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列传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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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7/10页)

    “你不像上次走得远远?”

    “嗯!”她又满足地倚在他怀中:“其实这些天,我也赚了…一些银子。”

    “苦了你。”

    “不苦,我喜欢。”

    “我不忍。”

    烛光映在浣花脸腮,泛出那出水芙蓉之绝世花容,尤其她那特有之神韵,不由得使人为之一傻。

    他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她。

    蓦然睁开明眸,她顿觉他在看着她,脸腮已泛起红云,娇羞的说:“你…在看什么?”

    “看你。”他说:“你好美。”

    轻轻一笑,她感到无限温馨涌上心头。

    今夜,好美。

    夜美,星美,烛美,风美,人美,情更美。

    轻纱静悄悄悠闲地享受柔美的风。情人默默甜蜜地享受沉醉的情。

    无声。

    烛,无声地熄了。

    夜,无声地流逝。

    人,无声地倚偎着。

    像路挂斗那种人,真他妈的绝。

    他好像就是那种永远都不会没钱的人。

    以前没钱,小小君有的是钱,多少偷点、骗点,也穷不了。

    现在小小君没钱了,他仍是有钱,油水从不间断。

    这种人实在少见,也实在是有两下子。

    平常他只顾花钱,但等到他说要赚钱时,他就能赚到钱,而且相当容易。

    他不偷、不抢、不骗,还是能弄到钱。

    凭真本事——喝。

    喝?

    喝就能赚到钱?

    能!

    这才叫绝。

    赌喝酒。

    以一赌十,利润很高。

    凭他唱做俱佳之表演,竟然将全镇炒热起来,争相一睹风采。

    有人赌小的,有人赌大的。赌小的大部分是想看热闹,赌大的通常都是花得起钱的人。

    所以他们并不在乎路挂斗是否有钱赔——

    何况他腰际塞石块,塞得鼓鼓的,随便一掏永远是那块镀金的铅元宝。

    这方法,小时候他常用,现在用起来更顺手。

    就这么,他赢了这笔钱。

    连那十缸白干都是酒铺老板奉送。

    每一缸有米斗大,十缸足足得喝上一个更次。

    他终于熬出头——

    不但喝酒免费,还可以赚钱。

    除了上次跳长江三峡捞月外,这是他最出风头的一刻。

    不醉是骗人,只是有点头昏,等他晃回船上时,天已大亮。

    喜闹气氛已淡,众人坐于舱板,叙旧。

    浣花问:“你们去了哪里?”

    小小君总是喜欢躺在那张逍遥椅,脚垫得高过头,他道:“找一位瞎子。”

    接着他将经过说一遍。

    浣花奇道:“传言‘水晶变’并非如此,赵瞎子那盒子当真是此物?”

    小小君摊手苦笑道;“我也不清楚。”

    浣花觉得再谈此,谈不出结果,遂转移话题,道:“那位病姑娘袁小凤她患了‘玄阴绝脉’?”

    小小君肯定道:“没错,当时我诊断得很仔细。”

    “她是邪道中人?”浣花问。

    路挂斗抢口回答:“我看也差不多,她和赵瞎子是一伙的。”

    “可是她两位女婢却是峨嵋弟子。”小小君说。

    “怎么说?”浣花问。

    “她们会峨嵋‘舞柳春风手’。”小小君回答。

    “她们是嫡传弟子?”浣花迟疑一阵,又摇头:“不可能,她们没出家。”

    “却不知是掌门心静,还是长老心悔师太之徒?”小小君问。

    浣花道:“据我所知心静师太三年前已闭关苦练‘太清神功’第八层,到现在仍未出关,而心悔师太在十余年前就进入‘千莲洞’此生可能无法出洞,怎么会收徒?”

    小小君苦笑道:“我只是瞎猜,反正以后会再碰上,以后再说吧!”

    路挂斗往浣花看去,笑得甚是暖昧,道:“浣花呀!钱也够啦!赶快和佳酒去进点货,准备放洋出海吧!”

    “你们不走了?”浣花及佳酒异口同声地说。

    “不走了!”路挂斗叹道:“江湖饭一天比一天难吃,现在乱得很,不溜,何时再溜?”

    浣花往小小君看去,她知道路挂斗说话靠不住。

    小小君点头道:“暂时避开也好。”

    路挂斗又道:“等敌人明白了再回来,免得挨黑刀。”

    浣花急问:“他们要杀你?”

    “不是我。”路挂斗指向小小君:“是他,树大招风哪!呵呵…”他幸灾乐祸地笑着。

    小小君苦笑:“现在还轮不到我们,避开一阵,散散心也好。”

    “哇!太棒了!”佳酒天真地拍手直笑:“浣花姐我们快点去进货,快点将船开走,省得他们反悔又溜走了。”

    浣花求之不得,喜上眉梢,抓起那一大麻袋九十余两银钱,拉着佳酒已雀跃奔向岸边,进货去了。

    “听公西铁剑说,有不少jianian细混入霸王庄,却不知是谁?”

    对于此种既隐密又刺激,还能使自己表现出不同于他人之优越感,孟绝神永远不会忘记去探察。

    “多少也得探些线索,否则李歪歪得笑我不管用了!”

    双目灵如正在滚动之水晶球,瞬也不瞬地往四周看去。

    虽然是白天,他总是能找一段最佳时刻潜入他想潜入之地方。

    大敌当前,霸王庄在夜间可说是草木皆兵,但到了白天,许多人就得撤哨休息了。

    又有谁敢白天侵入霸王庄?——

    除了孟乌龟以外。

    不论防守多严密之处,他总是有办法潜入——

    这正是天下人对他头痛之地方。想保住自己一丝小秘密都不成。

    就是你秘密放在最安全的心中,他还是有办法弄到手。

    当真?

    当真!

    怎么偷?

    人总是要休息,人总是会作梦,只要你一作梦,他就能叫你一五一十地将心中秘密说出来。

    以现在科学观点来说,就是催眠术。

    你虽然不觉得已说出来,但他已获得他想要之秘密了。

    沾满淤泥之微臭的秃脑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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