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色_9.戴绿帽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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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戴绿帽子 (第2/4页)

的报了仇,那高光他妈怎么办?会和高光他爸离婚吗?也许高光他妈离婚后会嫁给王德良呢,王德良肯定愿意娶高光他妈。如果那样的话,我可以天天去王德良家看高光他妈了。那夏丹老师怎么办?她一定会很伤心,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王德良难道放着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娶,去娶一个两个孩子的妈?

    我还理解不了成人间这种复杂的感情,可是我却不停地想这些事情。甚至为高光他妈受的委屈而心疼,恨不得把高光他妈搂在怀里好好地哄哄。

    其实,我在梦里哄过高光他妈不知多少次了,只是在梦中哄高光他妈,周丽萍在旁边骂我臭流氓,梦醒后既羞愧又幸福。

    我发现我越来越多愁善感了,自从我妈手术后,她和我大舅多年的恩怨也似乎化解了,但是那套晚清年间的《红楼梦》,我妈并没有还给我大舅。

    我爸和我妈在一起也不像以前那样,一到睡觉时就呻吟了,我妈不像以前那样脾气暴躁了,对我奶妈长妈短的叫得也挺亲的,但是我知道我妈越这样她心里就越苦。

    女人要是没有奶子还叫女人吗?我妈好可怜,但是她很坚强,我想就是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有她坚强的,从此,我妈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病人。

    这两天没上学,拉肚子,上厕所时,我发现高光他爸的军用吉普车停在门前。我好奇地绕到他家后院,小心翼翼地猫着腰靠近他家后窗,我一点一点直起腰,透过玻璃往里看,我惊呆了,高光他爸正抱着一个漂亮女人“那个”呢!

    漂亮女人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下,仰面躺着。高光他爸撅着又黑又瘦的屁股正呼哧呼哧地做运动,那个女人“啊、啊”地叫着,两个白花花的奶子不停地上下左右摆动,高光他爸一边运动还一边用嘴咬着那白花花的奶子,我看着看着,jiba当时就受不了了,我怕高光他爸看见,赶紧跑向了厕所。

    在厕所我顾不上拉屎就自慰起来,那场面让我太兴奋了,原来男人和女人干那事是那个样子,我的心怦怦地跳,为看到刚才那场面激动不已。

    我很快就射了出去,想拉完屎再回去看一眼,没想到我刚要擦屁股,高光他爸嘴里叼着烟,走进了厕所。

    “二林子,怎么不上学呢?”高光他爸若无其事地问我。

    “拉肚子。”我也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说。

    高光他爸掏出jiba站在我旁边撒尿,我听到隔壁女厕所也有人撒尿,我心想会不会是让高光他爸刚搞过的那个女人。

    我走出厕所时那个女人果然也走了出来,她把漂亮的头发往后一甩,用双手拢了拢,扭摆得意地上了高光他爸的吉普车。我妈说,这样的女人叫狐狸精。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果然有狐狸的臊味。

    高光他爸从厕所里出来,点燃了一支烟,上了车,吉普车开走了。我呆呆地望着吉普车远去,心里充满了对高光他妈的同情。高光他爸骂她是臭婊子,其实真正乱搞的是他自己。

    我听高光说,他妈被他爸气得回娘家了。高光他妈回了娘家,高光他爸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内心开始为高光他妈打抱不平了,眼前却总是晃动刚才那女人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那两个奶子长得太诱人了,含在嘴里会化的,我恨不得把看见的一切跟什么人说说,可是,这种事能跟谁说呢?

    看来不光我们小孩子乱想女人,有些成人比小孩子还流氓,高光他爸就是这样。我觉得这件事可以告诉王德良,他听了一定会高兴的,或许他听了恶心,但恶心的同时他也会高兴的。

    晚上,我去了王德良家学画画,心不在焉。

    “怎么了?二林子,好像有什么心事?”王德良拍着我的肩膀问。

    “白天我上厕所时,看见高光他爸领回家一个女人。”我神秘兮兮地说。

    “那又怎么样?”王德良警觉地问。

    “我偷看他们了,他们脱得光光的‘那个’了。”我红着脸说。

    “高光他爸是个专干坏事的人,他什么坏事都能干得出来。”王德良轻蔑地说。

    “前几天他还打了高光他妈。”我对王德良的宽容有些放肆,一股脑儿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凭什么打人?”王德良气愤地说。

    “高光他爸骂她和你搞破鞋。”我心里有意挑拨王德良恨高光他爸,我心想全世界的人都恨高光他爸才好呢!

    “他放屁!”王德良气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我吓了一跳,看着他不敢插嘴。王德良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二林子,我们这一代人算是完了,如果幸运的话,希望你能赶上好时候。”

    他跟我说话时,我发现他头上冒出好多根白头发。

    “王老师,你有白头发了。”我对王德良的白头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二林子,”王德良苦笑了笑说“无论什么时候,画笔都不要停,我希望你将来能走出国门,看看外面的世界。”

    “毛主席说,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人在受苦,中国人口最多,快占世界上人口的三分之一了,那就是说,除了中国人外,世界上大部分人在受苦!”我是想说,外国人都在受苦,我去国外一起跟着受苦啊!

    “你信吗?”王德良若有所思地问。

    “毛主席说的话我信。”我坚定地说。

    “毛主席要是说错了呢?”王德良露出怀疑的目光,那目光很吓人,我从未见过。

    “毛主席怎么能说错呢?”我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王德良,心想你疯了吗?

    “只要是人就有可能说错话,办错事。”王德良郑重其事地说。

    “王老师,这话要是被高光他爸听到,你就得去草滩农场劳动改造了。”我赶紧提醒说,心想这时要是夏丹突然进来就坏了。

    “其实,我们天天都在改造,有改造好的,也有改造坏的。”王德良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

    “王老师,我听不懂。”我觉得王德良的话云里雾里的,很深奥。

    “你慢慢就会懂的。二林子,这两天看见高光他妈了吗?”王德良最感兴趣的还是高光他妈。

    “没有,听高光说,他妈回娘家了。”我也喜欢谈论高光他妈。

    “他爸打他妈打得重吗?”王德良关切地问。

    “不知道。”我有些嫉妒地说。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王德良不耐烦地说。

    “听打架的声音很重。”我心想,我让你知道的够多的了。

    “简直是畜生!”王德良愤愤不平地骂道。

    我理解不了此时王德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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