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慾望_记138薛染已经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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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138薛染已经死了 (第2/4页)

白色婚纱,抵在我的手边,然后静静看着我。

    我紧咬下唇,犹豫着,犹豫着…却是mama当先开口了。

    她发声很虚弱,直到我俯身贴近了,才听见她是叫薛靖远先离开,要跟我说些悄悄话。

    薛靖远点点头,叹了口气,被推了出去。

    “妈…”我低吟声,手无意识紧攥着那婚纱,心疼道:“你、你难受吗?是不是肚子里很疼…”

    mama没回答,仅是那样安静的看着我,枯瘦的手,徐徐在我面颊游弋。

    “小染。”她说:“有…没有记得,在你高中时,被那个胖胖的小男生写了情书后,mama…跟你说过什么?“

    “记得。”我点点头,抹掉眼泪:“你说,爱情很虚伪,是浪费生命的镜花水月。“

    “对,对…”

    “爱这东西,不比婚姻的约束,是种情感,而是情感,它的存在就不稳定。人们都会很自私将自己的欲。望,虚伪的强行的冠以爱之名义,所以任何不顺利,都是负爱的罪名,越来越患得患失,越来越自私不满,到最后,也便不相信爱了。因为它不像亲情,也不像友情,它特别敏感,敏感到其实只是一种味道,所以得到爱情后,也就失去了爱情。”

    “但也因此,它最初的味道是在这世间最为纯粹的信仰。“mama梳了梳我耳鬓,笑着说:“不会再有任何力量,能让你无视灾难与幸运的快乐与悲伤,能让你心甘情愿去改正日久成疾的坏毛病,能让你焕发对生命所有最朝气蓬勃的憧憬,也能让你好像得到能原谅全世界罪与恶的善意,去包容那个人身上某些也许你曾发誓永不会触碰的抵触…“

    ”有人说,这叫爱的卑微,爱的痴傻,但mama觉得,这就是爱的真谛,爱之所以被所有诗人歌颂憧憬的原因。他们做不到,是因为已经失去,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它会永远存在,赋予对的人选。“

    “所以,知道吗宝贝,爱情不是让你爱上别人,爱情是让你爱上相信爱情的自己。”

    我点点头,倒了杯水抵在mama嘴边,她浅浅的抿了小口,流露出很安逸慈祥的笑容,道:“那个男孩,很好的。”

    “他有些不好的背景,那是命运对他的恶意;他十分阴险狠毒,睚眦必报,但知道我是你的母亲,mama划他那一刀的时候,他笑着说就当是岳母大人给他定亲的第一笔嫁妆。“

    “他可能会特别霸道,有时叫你受到委屈,可那就是男人之所以叫男人的原因所在,上田下力,他得给你温饱不愁的太平盛世,也得有捍卫这安稳的果狠与强势;但他很爱你啊,我的宝贝,那天在戏园,mama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看见了一颗在海边的岩石,迎着整面海狼咆哮与风暴,用沉默的闪电宣泄自己永不容摧毁的执念…mama,可真是太久太久没见到过那种眼神了,有这种眼神的人,往往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宿命,并坚如磐石,容不了任何人质疑与染指。“

    “所以,你不该放弃他,染染,不管因为任何理由任何人。”mama的笑容渐渐收敛,严肃表情下显得更加憔悴:“你是我的女儿,我可以跟全世界自豪宣告你已长大,且美好善良,谁也爱慕;但我是你的mama,我必须告诉你,你错过了这个叫裴东的男孩,你这辈子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也别妄想自欺欺人,你能够忘却他。”

    “妈…”我哽咽起来。

    “别说话,看着我,看着我,染儿。”mama却虚弱的摇头,颤抖的伸出枯手勾住我脖颈,让我更看清楚她每一条皱纹的憔悴,和灰蒙眸底暗藏的遗憾与悲:“看清楚了吗?明白了吗?“

    “宝贝,生命,只有一次。mama的遗憾,是你的遗憾。“

    我难过的说不出话来,紧攥着那婚纱,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

    “你太厉害了薛总,竟然真的让万邦与昌业还有明日之星这三家最大的合作商跟您达成了单项合作,这下董事会是绝对不敢再轻易逼您让位了,陈副总早晨气的都差点没把办公室给烧了。”

    小王扫视着手里的企划书兴奋道,旋即又有些忧心的挠挠头:“但我听说您也为此陪他们打高尔夫打到胳膊脱臼了,薛总,就正正骨?真不去医院拍几张片子看看吗?”

    “不用了。”我淡淡道,然后望着隆起的愈发明显的小腹,怅然失神。

    要么喝出胃出血,要么累到跟死狗一样,我似乎没得选,只能择后者。毕竟我不能再受困于这些琐事,我要开始对我的家人负责。

    四天了…

    这些天我没预想的煎熬,反而惬意了许多,因为人逢大难,终于让我看清了什么最重要,工作、人脉,名誉,这些都已不是阻挡我去照顾mama的障碍,每天我都会抽出八个小时,很专心的陪她吃饭,聊天,看她最喜欢看的【上海滩】;

    我没再像以前可以去关注裴东那些捕风捉影的讯息,但也没有答应薛靖远的建议。心里给自我的解释,是自己总归不够孝顺,私心留存;而亲妈,却永远是亲妈,她情况都这样恶劣了,还是为我好。

    妈,是不是该告诉你?其实您已经有孙子了。

    收拾好文案,我挎起包便离开了公司。

    我先回家装好连夜煲出的甲鱼汤,然后开车去往医院,正琢磨着该不该是时候把该没打掉这事公之于众,神色却突地一僵。

    我已经开到了中心医院的门口,我看见有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那里,而车门前轮椅上戴着遮阳帽、面色苍白的显然是mama,推着他的男人一看到我,立马加快速度,摔上车门,便飞也似的扬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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