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箫_第二十五章千里追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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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千里追踪 (第7/8页)

人已疾掠而起,迅若流矢,朝那惨呼之处激射过去。

    范殊那还待慢,纵身跟了下去。转过小山山脚,果见一片树木前面,倒卧着四人。

    白少辉刹住身形,举目瞧去,那四人中,一个是假冒南云道人的尸体,其余三人,则是衡山门下。

    再一谛视,这三人都是中了毒药暗器,早已身死,不觉愤然说道:“那身材较矮小的,果然也是贼人!”

    范殊道:“他刚走不久,咱们追上去截住他。”

    白少辉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们纵然截住他,又有何用?衡山派连掌门人都已经不是真的了。”

    范殊睁大眼睛,吃惊道:“大哥你说什么?”

    白少辉道:“我们把尸体埋了再说。”

    说着从地上拾起一柄长剑,和范殊两人,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埋了。

    回转茅屋,范殊忍不住问道:“大哥,方才你说衡山派连掌门人都不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呢?”

    白少辉笑道:“这是我亲身经历之事。”

    接着就把自己前去白箬铺,找一笔阴阳张果老,遇上衡山掌门南灵道长,和武当玉真子,少林大通大师三人。

    如何被假张果老引上岳麓,自己如何假装昏迷,眼看假南灵道长、假玉真子、假大通大师三人连袂下山而去。

    自己等人却被带往一处大宅,南灵道长如何以银剑信物,托自己面见南云道人。等自己和张果老赶上南岳宫,南云道人告以掌门人已经安返衡山,而且那个假冒南灵的贼人,也已伏诛。但据张果老推测,死的可能是南云道长,而且自己两人见到的南灵、南云,已经都是假的了。

    范殊惊奇的道:“大哥,这批贼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白少辉道:“浣花宫的人。”

    范殊皱眉道:“又是浣花宫的人。”

    白少辉沉吟道;“由此看来,只怕劫持香香的贼人,也和浣花宫有关了。”

    范殊道:“浣花宫怎么样?咱们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白少辉想了想道;“殊弟,明天上路,我们最好改扮一下,别让对方认出我们本来面貌才好。”

    范殊不知白少辉还是烷花宫青鸾坛的护法身份,自然更不知浣花夫人传令缉拿自己的事。闻言抬目道:“我们干么要掩去本来面貌?”

    白少辉道:“我们改扮一下,免得引起贼人的注意,早有准备。”

    范殊道:“大哥身边带着易容药蜡九,一定也精于易容术的了?”

    白少轻笑道:“我只是懂一点皮毛。”

    范殊喜道:“大哥,你几时教我好么?”

    白少辉眼看夜色已深,忙道:“殊弟,时间不早了,快休息吧!”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晨,两人洗了把脸,白少辉取出易容丸,把自己两人,改扮成为两个中年文士,才牵着马匹,离开茅屋。

    渡过大宁河,地势更显得荒凉,举目四顾,远近都是插天高峰,仅有一条小径,盘曲向南,范殊放开小白,两人纵身上马,手策缰绳,跟着小白走去。

    行约里许光景,到了一处地势平坦的山谷之间,忽见两个身体高大的灰袖僧人,手持镔铁禅杖,迎面走来。

    白少辉和范殊并辔徐行,突瞧到两个僧人从荒谷走出,早已暗暗存了戒心,一边朝范殊低声说道:“殊弟,小心了。”

    说话之间,那两个灰袖僧人已经很快走到两人马前,左面一僧,忽然禅杖一横,挡住了去路,合十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止步了!”

    白少辉一勒缰绳,问道:“大师父拦住去路,不知有何见教?”左面一僧道:“施主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

    范殊抢着说道:“我们从来处来,往去处去,大师父问这话的用意何在?”

    右面僧人微露不悦,道:“此路不通,两位施主还是回去的好。”

    范殊回头望了白少辉一眼,冷笑道:“出家人戒打班语,这里明明是一条山径,大师父怎说此路不通?”

    左面僧人合掌道:“阿弥陀佛,此处并非必经之路,两位施主何必定要从这里经过?”

    白少辉道:“在下兄弟身有急事,两位大师父挡在路口,那是不准任何人通行了?”

    左面僧人道:“不错,贫僧等奉命守在此地,确是不准任何人通行,还望两位施主多多原谅。”

    范殊冷哼道;“大师父是那一座宝刹出来的?”

    左面僧人道:“贫僧只知奉命行事,劝阻过路之人,似乎不必说明来历。”

    范殊又道:“那么大师父可知我们是做什么来的?”

    右面僧人道:“贫僧也不想听两位的来意。”

    范殊剑眉一挑,冷冷说道:“你们不想听,我偏要说,我们是追踪一个劫掳良家女子的yin贼而来的人,如若不肯让路,那是有意放纵yin贼了。”

    两个僧人听的脸色一变,左面僧人沉声道:“施主说话最好留神一点。”

    范殊道:“难道我说错了,yin贼劫掳良家妇女,明明从这条路来的,你们不加阻拦,却不让我们过去,不是有意放纵yin贼,还是什么?”

    左面僧人道:“施主怎知yin贼是从这条路来的呢?”

    范殊朝小白一指,冷笑道;“我们有小白认路,难道还会错么?”

    两个僧人齐齐朝小白望了一眼,似是为之语塞。

    白少辉心中一动,拱拱手道:“两位大师父奉命扼守入山之路,据在下猜想,若要通过,大概要有贵寺信物才行了?”

    左面僧人略作沉吟,合十道:“施主说的极是,来此之人,必须手持铜符,才能通过,但并非敝寺信物,贫僧等奉命守山,只认铜符不认人。”

    白少辉道:“大师父能否告知这铜符的来历?”

    左面僧人道:“不知道。”

    范殊道:“我们没有铜符,但一定要过去呢?”

    左面僧人面色严肃的道;“两位施主一定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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