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梢间的精灵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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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这些天可把她关得够脏够惨的了。

    陆劲扬会意地马上派人去准备,他知道双双每天沐浴的习惯,是他粗心忘了吩咐下去。

    “双双,需要什么就让下人去准备,这里虽然不比家中,但该有的东西还是有。”进了客房,他在客房内大略地巡视了一圈。

    “阿劲哥哥,你想我爹和我娘现在知不知道我在这里?他们要是知道我被那些人抓去了,一定很担心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阿汉已修了家书告知耿世伯这儿的情况,很有可能耿世伯已专程下江南来,或到扬州巨鹿山庄去了。怎么,怕耿世伯责怪你?”

    “才不呢!爹和娘向来最疼我了,我只是怕他们会cao心。唉!那我哥哥他们人呢?”

    “阿汉他们由水路包抄,等和何堂主会合,料理那群无法无天的外邦人后,他们便随后赶到。”

    “希望哥哥们能平安无事才好,那条惹事的小念珠都不存在了,可别再将事情闹大了。”

    “什么小念珠?”

    “那个索拉河王子拿了人家的小念珠,硬说那念珠是什么南昭之星,其实是他搞错了,那串念珠是三哥给我用来驱寒保暖的首饰。”

    “原来如此。”陆劲扬终于明白原来是双双身上的首饰惹的祸。据龙门镖局探到的消息,南昭国这几年来一直在寻找失落的镇国之宝…南昭之星,且不问双双这串念珠是否为真的南昭之星,光是那番子敢对双双起邪念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待沐浴用的热水送来后,陆劲扬才起身离去,让双双独处。

    卸下身上的束缚,双双踏进大木桶将自己全身浸泡在热呼呼的水中。事实上,刚才吃饭时她就觉得不大舒服了,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心想或许是这两天吃的太少,身体太虚弱了。

    热水慢慢地松懈了她的神经及全身的肌肤,她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得洁洁净净,便舒服地泡在热水桶中,想躺一下子再起来。

    “双双,双双。”陆劲扬在双双房门外敲了半天的门,却不见双双出声或前来应门。

    一股不安由心底袭了上来。她怎么耗了这么久?她说洗好了要再出来吃些厨子特别为她烘焙的小茶点才睡的,但如今个把时辰过了,人却还没出来。

    他径自开了双双的房门,生怕她病了,或…

    眼前的景色让他猛然停住脚步,呆愣了好一晌。

    双双躺在木桶中水遮住了她赤裸的身子。

    他让房门在他身后关上,自己却痴愣地走向沉睡中的女孩。一定是这小妮子太累,才会在沐浴时睡着了,瞧那洁净的小脸上正泛着微微的粉红,宛如婴儿般的纯真,小嘴上的红唇欲滴,让他隐忍不住地低下头,轻轻地啄了一下。

    突地,他自觉孟狼地向后退了两步,双双不是他可以碰的。

    他没忘记家中给他订的亲事,也没忘记自己该是个无情的人,无情的人若真动了情,那怎堪得叫无情?他四周的朋友,不论是商场上、官场上,甚而是黑白两道上的弟兄,都和他是同类,堂上双亲之命自是不可违,但娶了正室再纳偏房收侍妾,依然在外逍遥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双双值得一个正直忠贞的男人来好好待她,绝非是他这冷漠无情的生意人配得上的。

    “双双,双双,快醒来,水已经变冷了,再躺下去你会受寒的。”他回过神来轻声唤她。

    但仍不见她醒来。

    “双双。”他提高了声量。

    “啊?”双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往四衷拼了一下,就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

    陆劲扬见状不禁倒抽了口气。

    “我想睡觉。”她仍站在浴桶中又闭上眼。

    他心一横,便取来放在床边的浴巾将她包裹着,打横抱在怀中走向床边,并取来一条毛巾将她的长发先拭干。

    “我要睡觉。”她努力地睁开眼,心想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全身好热。

    “双双,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人家好热。”

    “什么?”他没听清楚。

    “人家好热,想睡觉。”她不停地轻声呢喃。

    他将睡衣快速地为她套上,扶她躺下。这小姑娘一定累坏了,他摸摸她的额头,奇怪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见她已沉睡不再出声,他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并放下床幔,转身唤来仆役将浴桶抬出去。

    今夜该让双双好好休息的。

    夜已过半,陆劲扬孤身躺在床上仍了无睡意。这几天为了营救双双的事奔波,一直没有休息,如今双双人已安全地回到他身边,原本希望能好好休息、补补精神,怎知才闭上眼,脑中便浮出她那净白完美的身子,柔娇欲滴的红唇。他打着赤膊,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心想一定是他太久没有女人陪伴了,这阵子有双双在他身边打转,他竟也忘了他那些红粉知己或平常可以享乐逍遥的地方。他太注意双双了。

    既然睡不着,陆劲扬便光着上身走出房外,提了桶冰冷的井水往身上猛冲,直到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才住手。他抬头望着天边墨黑的月色星光,好一会儿才转身回房,心中直念着不知双双这小妮子是否安好?收不住脚的,他转身往双双房间走去。

    必上身后的房门,床边的床幔依然是放下的,和他之前离去时一样,只是帐内却传来阵阵呻吟声。

    他冲到床前掀开床幔,生怕双双若真的病了,在这三更半夜的该上哪儿找大夫。

    “双双,怎么啦?”见她全身扭来扭去,被子已被踢在一边,白色的睡衣也敞开了一半,他扶起她,摸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并没有发高烧。

    “阿劲,我全身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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