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箫_第十章急转直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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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急转直下 (第3/7页)

经脱险回来了。”

    王夫人听的一怔,问道:“立文他们脱险回来了?人呢?”

    紫鹃道:“少爷刚才回来,进来叩见夫人,婢子说夫人还没回转,少爷就回到前面书房里去了。

    王夫人间道:“只有立文一个人脱险回来?其余的人呢?”

    紫鹃道:“三位公子都回来了,他们已经各自回家,没到这里来。”

    “唔…”王夫人微微有些不悦,口中“唔”了一声,道:“立文还说了什么?”

    紫鹃道:“没有,少爷神色好像瘦了些,还受了风寒,精神也有些疲惫,夫人不在,少爷就没说什么?”

    “唔!”王夫人又唔了一声,问道:“倪副教练呢?”

    紫鹃道:“就在前院。”

    王夫人张了张口,好像要说什么,但似乎又咽了下去,沉吟有顷,才道:“你去叫立文进来。”

    紫鹃答应一声,飞快退了出去。

    王夫人独自坐在堂上,双目深沉,望着地下,过了好一回,突然冷哼一声,目中神光闪动,隐射杀机、自言自语的道:“是了,一定是这样…”

    这是她心里的话,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过不一会,紫鹃掀起帘子,说道:“夫人,少爷来啦!”

    王立文抢步上前,叫道:“娘,孩儿回来了!”

    果然声音有点沙哑,路上受了风寒,连人也消瘦了些。

    紫鹃呆的一呆!

    王夫人慈蔼的笑道:“孩子,我不是你的娘,我是你姑母…”

    王立文身躯陡然一震。

    王夫人续道:“我把你自小扶养长大,你也叫惯了娘…”

    王立文吁了口气,道:“孩儿知道。”

    王夫人道:“但你始终没听娘的话,和他们这些人发起什么浣花日?”

    紫鹃站在边上,望着夫人,似乎有些目瞪口呆!

    王夫人慈祥面目的说道:“你们游艇沉了,人也夫了踪,你知道娘这两日来,连眼都不曾阖过一下…”

    王立文道:“孩儿听倪副教练说过,咱们一条游艇,是沉在三元场附近。”

    玉夫人点点头道:“我听万领队说,你们遇上一艘画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立文道:“娘原来已经知道了,那艘画航,只是迎宾的船,孩儿们是被浣花公主邀到一艘叫做浣花宫的楼船上赴宴去的…”

    王夫人心头一阵激动,暗暗切齿:“果然是这贱婢又出现江湖了!”但她脸上却是丝毫不露,柔声问道:“浣花么主?浣花宫…唔,孩子你说的详细一点。”

    王立文就把当晚情形,简略说了一遍。

    王夫人点点头道:“后来呢,你们当晚喝醉了酒,又如何脱险的呢?”

    王立文道:“等到孩儿们醒来,已经是昨天下午了,发觉我们都睡在茂县的客店里,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王夫人道:“你们都回来了?金一凡呢?”

    王立文道:“金兄的下落,孩儿就不知道了。”

    玉夫人脸色一肃,问道:“钱二他们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

    王立文忙道:“那是孩儿说的,我们赶返成都,时间已近二更,怕娘已经睡了,而且大家都已十分疲乏,才各自回家。”

    王夫人脸色稍霁,点点头又道:“你们船上不是还有一个姓白的,和迎春坊一个叫湘云的妓女,他们都没回来?”

    王立文道:“孩儿们醒来之时,只有我们四人在一个房间之内,那位白少辉兄和湘云姑娘,不知下落。”

    王夫人冷冷一哼,陡然问目射寒电,冷竣的道:“浣花宫妖女敢犯到咱们头上来,那是存心和咱们为敌了!”

    王立文怔得一怔,道:“娘是知道她们来历么?”

    王夫人冷笑道:“她们这点这点鬼蜮伎俩,还想瞒得过娘?今晚,咱们就捉到对方两名潜伏在城里的jianian细。”

    王立文身子一震,奇道:“咱们捉到了两名jianian细?”

    王夫人回头朝紫鹃吩咐道:“你去叫倪副教练,和高领队进来,把两名jianian细,提到这里来,我要亲自问问。”

    紫鹃领命出去,不到盏茶工夫。

    倪长林和高冲两人一齐进来,躬身道:“属下参见夫人,不知夫人有何差遣?”

    工夫人一摆手道:“我要亲自问问jianian细,你们站到边上去。”

    两人躬身领命,退到下首站定。

    紫鹃已经指挥两名使女,押着陆媒婆,张阿六进来。

    工夫人朝王立文吩咐道:“问她叫什么名字。”

    王立文答应一声,目光转到陆媒婆身上,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媒婆望了王立文一眼,没有作声。

    王夫人却在此时,回过头去,朝副教练倪长林嘴皮微动,像是以“传音入密”指示什么。

    倪长林面露惊愕,立即偕同高冲,匆匆退出屋去、王夫人冷冷道:“紫鹃,给我动刑。”

    紫鹃走到陆媒婆面前,叱道:“夫人面前,你想充什么字号,那是自讨苦吃了,我先要你尝尝咱们独门手法截脉抽筋的滋味,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话声出口,突然玉腕扬处,连点带拂,点了陆媒婆身上两处xue道。

    这一点不打紧,陆媒婆却像杀猪般大叫一声,手脚四肢,登时起了一阵抽搐,一个人渐渐缩成了上团,不住的颤抖,白发飘飞,鸠脸上疼得绽出黄豆大的汗珠,拼命的张口,但除了呻吟,却是说不出话。

    张阿六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坐在地上,连头也不敢稍抬一下。

    紫鹃冷笑一声道:“截脉抽筋的滋味如何?截脉,就是截断你全身经脉,抽筋,就是让你全身主筋一齐抽搐,一个时辰不解,你就口吐黑血而死,你说是不说?”

    陆媒婆双目通红,望着紫鹃,似有乞怜之色,嘶声竭力,迸出一个字道:“…

    说…”

    王夫人抬手道:“让她说!”

    紫鹃应声出手,一掌拍在陆媒婆后心,替她解开了xue道。

    陆媒婆支撑着坐起身子,只是喘息。

    紫鹃喝道:“还不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陆媒婆不敢倔强,喘息道:“老身实是陆…七…娘…”

    王夫人冷晒道:“我早就知道你是横行江北作恶多端的毒蝎惴七娘了,你几时投靠了浣花宫?”

    陆媒婆摇头道:“老身不知道,老身只是受人胁迫,不知道浣花宫。”

    王夫人道:“胁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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