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甜心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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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感觉温暖又甜蜜。

    当他温暖的唇瓣抽离,她缓缓睁开双眼,两人相视一笑,他撩开她凌乱的柔丝,目光不舍地在她唇瓣上流连…

    “你好漂亮。”他情不自禁又倾身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睑…

    他轻柔的碰触,让西门滢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因快乐而颤栗,于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滢滢…”他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两人贴得更近、抱得更紧,他的吻接着滑落她的鼻尖、脸颊。

    西门滢很自然地抱紧他,开启双唇交融他的热情,让再次的拥吻更深、更甜…

    这个深吻最后在依依不舍的情况下,缓缓结束。

    碑季泽抬手轻抚她的秀发,深邃的眼睛凝望着她“希望我不必为这个道歉。”

    西门滢的心仍在怦怦狂跳着“如果你道歉我会很失望。”

    听完她的话,他的唇又一次封住她。

    突地,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外力推开“季泽,这份公文…”朱丽雅出其不意地闯入,原本笑吟吟的面容瞬间变了样,一双美眸无法置信的睁大“你们…”

    怎么可能!?

    西门滢顿时惊慌且羞赧地试图挣脱他的臂弯“你、你别误会…”

    碑季泽窥出她的意图,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仍紧紧圈住她,不容她有逃开的机会。

    “有什么事吗?”他口气不善地睇着妒火中烧的朱丽雅。

    “巩季泽!”朱丽雅忍不住吼了声,生气地走到他们面前“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可以在办公室里公然调情,而且遗是跟你的助理!?”杀人的视线转而劈向西门滢,她咬牙切齿的说:“西门滢,你好样的!才来没多久就勾引上司!?”

    西门滢无辜的抿起如玫瑰花般娇艳的唇,委屈的说:“我…”

    “朱丽雅,你是特地来我办公室撒泼给我看吗?”巩季泽眉头极为不悦地紧锁在一起。

    “巩季泽!”朱丽雅气极。

    碑季泽故意缩紧臂弯,一副恨不得将西门滢嵌进身体里似的“我已经决定要和西门滢结婚。”

    “结、结婚!?”

    “相信要不了多久,法务部上下都会知道此事。”他用坚定的口吻表明。

    朱丽雅试着从失控中拉回神“你要跟她结婚?”

    “有什么不对吗?”巩季泽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

    碑季泽放开西门滢逼近朱丽雅,全身散发着骇人的冰冷,用讥讽的语气道:“为什么不可能?我爱西门滢,当然要娶她为妻。”

    西门滢顿感惊愕,她有没有听错?他爱她!?

    尽管内心气愤,朱丽雅仍大胆地质疑:“你会爱上一个小助理?”

    “爱一个人还有分职务大小吗?”

    朱丽雅胸口一紧,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温度骤降至冰点,她绝望的泪光爬满眼眶。

    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她喜欢他吗?

    朱丽雅忿忿不平的双手揪住他胸前衬衫“我是哪点不如她?你居然选一个小助理而不选我?”

    碑季泽冷漠地扯开胸前的双手“没有理由,只因为爱。我说过,我爱她。”

    他的绝情让朱丽雅愤怒得握紧拳头“你会爱上一个才进来没多久的助理!?那之前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早已有了未婚妻!?”

    朱丽雅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愤怒嘶吼。碑季泽用冷得足以冻结人的目光,瞪着濒临崩溃的朱丽雅“我没骗你,西门滢就是我的未婚妻。”

    朱丽雅不甘受辱的瞪着巩季泽,突地像得了失心疯似地狂笑“你说她是你什么?未婚妻!?”

    碑季泽冷冷地回:“西门滢是我的未婚妻,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将会收到我们的喜帖。”

    朱丽雅登时觉得彷佛被人打了个巴掌“她是你的未婚妻?”

    整个脑袋轰然作响,她的心魂无法接受残酷事实,尖锐的痛楚击溃了她,朱丽雅微微动了一下,茫然地看着他说:“巩季泽…我算是看清楚你这个人。”

    说完,她拖着沉重脚步,恍惚地走出巩季泽的办公室。

    望着朱丽雅不甘心且无奈的背影,西门滢不忍心地轻轻一叹“你怎忍心刺激一个爱你的女人?”

    “那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对她没兴趣!”他铁青着脸说。

    “就算你对她没兴趣,也没必要当我的面让她下不了台,毕竟她喜欢你的这件事全法务部的人都知道。”

    “那是她自作多情。”

    突然,西门滢想到朱丽雅刚刚指控巩季泽不该骗她,还说他早有了未婚妻!?

    是真的吗?

    她不禁感觉到,看似幸福的背后有着潜藏的危机…

    ******--***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刻。

    这一天对她来说好漫长,因为从朱丽雅忿忿离开巩季泽办公室后,不消多久他们两人的情事已传遍整个法务部,顿时让她倍感压力。

    碑季泽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安,怜惜她境况的他,也尽可能的不让她走出办公室,受那些风风雨雨困扰。

    他用眼角余光偷偷瞥西门滢一眼,她细眉浅蹙,沉静的娇颜隐藏一缕忧戚。

    浏览完面前的报告书,巩季泽把它放在一边,接着抬头看西门滢说:“工作做完了吗?”

    西门滢缓缓地抬起头,一抹牵强微笑挂上唇边“快好了。”

    碑季泽皱着眉看她,经过早上进一步亲昵接触之后,他始终无法克制深埋心底二十年的激荡情绪,他承认自己无法克制不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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