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_第七章铁满江红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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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铁满江红会 (第4/4页)

此,江湖生涯,刀口舐血,尤其咱们,是绝不可能没有牺牲的,再说,我已帮他二位要回来了!”

    柳清奇道:“多谢旗主,柳清奇遵命!”

    贾子虚即转注秦铁坡,道:“二位奉命来此,是专为救两位先生的?”

    秦铁坡点头说道:“正是,但秦铁坡等日间已跟那姓郭的朝过面,凭‘铁骑’、‘大刀’两面的实力,只怕难以…”

    贾子虚点头说道:“那个郭璞的确是个扎手人物…”

    秦铁坡浓眉一扬,环目放亮,道“但秦铁坡等誓死也要救回二位先生!”

    贾子虚摇头说道:“秦堂主,救固然是要救,但誓死大可不必!”

    秦铁坡一怔,道:“旗主的意思是…”

    贾子虚道:“能救则救之,不能救则任凭那姓郭的把他二位押走!”

    秦铁坡又轩浓眉,道:“恕秦铁坡大胆,难道说就任凭…”

    贾子虚淡笑说道:“秦堂主不必着急,我自有安排,我已在虏都打通内线,便是二位先生被押进虏都,即或有惊也不会有险。”

    秦铁坡忙道:“那么如今何须再…”

    “不!”贾子虚摇头说道:“如今救仍是要救,如今如能在半路上救了二位先生,也省得他二位长途跋涉进虏都了。”

    秦铁坡点了点头,道:“既如此,秦铁坡等遵命!”

    贾子虚笑了笑,道:“有句话,我想请秦堂主转告‘大刀会’诸弟兄…”

    秦铁坡忙道:“旗主请吩咐!”

    贾子虚道:“团结才有力量,互相观望最令人痛心!”

    秦铁坡一怔说道:“旗主这话…”

    贾子虚淡然说道:“日间贵帮跟郭璞拚斗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大刀会’的人露面,些微小事尚各自为政,口是心非,那还能图大事么?”

    秦铁坡轩了轩浓眉,道:“不敢欺瞒旗主,秦铁坡正为此事不满‘大刀会’…”

    贾子虚道:“秦堂主,家和万事兴,一家人中有了隔阂,有了成见,别人只消举手之劳,便能各个击破!”

    秦铁坡脸一红,道:“谢旗主教诲,但适才番秃们乘夜偷袭‘铁骑帮’,独对近在咫尺的‘大刀会’不采取行动,这令人…”

    贾子虚笑道:“秦堂主误会了,他们并非厚此而薄彼,而是对那个郭璞有所顾忌,假如贵帮跟郭璞住在一家客栈内,那些番秃们就会舍贵帮而取‘大刀会’了!”

    秦铁坡讶然说道:“郭璞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么?”

    贾子虚淡然摇头,道:“人虽一路,心未必是一条,那郭璞也是他们奉命暗中对付之人,郭璞自己也明白…”

    秦铁坡道:“那又为什么…”

    贾子虚淡淡笑道:“胤祯这个人,秦堂主还不知道么?当年他身边大将关山月关前辈替他出多少的力?他还不是处处在暗中计算关前辈?当然,关前辈是另有所图,可是没有关前辈他能轻易除去胡、傅两家,登上九五么?”

    秦铁坡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秦铁坡明白了,只是那位关前辈…”

    贾子虚道:“关前辈判断错误,只认为凭胤祯之狠毒,一旦他登上帝位,必大肆杀戮,使天怒人怨,众叛亲离,而至满虏王朝动摇,一举可尽逐之,谁知胤祯这个人心智太高,遍用‘血滴子’控制朝野…”

    忽地一叹,摇头说道:“这些轰轰烈烈、可歌可泣、惊天地而泣鬼神、有血有泪的往事,非三言两语能尽述,不谈也罢,总之,郭璞这个人两面难以讨好是事实!”

    秦铁坡默然未语。

    贾子虚却忽又说道:“天色不早,我要走了,诸位从即刻起,只宜化明为暗,等郭璞押得二位先生踏上回途时,再下手不迟,诸位请自觅地早作安歇吧!”

    言毕,身化长虹,飞射而逝。

    贾子虚走了,随即“铁骑帮”众高手也隐入树林不见。

    贾子虚轻捷异常,点尘未惊地折回了他所住的客栈中,在那瓦面上,他扬手向左边客房打进一物,然后飘身而下,闪身进了那黑黝黝未燃灯的房中。

    房中,适时正传出阵阵鼾声。

    难道说那两个就睡得那么死?天知道!

    贾子虚这里刚进屋,那边客房中有了动静,开门处,一连窜出两个“大刀会”的高手,自然,他俩毫无所见。

    站了片刻过后,他两个折回了房中。

    房中,已点了灯,那位紫衣大汉在灯下正瞧着一张皱皱的白纸出神,白纸上写着好几行字迹,看不见写的是什么,但却可见龙飞凤舞,铁划银钩,劲道异常。

    突然,紫衣大汉拍了桌子:“行了,咱们今后别混,这张脸还往哪儿放?”

    只听那适才出屋探视的两名中一个说道:“大哥,来人身手太高…”

    紫衣大汉摆手说道:“我不是指这,我是指…”

    把那张纸递了过去,道:“你看看!”

    那汉子把那张纸接了过去,只一眼,脸上立即变了色:“怎么,是‘丹心旗’主…”

    紫衣大汉哼了一声道:“明白了么?你说今后咱们还有脸见旗主么?”

    那汉子道:“大哥,那怪谁?要怪只怪咱们这点私心,日间他干他的,咱们不露面,夜里咱们明明听见…”

    紫衣大汉烦躁地一摆手,道:“好了,别说了,旗主对咱们太客气,太宽容,咱们知道错马上改就是,要不然那就要像旗主所说,别图大事,等着人各个击破吧!”

    那汉子未说话,低着头望着手中的纸发楞。

    紫衣大汉又一摆手,道:“行了,都安心睡觉去,明天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抬手,熄了灯,随即一片黝黑…

    第二天一早,郭璞带着海腾、海骏走了,丝毫未再有阻拦地走,他三个取道大巴入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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