匆匆赶来,通佩自己正是,一焉佩自己奉命来的。

    想到这里,不由心头一宽,觉得这示警之人,反不如自己知道的多。他心急义母安危,刻不容缓,时间宝贵,寸阴似金,那还多想,双手一搓,把字条搓成粉碎,举步朝村中走去。

    数到东首第四家,但见竹篱笆上,绕满了牵牛花,篱门种着不少花木;但一条青石小径,却打扫得十分干净。

    里面是一栋红砖瓦屋,两扇黑漆门,并没关上,从屋外一直可以看到客堂上的摆设。那是一张方桌,和几把木凳,只是不见人影,不闻人声。

    白少辉举手推开篱门,侧身而入,一直走到门口,仍然不见有人,这就干咳一声问道:

    “里面有人么?”

    过了半晌,屋中静寂如故,不见有人走出。

    突然想起早朝纸条上明明写着“白发哑婆”既是哑婆,自然也是耳聋之人,如何能听得到自己的问话?

    心中想着,不觉跨进门去。

    就在此时,但听屋后传出一阵细碎的脚步之声,一个花白头发的老枢,手中拿着一把扫帚,走了出来。

    一眼瞧到白少辉,好像怔得一怔,立即面堆笑容,连连躬腰,口中伊伊呀呀的说着,一面举手作势,似是在说、“尊客请坐。”

    白少辉心中暗暗皱了下眉,付道:“这老婆子既聋又哑,如果她不认识字,那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一面朝她拱手还礼,就在椅上坐下。

    白发哑婆放下扫帚,转身走了进去,一回工夫,只见她端着一盅茶出来,放到桌上。

    白少辉又朝她拱手道谢。

    白发哑婆望望白少辉,张了张口,似欲问话,但苦干口不能言,无法表达她的意思。略作沉吟,忽然打了个手势,拟是要白少辉宽坐一回,又匆匆转身往里走去。

    白少辉心中暗暗焦急,遇上这么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真是对她毫无办法。

    所幸自发哑婆很快就回了出来,只见她一手端着一碗清水,另一只手却拿了一块抹布,颤巍巍的在白少辉对面坐下。

    白少辉不懂她用意何在?方自望着她发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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