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秦川_第三十一章为夺郡项羽杀人立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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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为夺郡项羽杀人立威 (第2/3页)

有了什么意外不成?”

    “没出什么

    ”项梁摇头道:“桓楚藏在什么地方,只有项羽知道羽前去传话,便可让桓楚来见郡守。不过桓楚这人异常谨慎,项羽此番空手而去,桓楚心有疑虑万一不来,岂不是坏了大人的事情?因此又带项羽前来,是为了向大人讨一份手令。好打消桓楚的疑虑,让他速速前来见郡守。”项梁道。

    “这倒是应该!项贤侄也来了?何不让他进来而在外边受这风寒!”殷通站起身,来到几案前拿过一段木简写起手令。

    项梁打开门,项羽进了屋,手握腰间佩剑单膝跪在地上,道:“小将项羽拜见大人,此去寻找桓楚,一定不辱大人使命,把桓先生安安稳稳的带回郡府。”

    “好!”殷通拿着写好的手令。上下一看并无什么差错,解下腰中印符在简上盖了印记。他把官印用布包好别在腰间,走到项羽面前将项羽扶起。左手持着简往项羽手中递去,右手在项羽肩上拍了拍,道:“天下大乱,英雄并起,我与你叔父已经老了。将来就看你们年青人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可以了…”项梁给项羽使了个眼色。

    殷通正说的起劲,俨然把自己当作是一方大王,正在鼓励即将出征地小将,猛听项梁打断自己的话,心中疑惑什么可以了,转头朝项梁看去。剑出鞘时地金属摩擦响动传到他的耳内。他狐疑着是谁在拔剑,为何要拔剑,还没回过头去看是不是项羽在拔剑,忽然一阵透心凉传遍他的全身。

    项羽双目圆睁正瞪着他看,手中的那把剑从他的前胸刺进后背穿出。

    “为…为…”殷通张口道,项羽伸手在他脸上一推,他的身体朝后倒去,剑顺着势又被从身体里拔了传来。血分两道走。一道从他地前胸涌出,另一道由他的后背涌出,浸湿了他刚作的官服,也将包裹官印地那块黑布染成黑红色!

    殷通无力的按着榻,想站起身来可是身体变得异常沉重,双手的力量根本无法把身体支撑起来。他地双腿越来越无边,身体顺着榻沿向下滑去,靠着榻沿坐了下来。他的眼里尽是不信、疑惑、惊惧、害怕等混在一起又揉成一团的复杂眼神,看着站在那里的项羽,道了声:“为何要杀我?”可是。咽喉与嘴里都堵满了血,一张嘴。血就往外流,使这句话说地非常含糊,就好像是一句没有任何意义地嘟囓声。

    “割下他地头颅!”项梁喊道。

    项羽走到了面前,他还没死,抬起手想抓住项羽的下襟,手却无力的顺着项羽的衣服滑了下去。恍惚之间,他感到项羽抓住了他的发髻,用力地把他的头往后扯去,脖子伸展到极限。接着有件冰凉的东西刺进他的脖子,他甚到听到了剑刺入rou中所发出的可怖声响…

    殷通死了,双目没有能够闭上,里边还是不信、疑虑、惊惧、害怕等揉成一团的复杂眼神。至死,他也没能想明白项梁为何要杀他,他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要一起反秦,共享富贵。

    项梁解下殷通腰上别着的官印系于自己的腰上,从项羽地手上接过殷通的脑袋,道:“快随我去大殿,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住局面!”

    密室在郡守府的后花园内,前往大殿得顺着一条甬道通过后寝、前寝、后殿、中殿方能到达。与项梁在密室之中商量大事,殷通刻意的在后寝与花园的那道门口安排了十个亲兵,倒不是为了防范项梁,而是不想有人打搅他们。

    天还未亮,项羽在前,项梁随后朝那道门口走去,把守的亲兵遥遥看到两个黑影前来,一个亲兵问道:“谁?”

    “我,项梁!”随在后边的项梁道,语气十分的自然,与他不久前带项羽前去密室找殷通时的语气一个样,根本没有杀人后地惊惧。

    那名亲兵也是随口的一问,见是刚刚领着侄儿去见大人地郡守好友项梁,也不再问,又与旁边的亲兵说起了话。

    “楚兵闹腾的厉害,也不知郡守大人有什么打算。咱们当兵的都是身不由己之人,两军对垒说死便死,一仗下来你我想要再见一面全靠天意,要是这仗永远不打就好了!”

    “管他呢?”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亲兵道:“当兵拿饷,上阵杀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死不死也只能看自己的造化,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打不打仗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喝不喝酒我们却可以决定!今天是个放饷的日子。等一会下岗拿了饷钱,咱哥几个凑份子好好喝上一顿,如何?”

    “兄弟们自去喝酒吧,我就不去了!”另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亲兵道:“饷钱的用途我已算计好了,给妻子与孩子一人做一套新衣,其余买些粮食与日用品也就所剩无几了,这份份子钱我可是出不起啊!”“你啊,当哥哥地竟当成如此模样,一份酒钱都凑不起。也不知我们今后还有没有命再坐在一起喝酒。哥哥又何必扫大家的兴志,不行你那份我先替你垫上,等将来哥哥有了钱。还我就是?”一个亲兵道。

    “对对,大不了我们先借给你,这酒绝对不能不喝!”大家起着哄,那名亲兵又些不好意识的干笑两声,朝正赶过来的项羽与项梁那边瞥了一眼。天又亮了一点。项梁与项羽离门口也近了许多,他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走在前边的项羽拿着剑,剑尖上滴着血,走在后边的项梁手中提着个人头,模样依稀可辨竟是郡守大人。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而且是在做着一个噩梦,项梁的手中怎会拿着郡守的人头?伸手朝自己大腿上一掐,一阵钻心地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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