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严霜_第三十章初战失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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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初战失利 (第3/5页)

到出师不利,却被五个女流在举手投足间,将他的剑法化解开了。

    抑有进者,五女的招式手法,自表面看来完全平淡无奇,与赵子原剑上的威力简直无法相比。

    但这平淡无奇的招式,却偏偏将他的剑法克制住了。

    赵子原心有未甘,抡剑再攻,剑势猛若迅雷,劲道强绝,施出第三式“风起云涌。”

    扶风第三式施出之际、一股剑气迅速布满周遭,赵子原仰天长啸一声,仗着剑气护体,抢占有利方位,忽地发现有隙可乘,剑随心动,长剑暴吐,朝左斜面一名宫装少女电射迅击。

    霍霍剑芒挟着血光飞溅,在灯光掩映下,格外显得耀目。

    那宫装女婢惊呼一声,蹬步急退。

    她的左肋已被赵子原一剑划下一道伤痕,鲜血自伤口涔涔滴落,胸口急促地喘息下止…

    黎馨喝问道:

    “银秋,你受伤了么?”

    那宫装女婢低喘道:

    “我一时大意,致为他剑法所乘,幸好并无大碍。”

    这会子,帐幕里忽然传出一道银铃似的语声:

    “黎馨快施展萍风拍,尽管放手对付此人。”

    声音真是悦耳动听,令人听来舒服之极,赵子原听出那正是香川圣女特有的语音。

    黎馨低应道:

    “是。”

    掌随声起,蓦地发动攻势,跨步揉身欺敌。

    四女足下碎踏莲步,开始不停的移形换位,掌法同时一变,云橘变幻,如风中飘萍,使人难以测度。

    赵子原全力驭剑,扶风三式从头施展开来,那黎馨玉手不疾不徐的拂了一圈,他顿时发觉一股古怪的内力横卷过来,像海边狼潮永无休止地卷拍,自己所攻出的剑气,竟然平空一窒。

    那黎馨及四名宫装婢女出手的部位极为奇特,掌势翻飞间,隐隐发出风雷之声,一忽里,只见手影重重叠叠,已分不出先后,赵子原剑上的攻势立财为之一挫,手下不禁大见慌乱。

    赵子原情知自己已面临重大危机,显而易见,敌方的“萍风拍”正是“扶风三式”的克星。

    他剑上威力无法发出,被迫完全放弃攻击,双足倒踏,在五女掌影中不住东闪西躲,狼狈异常。

    陡闻一道“嗡”“嗡”怪响亮起,一种不可思议的压力,从黎馨掌上透出,之后风声与身影俱敛。蹬蹬蹬,赵子原连退十步,仰面一跤栽倒地上。

    帐幕内,香川圣女的声音道:

    “他死了么?”

    黎馨摇摇头,道:

    “死不了,婢子遵从你的嘱咐,适才那一拍只用了三分力道,充其量他只是内脏受点轻伤而已。”

    赵子原挣扎着自地上爬起,对方一掌之力,几乎把他震得五腑内脏都移了位,而他初尝败绩,心中的难受更有甚于**的苦痛。

    他刚刚自草地上拾起长剑,自觉无颜再呆下去,正欲举步离开,一忽之间,五个宫装女婢又围了上来。

    香川圣女的语声自帐幕里扬起。

    “别难为他,让他走罢…”

    当前一名宫装女婢娇躯一让,赵子原一转身,匆匆往树林掠去,须臾,便将灯火四射的帐幕抛在后面。

    白袍人仍然等在原地,笔直的身躯一动也不动,生像自始至终,不曾移动过一步身子似的。

    赵子原犹未开口,白袍人已自冷冷道:

    “甭多说,一切经过老夫都已收在眼里。”

    咯一停歇,复道:

    “你败了,果然不出老夫所料。”

    赵子原没好气地道:

    “但是香川圣女居然没有下令杀死我,难道也在你预料之中么?”

    白袍人道:

    “她不杀你,自有她的理由,同时亦证实了一件事…”

    赵子原冲口问道;

    “证实了什么?”

    白袍人岔开话题,道:

    “萍风拍虽足以克制住扶风剑法,那只是因为你剑上火候未足,换了老夫上去,他们就无可奈何了。”冷笑数声,续道:

    “除非圣女另有其他专用来对付我的绝招秘技,否则老夫倒大可不必过于耿耿于心了,嘿!嘿!”

    赵子原忍不住插口道:

    “你说啥?圣女为何要对付你?”

    伯袍人只是冷笑,半晌不发一语,赵子原见他避而不答,虽然疑团满腹,却也不好多问。

    良久,白袍人始道:

    “说与你听,你也不会懂的,你受伤不轻,还不尽快运功调息,再过三个时辰便无救了。”

    赵子原一凛,连忙将手中剑交还对方,就地盘膝坐下,运起师门吐纳口诀调气养伤。

    白袍人突地一伸手,按在赵子原天灵盖上。

    赵子原惊呼道:“你…你…”白袍人低喝道:

    “摒除杂念,运气冲向玄关…”

    手上一加劲,赵子原但觉一股一股火焰般热气,自对方掌心传下,立刻领悟到对方之意,忙屏息运功。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忽然赵子原身子一阵颤抖,他体内一股浊气在白袍人掌上真力的透导下,正逐渐向玄脉冲去。

    白袍人脸上较他身上的白袍犹要苍白,整件衣袂被汗水渗湿了,不时有丝丝白烟自他的顶门蒸出。

    一阵夜风呼啸而过,隐隐夹杂着轻微的步履声!

    白袍人神色一变,这刻赵子原运气已进入无相境界,人事不知,正是最紧要的关头,万万受不得外来的任何干扰。

    侧耳倾听,在夜风呻吟中,那跫音愈来愈近。

    白袍人暗忖:

    “此刻我真气仍未散完,不可能分手应敌,万望这人只是个路过的,若是个敌人,后果就不堪想象了。”

    林内一片黝黑,那足步声来到切近,停下了足。

    白袍人意识到那人正站在自己的背后,半晌未见有何动静,不知如何他竟有如芒在背的感觉。

    陡地那人仰天狂笑起来,笑声尖厉刺耳,中气之足令人咋舌,一道低沉的语声一字一字道:

    “鬼使神差教我在这等情况下碰着你,谢金印,你也有今天…”

    白袍人头也不回,道:

    “苏继飞,是你来了么。”

    那人道:

    “你的记性倒还不差,一听到我的声音就认出来了。”

    白袍人谢金印冷冷道:

    “咱们算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怎么认不出来,你想要某家这条性命,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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