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不曾落泪_第三章追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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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追逐 (第4/5页)

递交,后来还是张老师帮我交的,我说这根本就是谈夏昕的错,没有责任心马马虎虎现在居然还在指责别人…”

    人群又炸开了,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顺着空气一点点朝我侵袭。

    我看着那个叫齐悦的女生,把头转向了张诗诗,她在对同学们说了什么,还拍了拍齐悦的肩膀作安慰,人群慢慢地散开,回到自己该回到的地方。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张诗诗站在我的不远处,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

    大片的乌云将头顶的太阳覆盖,细微的光亮从云层中透出,她站在金色的晨光下,散发出一种美丽的迷人的芬芳。只有我知道,这香气充满了剧毒。

    我的电话便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按下了通话键。

    “夏昕,今天是周末你有去哪里玩吗?”师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她还没有等我回答又开始噼里啪啦地发问:“这几天怎么没有给家里电话?学习太忙了吗?和室友相处得怎么样?”

    我看着那个慢慢远处的身影,咬着牙许久才把话说得完整:“师母,没事,室友们都很好,我在学校挺好的,今天还准备去冬游呢!”

    “那就好,那就好。和老师同学们相处得怎么样?”

    天边是喷薄而出的朝阳,口中的血腥味慢慢地扩散,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答她的,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我:“夏昕,你要和你爸爸讲电话吗?他想和你说说话——”

    “妈,”我用力地喊了一声,她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声怔住了“这会我还有事,我改天再给你电话,就这样。”说完我便匆忙地挂了电话。

    鼻腔处的酸涩慢慢地泛滥,我的眼睛被风吹得发胀,就像有东西要喷薄而出。

    其实最难过不是痛哭流涕,是连落泪无法的那种憋屈。

    季柯然站在楼梯口打电话,她的手机上贴满了漂亮的彩钻,她用漂亮的指甲抠着上面的彩钻。

    “听说手机又要出新了?对了,还有上次不是说要给我一个ipad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她抱怨道:“昨天买了新包包,打算冬游时背,谁知道晦气,被一个三八搞得秋游都去不了了,什么时候一起去香港转转吧。”

    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什么,她小声地笑了起来,继而又愤慨:“我真的不喜欢住在这个宿舍,一个脑残粉,每天除了追星赚钱就是赚钱追星,一个冷得要死,还有一个闯祸精,你说吧,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能闹腾,每天搞出一堆事情来,这下你看,又搞得我去冬游都不成了,还想穿那套新买的比基尼去泡温泉呢!”

    我站在台阶上看着季柯然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她看到我和周舟时候吓了一跳,手上的电话“啪”地摔在了地上,电话里的男人还在大声地“喂喂喂”我看了她一眼,转身朝宿舍里走去,她捡起了自己的手机,在后面骂了一句什么,周舟回过头去看她,声音很大,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恶毒:“我也很不喜欢这个宿舍,因为宿舍里住了一个整天装B的13点!”

    “你说的是谁呢?”

    “谁应我就是说谁…”

    她们在外面吵了起来,我懒得去搭理,轻轻地关上了宿舍门。林朝阳还在自己的座位上看LEN的演唱会,对着屏幕花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我躺在床上给彭西南打电话,响了好久才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喂——”

    “喂,彭西南你在哪里?”

    “有事吗?我这会在忙,如果没事晚点再说。”

    我愣了一下“嗯”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音箱里传来尖叫声与欢呼声,我用被子蒙住了头,在Len那慷慨激昂的高音中慢慢地入眠。

    这一觉便从早上睡到了傍晚,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我有些懵,就像在做梦一样。迷迷糊糊按下通话键还没有出声便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喂,谈夏昕,你下来。”

    “你是谁?”

    “我是傅亚斯,我在你宿舍楼下,你下来,快点。”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我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我不记得自己有给过他我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傅亚斯有些不耐烦“有就有!你管我怎么来,我说我在你们宿舍楼下等了你半个小时了,电话打了那么久你才接,这会还让我继续吹西北风喝雪水,你快下来!”

    我站在窗口往下望,傅亚斯穿着一身黑衣服,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头发短了一些,坐在花坛边就像一尊精致的雕塑。

    如果他的一只手上不是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的话。

    04.

    傅亚斯这一次的出现实在惊天动地。

    他带来了一大袋的烟花,刚看到我下楼便对着我喊:“谈夏昕,有人送我一大袋烟花,你有福气了,哥哥带着你放烟花去。”他对我眨巴着眼睛,作天真无邪状“你说,我们在哪里放比较好?大礼堂门口,还是人工湖边?或者在教学楼还是在这里?”

    我继续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镇定自若地接受我的扫视,最后还是修行不够的我先破功:“说吧,你要我陪你去哪里!”

    他用他剩下的那只手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太上道了你!”

    独臂侠今天没有开他的那辆哈雷车,他告诉我:“除了车被摧毁之外,我认为单手开车的难度系数太大,我不敢轻易挑战,我一直都很珍爱生命。”说着他顿了顿,很不满“你这是什么眼神!”

    此时我和他坐在公车上,因为我拒绝打的。夜晚的公车空荡荡,除了我们之外便是一对坐在最后面腻歪的小情侣。我看着目不斜视的司机觉得自己被他暗杀的机会很大,所以我还是对他摆摆手:“没有没有,你说得很对。”

    傅亚斯带着我去了护城河边,冬夜的护城河几乎空无一人,萧瑟的冷风猛烈地往我们身上招呼着。傅亚斯把他带来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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