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女巫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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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拆散,让他的每一段恋情都不长久,然后暗自窃喜自己又成功地驱赶了情敌。

    唯独沈劲与莎琳那段,她正在纽西兰游学未能及时阻止,等到知情时已成定局,她才来猛拉后腿,不时做出令人饮恨的小动作。

    因此,两人的心结自七年前便结下,一见面自然没给对方好脸色看。

    “世上厚额无耻的女人太多了,沈劲老是忙于应付,我想,出身上流社会的英国淑女应该不屑来纠缠才对吧!”

    沈兰的讽刺让莎琳大为不快“meimei垂涎哥哥算是luanlun,真是叫人不齿。”

    “你…我们又不是亲兄妹,爱情无罪。”她低喊出心语。

    “啧!你还真会自我安慰,已经没指望的事就别来挡路,徒惹人笑话。”莎琳不留情的说。

    “沈劲早八百年前不要的女人,你还以为他会破例吃回头草吗?奢望。”沈兰也立即予以讽语。

    “酸葡萄心态。”她冷冷回道。

    “弃妇。”沈兰话下得更重。

    “你…”一旁始终像家具般的沈期不由得暗叹,她们争来抢去的男人已被星星儿叼走了,两人还由暗中较劲提升至抬面上正式开战,什么难听话都出笼。

    若是知晓情敌的体型属于重量级,不知莎琳会不会从此失了自信,吐血吐到肝肠尽断。

    “兰姐,远来是客,先上菜吧!”沈期发挥他润滑剂的功能。

    沈兰瞧瞧小了她两个月的“弟弟。”“好吧!要师傅先上开胃菜。”

    餐前菜、主菜、红酒陆续上桌,三人之间的气氛不甚良好,似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隔在其中。

    今日的聚会是由莎琳主动提起,她借着来台观察投资环境为由,希望沈氏企业能念及过去情谊,帮忙了解台湾市场。

    毕竟当初是沈家片面解除婚约,在道义上多少该有些责任在,于是沈董事长一早就命长子沈劲去接机,顺便设宴接风款待。

    也许还能重燃旧情,他等着抱孙已久。

    只是,人是接到了,但二话不说的沈劲也性格得紧,马上一人一辆车前后去到丽晶饭店,一替她订好房扭身就走,没啥情感。

    “沈劲呢?他为何没来?”

    沈期被口中的牛排梗了一下“他…有事。”

    “有什么事比来见我重要,他不晓得我在等他吗?”莎琳一副贵族似的优雅进餐。

    “公事,和客户应酬。”他找着借口。

    “对待七年不见的未婚妻,他应该推掉所有公事来见我才是。”自信过人的莎琳十分不满。

    “呃,这…”“是前未婚妻,别再乱攀交情,你又不是多重要的客人。”不耐烦的沈兰冲口一说。

    “沈兰,是不是客人不由你做主,我会找沈劲谈。”她一口流利的英文,眼神高傲的睨人。

    “那要看他有没有空接见,你以为一个企业只靠长相就能混饭吃吗?美丽得辅以才能。”不想自己空有外貌而无内涵。

    “他敢不见我!”莎琳傲慢地端起自以为是的尊贵架子睥视。

    沈兰好笑地撩撩头发“一个在饭店放你鸽子的男人,你说他敢不敢呢?”

    “他…”

    一想到此事,莎琳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无遗,沈劲居然敢这样对她,无视她千里迢迢远从英国而来,一转身就弃她一人在饭店寂寞,如同七年前那般。

    女性的自尊和乔道尔家族的尊严遭到无礼对待,她势必要讨回个公道。

    “两位别吵了,牛排都快冷了。”夹心饼干里的馅还真不好当。

    “沈期,告诉你大哥,我明天下午会去找他。”为了家族的存亡和她的不甘。

    “明天!”不好吧,恐怕到时她会很难堪。

    大哥的脾气是不好,但打搅到星星儿的“点心时间”她会请、人、吃、屎。

    “有何问题,难不成我去见他还得经过核准?”莎琳略微提高音量地放下刀叉。

    “不,不是的,如果你能把会面时间定在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之间会比较适当。”沈期委婉的解释。

    莎琳以完美的餐桌礼仪拭着手。“淑女不在中午以前起床,叫他依我的作息等着。”

    “等你?”咋舌的沈期真想回她一句,你是伊莉莎白二世女皇呀?

    不过,碍于远来是客,他不好恶言相向,只能在心里埋怨大哥的无情,把自己的责任丢下逍遥去。

    美丽的脸孔,窈窕纤细的身段,高贵典雅的出众气质,如此的一位媚世佳人当前,为何他反而想念起和星星儿相处的时光呢?

    大概高不可攀的距离感和平易近人的亲切感是最大的分野点吧!

    当沈期在自怨自艾之际,另一个沈家人却是满身怒火,扬言要掐死某人。

    “星儿,你最好回答我,这是什么鬼东西。”沈劲扬开手中包着昆虫尸体以及不明物的红布。

    沙星博装可爱的吐吐舌头“好玩嘛!瞧你大惊小怪的乱吼,我很丢脸呐!”她怎么能明说呢!

    蜈蚣脚七只,老鼠尾半截,蟑螂屎二又三分之一粒,蝎尾刺一根,鬼桃叶三瓣,婆妇草两段,羊蹄指加死人唾液,一个计人倒楣的咒术。

    真的满有效的,沈劲一出门就踩到狗屎;开车时夹到手指;狗在追路人时咬住一旁看表的他;走路跌到水沟;弯腰时抽筋;喝水差点呛死…诸如此类霉运—一上身。

    她一直藏得很好,以魔法贴在他鞋底中央凹处,若不是他踩到卖金鱼的水桶湿了脚,再楣上数天也不会发现脚下有玄机。

    看在每日的点心份上,她己手下留了些情,不然在他身上作法,天天头顶桃花树上班才有趣。

    “你从哪弄来这些脏东西,是要我掐死你才甘心是不是?”手一扔,沈劲恶心地在裤上擦拭着。

    “好浪费…呃,我是说扔得好、不准嘛!”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太可惜了。

    真想把它捡回来…而她也真做了。

    手指一动,散落一地的零星物像倒带一般地回到红布内,再回到她的小包包里,没人瞧见这诡异的画面。

    “不准?”沈劲的声音大如洪钟。

    “你知道有些休闲版的报纸会教人西洋魔法术,反正试试又不伤身…”在他的瞪视下,沙星博越说越小声。

    “说、重点。”他怕说太多话会忍不住伸手扭断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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