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燕双飞_第六章酬恩肩重任虎风雨燕双飞遇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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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酬恩肩重任虎风雨燕双飞遇奇 (第2/5页)

指使!”

    江狼道:“王爷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办到,而且会谨慎从事。”

    裘方高声道:“一定把良弼那颗人头送交给王爷,才能消除我心头之恨!”

    铁崇琦发出一声朗笑,道:

    “好,这件事做成了,非但为地方上去了一大祸害,而且也出了我多年来的一口怨气!好,好,好!我太高兴了!”

    他说到这里,双手一拍,高声道:“来人!”

    即见檀木门开,走进一个穿着青布长衣听差的,上前打扦道:“王爷吩咐!”

    铁崇琦道:“去关照马房准备两匹好马,再去关照厨房准备上好酒席一桌,到帐房去支两百银子来!”

    差人“喳”了声,请安退出。

    铁崇琦高兴极了。

    他亲热地拍着江、裘二人的肩膀,说道:

    “今天给你们送行,回来以后再给你们接风。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你们两个论功行赏,不啻是大功一件,我可以保荐你们一份功名!”

    裘方大喜,躬身道:“谢谢王爷恩典!”

    两匹快马,在奉天城里最繁华的西马路上倘祥着,蹄口铁印打着地面上整块的大青石,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得得”声音。

    骑马的二人,正是江狼、裘方。他们打扮成一双纨绔子弟模样。

    他们二人身上穿着驼绒里子织锦缎子面的长袍,外罩一件小披肩。江狼是天青色,裘方是鹅黄色。再加上两匹骏马,分外显眼招摇,惹得路人不时驻足看望。

    时间不过是刚刚掌灯时分。

    两匹马围着鼓楼绕了个圈子之后,来到了将军府的正面。

    好大的一片院宅子。

    论气派可不比热河郡王的府邪差。

    两扇黑底印着白铜花的大铁门,足有两丈高。左右各衬着一扇侧门,自此向两下里拉开,足足有里许光景的高大的院墙!

    大门紧紧闭着,有一方黄铜大匾,大大书写着“将军府”三个大字。

    六名抱刀的兵弁,捉对儿面对面地走着,头顶上是一溜子十二盏气死风灯。

    灯光映着兵勇手里的刀,发出一片闪闪白光!

    一个穿着紧身黑衣、头戴便帽、挎着腰刀的差人背着两只手,在六名兵弁之间迈着方步儿。

    嗖嗖的西北风,把一层枯黄的落叶吹得掠过了高高的石阶,在门前那一片水磨方砖的地面上,滴滴溜溜地打着转儿。

    那一面青色镶有杏黄缎子边的将军旗,被吹得猎猎作响!

    正门前搭出来有三丈来宽的一座天棚,棚下面停放着将军的那面青呢轿顶的八抬大轿。

    八名轿夫左右各四,身上都穿着号衣,规规矩矩地抱着腿坐在地上。看情形,大概是将军要出门。

    江狼、裘方对看了一眼。

    哥儿俩来的还正是时候!

    他们远远地把马策慢了,向后绕了半个圈子,来到了鼓楼门口,翻身下马。

    裘方把两匹马接过来,拴在楼前的矮树上。

    他们两个人,负着手,作出一副悠闲无所事事的样子。

    一会儿的工夫,只见有两小队亲兵,由将军府的侧门里快步奔出,足足有四五十名之多。每人一杆红缨长枪,沿着将军府前的石阶,一直排开。

    一个府里的小厮,拉着一匹蒙古马,由大门里走出来,黄马上鞍辔齐备。

    那个小厮一直把马拉到轿子旁边站定,大概是没睡好,不时仰天打着呵欠。

    空气好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老百姓自动地远远站着,谁也不敢向前偎近一步。

    江狼、裘方相视冷笑了一下。

    裘方说道:“这老小子好大派头!”

    江狼道:“记住,今天只是认认样子,可不是下手的时候!”

    裘方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怎么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

    说话间,只见将军府的两扇大铁门已经咕咕噜噜地推了开来。

    由门外向里面看进去,两行冬青树绿油油的衍生着,更不知有多少个亲兵侍卫列队站岗呢!

    只看这排场,就可想像出这位盛京将军平素该是如何作威作福了。

    两个听差的掌着斗大的灯笼,在前边带路。

    那位官拜一品、大红顶子、黄马褂子的朝廷大员“盛京将军”良弼,一路迈着快步,向门外步出。

    他身边跟着一个体面的小听差的,手上拿着一件黑呢面子大斗篷。

    这位将军走到门口,站住脚咳嗽了一声,身后的两名侍卫走上前,由小听差的手上接过斗篷来,给他披在身上。

    虽然间隔得甚远,江狼、裘方两人却也看清了对方那张脸。

    称得上是面如满月,黄焦焦的两道秃眉毛,眼睛里是一时杏仁眼珠子。

    脸是异常的红,像是敷了一层粉似的,一条辫子多半发白了。

    那个体面的听差的躬下身子来,手腕子打着扶手。

    青呢大轿的软帘子都已经撩了开来,良弼还是赖着不上去,瞪着两只眼睛,像是在说些什么。

    这时,有个听差的弓着腰,赶紧向门里头跑去。

    听差的刚跑进门,就见一个穿着月白缎袍子、又干又瘦的小老头儿,由门里面跨出来。

    两个人差一点儿撞在了一块!

    小老头儿身子骨真是称得上利落,只一闪,飘出了丈许以外。

    倒是那个行动慌张的听差的急慌闪躲之下,摔了个大马趴!

    良弼看见小老头出来以后,这才俯下身来,跨进了轿子。那个身穿月白缎袍的干瘦老头儿,匆匆赶过来,由小厮手上接过马缰,翻身上了马。

    两小队亲兵左右开道,将军的大轿在八名轿夫熟练地抬动之下,慢悠悠地下了石阶。

    江、袭二人自从那个穿着月白色缎袍的干瘦老人出现以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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