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小酒馆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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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新开始…

    仔细聆听你的心,你会发现,它不曾平静。你永远不能改变人们的方式和想法,

    如果你盲目地依从人们的感觉,他们会窃走你的心。

    人们啊,总是让恋爱中的人像个傻瓜。

    但你明白,我爱你。

    我们原可以骄傲的昭告全世界,我们体会到真爱。

    你眼中的泪水愚弄了我,用你的吻和谎言掩盖我。

    多么遥远啊,但请不要夺走我心。

    你好遥远,我永不可能成为你的星辰。

    收拾我破碎的心,重新拼凑。

    多奇怪啊,我竟然会乱了心以为你也爱我。

    你吻的一定是个傻子。

    我说你亲吻的,一定是个傻情人。

    他们在歌声里遥望彼此。

    舒翼觉得他们两个都是傻瓜,爱情里的傻子。

    拌曲结束,灯光亮起的同时,她转身,抹去泪痕。

    周芳艾这人一向特别好运,连下三天雨,偏在她结婚的这天放晴。久违的阳光透窗**躺在床上彻夜未眠的丁舒翼。

    她睁眼,望着阳光。看它映着茶几,妩媚地趴伏笔记电脑,风掠动窗帘,日光调皮地袅袅摇曳。

    舒翼却觉得阳光太刺眼,很讨厌。翻身窝回被里,挣扎一会儿,还是下床梳洗。淋浴时,她烦恼着晚上看他们交换戒指,该用什么表情给予祝福?是否笑得出来?

    湿发黏附在颈背上,像她的心情,厌腻地纠乱着,理不清楚。她将晚上要穿的黄色洋装挂在墙上,之前她跟芳艾说要穿牛仔裤纯粹只是气话。舒翼抚摩着洋装,眼色黯然。他已经做出选择,不管好坏,她都应该给予祝福。

    舒翼走出房间,穿过走道,时间还早,大厅已挤满工作人员,忙碌地布置婚礼会场。谭夏树找来的公关经理,打扮时髫,抓着对讲机指挥下属办事。

    舒翼怔在大厅中央,被眼前浪漫的气氛撞得头昏目眩,只觉得好似来到一个梦里。一张张粉橘色桌中垂挂在桌面,每张桌子上直立着细长透明的玻璃瓶子,每只瓶里偎着一朵白色长茎花卉。

    好多好多的白色花,椅子旁,舞台上,吧台边缘,灯架,走道,窗台…小酒馆被一朵朵高雅纤细的白色花卉占领,气氛诡异迷离,如梦似幻,舒翼看傻了,简直是好莱坞里的爱情片场景。

    “很棒吧?”

    有人拍她肩膀,舒翼转身,看见一身红套装的周芳艾,她那头狂野蓬松的鬈发整齐地盘在脑后。她想,芳艾大概是为了搭配复古的新娘服,而特地绾起的吧。

    “干嘛站在这发呆?”芳艾笑嘻嘻的。

    “这些花很美…”舒翼恍惚着,伸手轻抚瓶中花卉。

    芳艾直接凑近嗅闻。“嗯,这些啊,都是他特地订的呢!”她甜蜜道:“全台北所有的白鹤芋大概都被送来这里了。”

    白鹤芋?舒翼瞅着美丽的花卉,原来那天他说的就是这个。

    “拿去。”芳艾将左手拎着的提箱交给丁舒翼。

    “这什么?”舒翼接过提箱。

    “我特地把伴娘穿的礼服送来。”

    “我有准备了。”舒翼摇头,还她。“放心,不会真的穿牛仔裤。”

    “知道你不会那么小心眼啦!”芳艾哈哈笑,拍拍舒翼的肩膀。“嘿,今晚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时刻,我希望我的好朋友也穿得漂漂亮亮的。礼服是我特地买来送你的,你收下吧。”笨蛋,还瞧不出他们的计谋。

    舒翼想了想,点头收下。“好,谢谢。”不要再吵架了,就这样,大家好聚好散。

    “我才要谢你呢。”芳艾故作悲伤地叹息一声。“舒翼…这阵子我们有很多的不愉快,但过了今晚,都把它忘记,好吗?”

    “好。”舒翼笑得勉强。反正明天就走,想闹脾气也没机会了。“芳艾…你可不可以…”舒翼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就说啊!”“别乱交男朋友了。”

    “哦?嘿,你替韩震青叫屈啊?”

    舒翼揪眉。“他那么好,你应当珍惜,婚姻是很神圣的事…”

    “我尽量吧。”真闷啊,竟跟她讲这些。这个丁舒翼真是烂好人代表。芳艾问:“听说…你只待到明天,你要去哪?”

    “去巴黎,Jeter帮我接了几个案子。”

    芳艾灿笑。“喔,那很好啊,有事做总是好的…”韩震青会放你走才怪!可怜的Jeter明天要哭了。

    “啊、对了。”舒翼从口袋掏出钥匙,摘下其中两支。“这还你。”

    “干嘛?我那里还是随时欢迎你啊!”舒翼拉住她的手,硬是将钥匙塞进她掌心,逞强地笑着说:“我留在那里的东西随便你处理,我接下来会很忙,没时间去拿。”

    她还真懂得用工作麻痹自己哩!芳艾假惺惺地问:“喔,你有地方住吗?”

    “Jeter都帮我安排好了。”

    “行李呢?多不多?”最后一场戏,芳艾演得很来劲。

    “都打包好了。”

    “明天叫震青送你去机场。”最后一击啊,果然看见舒翼脸色微变,口气僵硬地婉拒。

    “我搭计程车。”“舒翼,那我去婚纱店准备了。”

    “谢谢你的礼服。”舒翼扬了扬手中精致的提箱。“好像很贵。”

    “拜。”芳艾掐掐她鼻子,转身走了。

    舒翼看着她离开,她搽的香水还留在空气里。舒翼疲倦地叹息,很好,她想,自己刚刚表现得够大方了,也算是完美的句点,不管友情或爱情,今天好好做个结束。

    舒翼看芳艾走进阳光里,看她哼着歌跳下石阶,穿过庭院,推门出去。也许除了羡慕芳艾,也该开始学她不顾世人眼光的勇气。

    舒翼回房,打开提箱,将礼服摊在床铺,忽地僵住,随即转身追芳艾,在酒馆门口,撞上正要进来的韩震青。

    “去哪?”韩震青拉住她。

    舒翼急急地问:“有没有看见芳艾?她的礼服在我这,她拿错了…芳艾!”舒翼喊她,奔下阶梯,韩震青却又将她拦回。

    他说:“没拿错。”

    “但新娘服…啊!”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扣住,神情严肃地直视她的眼睛。

    “礼服是你的,婚礼是为你办的,今晚要跟我结婚的人是你。”

    “嗄?什么?”她太惊骇,只瞠目瞪着韩震青。

    他摘下墨镜,说了句:“你进来。”然后将舒翼拖回酒馆。

    在这个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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