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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的外乡人 (第11/12页)

今后的去处是否盘算好了?”

    “兄弟不打算投奔任何人,自己打天下。”单兄说“要不了三五年,就会天下太平,就

    不会有暴发的机会了,所以绸缪须及早。天色不早,咱们准备到陈家走走,办完事早点休

    息。”

    “对,早点休息。”厅门口传来第三人的语音:“早点到坟墓里去永远休息。世间少了

    你们两个冷血凶残丧心病狂的人,虽则不见得天下太平,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

    两人骇然变色,倏然而起左右一分。

    “皇朝密使!”单兄惊呼:“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死了。”韦家昌踱入厅门:“你两位也得死。要不要保证?”

    “阁下,此时此地,密使的身分吓不倒在下。”单兄稳定下来了,脸上杀机怒涌:“你

    不该来的。老实说,在下之所以甘心替你们卖命,并非自认天生奴才命,而是利用你们图

    利。咱们正打算离开,宰了你再远走高飞尚未为晚,你从命吧!”

    一声剑鸣,单兄晶亮的长剑出鞘。

    简兄徐徐从侧方易位,手按剑把随时准备拔剑,从移动的方位估计,显然意在堵住厅口

    扼退路。

    韦家昌冷冷一笑。匕首出鞘,映着灯光反射出蒙蒙的蓝芒,冷气森森迫人肤发。

    剑比匕首长了一倍。一寸长一寸强。单兄志在杀人灭口,必须速战速决,先下手为强,

    后下手遭殃,猛地长剑骤吐,无畏地发起凶猛狂野的抢攻,狠招长虹贯日走中宫排空而进,

    剑气陡然迸发,锐不可当。

    韦家昌身形微挫,在剑尖行将及体的刹那间。鬼魅似的一晃让剑从胸前擦过,匕首以令

    人目眩的奇速吐出,无声无息地没人单兄的心坎要害。同肘,他的左手也不可思议地扣住了

    单兄握剑的手掌,信手一振。

    “铮!”单兄的剑,架住了简兄配合进攻点来的一招灵蛇吐信。简兄的剑被震得向外

    荡。

    几乎在同一瞬间,匕首随韦家昌急旋快速移位的身形流动,蓝芒疾射有如电光一闪奇准

    地划破简兄的咽喉。

    他的行动快速绝伦,但举手投足皆轻灵飘逸相当美妙,不带丝毫火气,进退闪移有如舞

    蹈。

    三方接触说来话长,其实为期极暂,自开始至结束,只是刹那间的事,所有的动作,似

    乎是事先配合好了的。单兄发招抢攻至简兄的咽喉被划破,像是在眨眼间完成。

    “砰!噗!”两人几乎同时倒下了。

    韦家昌闪动的身形并未停顿像电火流光般消失在厅外沉沉的夜色中。

    内堂传出脚步声有人用懒洋洋无精打采的语调叫:“你们还没走?二更将尽啦!想偷懒

    吗?”

    堂口帘子一锨,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人,睡眼惺松不住打哈欠,吓得骇然大叫,接

    着向前一栽。

    陈家黑沉沉,看不出任何异状、三更正,子丑之交。

    一个黑影从天井飘降,无声无息像是幽灵的幻影。

    内堂门是大开的,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在黑影将着地而未落地的瞬间一道谈芒破风而

    至。

    黑影似乎早就料到内堂中有人发射暗器。双臂一振,行将点地的右足尖反而上缩,下落

    的身形陡然停降,反而上升,然后缩成一团,再次快速下落,比先前飘落的速度快了一倍,

    随着落地的堕势传出怪异的瑟瑟风声。

    一个黑影随在暗器后面,从黑暗的内堂冲出天井。

    入侵的黑影缩成一团着地,蓦地一晃,突然失去踪迹,像是平空消失幻化了,也像是士

    遁走掉了。

    ‘咦!”从内堂冲出的黑影骇然惊叫身形倏止,手中剑已伸出戒备护住身前要害转首用

    目光摸索四周。

    内堂窜出另一个黑影,讶然问:“真妹,怎么啦?人呢?”

    小姑娘仗剑戒备,用不稳定的嗓音说:“人确是纵落了,也确是不见了,难道是…是

    鬼?可能吗?”

    “是猫吧?”

    “猫决不会从屋顶住下跳,也没有那么大的猫。”

    “也许是人眼花了,天好黑,像要下雨。”

    “眼花?我射出的飞刀没听到落地声。替我戒备,我搜屋角和廊下。”

    天井并不大,四角摆了一些盆栽,檐下搁放着一些无用的杂物,伏一个人真不易分辨。

    小姑娘搜完对面两端的天井角,推推通向前厅的门,门是闩上的,廊下空荡荡,看不见

    任何异物。

    “奇怪,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我真的眼花?”小姑娘一面嘀咕一面转身“我的眼睛从没

    失误…咦!保姐,保姐…”

    叫不下去了,天井中鬼影俱无,她的同伴已经失去踪迹。按情理,同伴不可能一声不吭

    就走掉的,何况她根本没听到脚步声,更没听到其他声息。

    也许,同伴发现了什么异状,追上了瓦面或者回内堂搜索,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她收了剑隐在肘后,急步向内堂口,刚一脚踏入门限。肩部被一以巨钳股的大手,从后

    面搭住了,同时耳中听到发自耳畔的清晰语音“你应该记得,我们的事还没了结呢。”

    她想动,浑身像是僵了,她想叫,咽喉像是被扼住了,她想站稳,但身躯却不由自主往

    后倒。

    神智清醒时,她发觉自己身在床上,蚊帐分挑,可看到坐在床口的韦家昌。桌上灯火摇

    摇,她的剑就搁在灯旁,还有她藏在衣下的皮制飞刀囊。

    “你那两位同伴,曾经把我的事告诉人吗?”韦家昌含笑问。

    “什么事?”她硬着头皮问。

    “在古城寨途中。我施展流光遁影轻功的事。”

    “说过了。”

    “所以你找不到我,飞刀偷袭也落空。姑娘,你出手要我的命,好像不止一次了。”

    “你…”“你们好像都不大讲究规矩。”他用嘲弄的口吻说:“你收了我二十两黄金,用匕首扎

    我情有可原,叫两位同伴闯入房中就不够意思了。对不对?”

    “你能找到我这里,这表示你神通广大。”魏真咬牙说:“也表示你的身份十分可疑。

    落在你手上,你的功劳不小。”

    “你提醒了我。”他作出恍然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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