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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梅枝订情杀太子妃 (第3/10页)
“别忘了,你可是接受了我的梅花枝!”身后响起纳兰玄天带着笑意的声音。 独步摇脚步微顿,手指卷了卷,终是忍住回头给那个小子一拳的冲动。 一路回到墨家,独步摇都无话。 丁婵月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家的主子识得那轮椅中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关系非同寻常。 墨家众内见独步摇脸色不好,稍然退怯一旁。 肖纵从一进大门就用眼神寻问丁婵月,后者暗暗冲他摇了摇头。 踏入冲天塔,独步摇心稍好些。 “小姐,今日的刺杀,恐怕与那十五皇子有关。属下令人往前查探时,有人早一步清理了现场,无一遗漏。”肖纵低声说道。 坐定下来,独步摇饮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眸色一冷“是何人清理的现场?” “是楚家的人。”肖纵偷偷看了独步摇一眼。 独步摇稍稍一顿动作“是楚家还是皇家,这可说不定。那个老东西敢拿我去做贡品,必然是下了决心要铲除于我,这一场刺杀虽然无惊无险,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黑衣人身上并无识别身份的东西,他们连尸体都未捞着,对方现在恐怕是将那些尸体火化了,让他们无从查寻线索。 肖纵点点头,也觉得有些怪异。 “那个地方正巧是十五皇子停车之地,十五皇子先是带着人马前来求药不得折回在那驻停等小姐,想必十五皇子料到小姐你会出门…”顿了顿,见独步摇未打断他的分析,继而道来:“可见,这事也与十五皇子脱不了干系。” “主子,那十五皇子怕是最有可能刺杀你的人,我看他,从到至尾都是装出来的。哼,他竟装作不认识您,当真狡猾。更可恨的是,竟然将梅花枝送于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何模样,肖想主子你的美色。主子,依属下看来来,这十五皇子就是唯一怀疑的对象…” “主子,属下这就按排人将那十五皇子绑了来,再用药让他生不如死。” “哼,看到他那张脸皮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敢害主子您,就等着死吧。” “主子?” 丁婵月自顾自地说了大串,见独步摇未曾开口,不由低首看来。 丁婵月一想到有人大胆到敢明目张胆刺杀她的主子,脸色优为忿忿而怒。 “嗯?”独步摇听完丁婵月愤愤针对纳兰玄天的发泄后,眸光忽地幽深,单音听不出情绪。 纤细白皙的手指微蜷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发出有条有理的轻响。 丁婵月凝住眸,不敢再乱言,偷偷望着独步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无人言语,周围再次陷入静寂,除了空气中那忽有忽无的扣桌声,还有塔外呜呜风雪声,再无半丝声音。 冲天塔刚建起,只有一层楼才能入往人,其他层楼未曾真正归划装修,独步摇也只能暂住一层楼,透过门,望着院落的梅花与风雪,独步摇心思飘得老远。 “贡品的事,你且去查查。” 似想到了什么,独步摇眸光现出一抹幽深,面无表情地吩咐。 丁婵月一愣。 “我身边只要肖纵一人便可,我身边突然再多一个会武功的丫鬟,也不是什么好事。” 丁婵月知道自己的出现更让他人猜想,主子这是让她远离此是非之地,隐到暗处去。 看着丁婵月跃隐的方向,独步摇眼神微微闪动。 “肖纵。” 肖纵低首“小姐。” “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五年了,这事你怎么看?”独步摇将整个背部陷入后坐,斜目望向肖纵。 肖纵思量了片刻“小姐是指哪一件?刺杀,还是贡品…” “都有。”独步摇淡淡吐了两字。 “小姐,属下只希望你能小心这个十五皇子。至于楚家,他们是云国一大世家,这几年来又得皇室重视,越发的强大,弥补了五年前的损失。而且他们在我们离去前一步将再场处理得如此干干净净,据属下猜测,此事怕是与楚家脱不了干系。” 独步摇赞同地点头。 “嗯。”独步摇眸光一冷,眼底隐着阴森“此事暂且缓一缓,杀我不成,总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但现在,云国想拿我这个人去做贡品。那老东西别看表面如此,实则精得很。云国也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若是轻易催毁,同国早就吞入腹了。”不等肖纵疑惑发出,独步摇再接着道。 “这几年来,为何我一直不让你们跟着,为的不过是让这个老东西放心,我们的据点还不能见光,我亲自培养的人,更不能轻易示人。” 独步摇有亲自训练一支武装,是独步摇最有力的筹码,但是这一支武装就连丁婵月等人也未曾得知。 如今不过是墨竹儿与跟在身则的肖纵知晓,她们是独步摇秘密武器,越少人知道越好,就连自己人也不能轻易告知,避免有所变故。 肖纵担扰地说:“小姐,现在这个老皇帝已经开始拿你开刀了,这一次想躲也是不能了。” 独步摇眸色一沉“躲?这一次我回来,就已经不需要再躲了。” “只要是小姐的决定,属下等一定誓死效劳!”肖纵沉着脸,郑重而坚决。 独步摇看着肖纵没有说话,抬头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转身回了房 “盯紧纳兰玄天。” 肖纵无声无息退出,没入幽暗的风雪中。 揉了揉眉心,独步摇抬步跨入内室。 冲天塔占面积极广,内室有现代西方的风格,完全可以鲁美西方中世纪的格调。独步摇唯一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西方中世纪的东西。 一头倒在暗色的大床上,和衣就睡了过去。 独步摇不喜欢脱衣睡觉,特别是在这个随意都会有危险的古代里,容不得她有半点松懈,即使是在自己的地盘内。 再次睁眼时,是被人急急唤醒。 独步摇有些恍惚地坐起身,看着两个丫鬟端水进出,而丁婵月则是风尘仆仆地站在她的床前。 丁婵月自责地低下头颅,咬着唇一言不发。 独步摇皱皱眉,也没问她。 伸了伸全身的懒骨头,走到脸盘前,洗了一把脸,将墨发顺手往头顶一束,带子一拉,便快速地将自己一身整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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