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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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再转上二楼,回自己的房间,躺在他最熟悉的大床上头。

    “季扬?”被搁在床上的瞬间,何瑞芽清醒地跳了起来,发现满室醉人的酒香,眉头紧锁著。“你去喝酒?”

    “嗯。”他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被困在他的怀里,听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嗅闻著属于他的气味,她的脸微微发烫,眼眶发热著。

    多怕,多怕他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但还好,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只是,他下午才刚发飙而已,真可能就这样算了?她惴惴不安地等著他的回应,然而等了好半天却只等到他正好眠的鼾声。

    她从他的怀抱里探出头,难以置信他竟睡著了。

    喝得太醉了吗?算了,至少她现在还拥有他,只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他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

    嗯,明天再说。

    *********

    张眼的瞬间,范季扬傻眼。

    敝了,这天花板怎么跟他房间如此相像?再看向右边,发现摆设也一模一样,难不成他的好友暗恋他已久,特地将房间弄得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

    屁啊!这里根本就是他的房间!

    他翻跳起身,倏地,头痛得教他停止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痛啊~~

    他的头快要裂开了!混蛋,冀东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让他喝这么多?

    包可恶的是,他怎可以趁他喝醉,把他偷渡回家?难道他不知道,他已撂尽狠话,如今再回头,他脸要往哪摆呀?

    快快快,趁着天色还早,速速离开,要不然若是和瑞芽那丫头碰头,说不定还要遭她一阵冷嘲热讽咧。

    打定主意,就连浴室梳洗也不去了,蹑手蹑脚地下了一楼,才刚绕过楼梯,却听见细微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探去,发现那声音是从吕竞的房间传来的,而那刻意压低的声响是瑞芽的声音。

    想了下,偷偷地从微开的房门看去…

    何瑞芽跪坐在床上,双手直掐著吕竞的颈项,恍若在耍狠警告他什么,然而看在范季扬的眼里,画面自动修饰,内心自动翻译成…两人在玩耍,玩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范季扬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起,想像吕竞变成了他手中的毛巾,被他一拧、再拧,而当他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啪的一声,理智线断裂。

    “你要是敢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他,我就杀了你!”何瑞芽低声威胁著。

    “我哪可能自找死路啊?”吕竞没好气地喃著,任由她撒泼威胁。

    这一幕看在范季扬的眼里,像极了情意绵绵、爱恋nongnong的一对…jianian夫yin妇!

    砰的一声,他踹开房门,瞪著两个愕然回神,同样慌张的人。

    懊死,管他俩到底是在干什么?既已决定不再回到这里,他们想做什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应该立即走,怎会笨得打草惊蛇?更扯的是,他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失控地喊著“王八蛋,你们两个背著我干什么?!”

    ×的咧,他的男子气概跑去哪里了?他的洒脱、他的无所谓哩?跑都来不及了,还问?问得一副好像很在意的口吻…×的,他真的是在意得要死!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何瑞芽先一步恢复冷静,迅速地跳下床,离吕竞远远的,仿彿刚才那一幕只是范季扬的幻觉。

    她脑袋快速运转,暗忖著他刚才到底听了多少,听见了什么。

    “说!”他摩拳霍霍,拳头发痒,很想找个人止痒,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还呆在床上,和他有著近三十年交情的麻吉。

    “呃…”她又沉默了。

    不能说呀,要能说的话,她刚才就不需要警告吕竞了。

    “不能说?”低沉的嗓音自牙缝中闷声挤压出,摆臭的脸歪斜扭曲著,深敛的眸杀气丛生,头顶还冒著烟,像是火山要爆发前的征兆。“介意我揍他吗?”

    “嗄?”揍吕竞?她不懂地看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吕竞适时回神,如狡兔般迅速跳起,两个人就在不到十坪大的房间玩起躲猫猫,而后,吕竞退无可退地躲到她的身后,不忘鸣鼓为自己申冤。

    “不能怪我,是小姐要我这么做的!”事已至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豁出去了。

    他不说便罢,一说,范季扬更抓狂了。“亏我把你当麻吉、当兄弟,结果你却搞上我的女人!”×的,杀了你!

    长臂一伸,越过何瑞芽的肩头,一把揪住吕竞的肩头,眼看着拳头就快要落下,听见吕竞鬼喊著…

    “我没有搞上她,你在胡说什么?!”挟带怒焰的拳风适时地在他的鼻梁前停住。

    拳头的主人有点愣住。“还敢说没有?!你刚才明明说是她要你这么做的!”×的!事到如今才知道原来她是个荡妇,无怪乎在床上的表现恁地热情,那么的主动,教他现在回想起来,便觉得浑身紧绷、亢奋难休…难休个大头啦!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五四三的!

    “我就跟老天借胆也不敢碰小姐一根寒毛!”拜托,他只有一颗胆而已,而且不大,刚刚好而已。“小姐刚才是在威胁我,千万不能告诉你,我一直跟在你的旁边其实是在当小姐的线民,好把你的所有事物都告诉她。我说她也很笨,这种事我哪可能说?又不是不想活…了…”死了,死、定、了,有人变脸了。

    范季扬铁青的俊脸喷发杀气,目光如炬地瞪视著低垂小脸的何瑞芽。

    “线民?!”声音陡高,声如洪钟,像是企图震碎在场两人的耳膜。“大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解释一下?我是作jianian犯科了还是怎样?为什么得要安插吕竞在我身边当线民?”

    难怪不管他发放到哪个单位,必有吕竞相随,以为她是在提携吕竞,岂料,他竟只是一盏人形监视器!

    “因为…他适合当线民。”何瑞芽的声音轻轻的、虚虚的,感觉很软弱。

    “我听你在放屁!”可以再唬烂一点没关系!

    “是真的!吕竞的心思细腻,非常适合搜集资料,且他个性温柔有耐性,非常适合繁杂琐碎的行政工作。”说著说著,勇气有了,自信凝聚起来,终于抬起眼和他对望。

    范季扬撇了撇嘴,心里很酸。“你倒是挺倚重他的嘛,既然这样,你就应该栽培他啊,怎么不选他当接班人?”

    “我栽培的是你,从一开始我挑中的就是你。”

    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因为他眸里的满不在乎强烈地吸引著她…

    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对我一见钟情?哈,真是令我受宠若惊!”他仰天大笑,而后敛笑凝怒地瞪著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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