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锦图_第14章冤家路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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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冤家路窄 (第4/6页)

“这么说,边些钱果真该是你的了!”

    木尺子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冷笑道:“不该是我的,凭什么该是她的?”

    麻婆叹了一声道:“唉,算了,算了!你也别难受了,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怪不好意思的,走,咱们回去再说!”

    方言到此,忽见林内一阵马蹄声,冲出了两匹快马,三人不由一惊,却见马上所坐,竟是天山二柳柳玉、柳川。

    那柳氏兄弟发现三人,似乎怔了一下,柳川遂赶过来道:“原来二位前辈及蒲大侠都在这里。”

    麻婆嘿嘿一笑,道:“你二人来此何事?”

    柳川面上一红,尴尬笑道:“我们是特意寻前辈来的!”

    麻婆想起前言,不禁大怒,嘿嘿一笑,猛地腾身过来,一掌向着柳川面上打来!

    柳川身子一偏,闪过了这一掌,大叫道:“咦!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起自己人来了!”

    麻婆啐道:“好一个自己人,就差一点没有把我老婆子活埋了,还***自己人呢!”

    说时,一双大掌又向柳川扑去。

    这时柳玉在一边见状大惊,匆匆撤出了兵刃,正要扑上来,木尺子见状忙上前双手一分,把双方逼得后退了一步,道:“你们不必自相拼命,有话好说。”

    麻婆望着木尺子狂笑道:“木老哥你哪里知道,我老婆子被这两个狗才害惨了!”

    柳玉冷笑道:“这是怎么说起!”

    麻婆声凌色厉地道:“你还要狡辩,那春如水已经说穿了,你二人见利忘义,如今还有脸来此见我?”

    柳玉用力一跺脚道:“放她妈的屁,我们见了什么利了?”

    柳川摆手道:“你老人家别提了,提起来更气死人了,我们现在就是专为找那贼婆娘来的,她把我兄弟冤苦了!”

    木尺子怔了一下道:“她又怎么会冤了你们兄弟?”

    柳玉恨恨地跺了一脚,转身走到马前,由马上卸了一个箱子,猛地向地上一倒,哗啦一声,倒了一地的石头,然后嘿嘿冷笑道:“看见没有?这都是那个女人玩的花样!”

    木尺子眨了一下眸子道:“是怎么回事?”

    柳玉摇头苦笑道:“唉!别提了!”

    柳川在一旁,就实说道:“春如水骗我们说是一箱珠宝,谁知道***,就是上面一小层,下面全***是石头!我们是来找她拼命来的!”

    麻婆在一旁闻言,阴森森地道“别现眼了,人家早跑得没影儿了,还来拼命呢,没有出息的东西!我真恨不能一掌扫“死你们!”

    说时,一面咬牙切齿地就向着二人身前走去,吓得二人一时脸色大变赶忙后退道:“咦!你老人家这是干什么?”

    木尺子叹了一声,拉开了麻婆道:“算了,打他们做什么!”

    麻婆愈想愈气,望着天山二柳啐了一口道:“还不是你们两个,你们要不开闸放水让她出来,她一辈子也走不了!害得我老婆子也跟着丢这个脸!”

    说到此,又用手一指木尺子愤愤地道:“这两箱东西,原是木老哥的,从今以后咱们谁也不许再动这个念头,应该设法追回来双手送与木老哥,这样才不失武林间的道义,谁要是再动窃为己有的念头,谁就不是人养的!”

    天山二柳各自点了点头,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麻婆一张麻脸涨得通红,她回过身来,对着木尺子道:“木老哥你也别太气馁了,走,先到我那里去歇上两天,然后我陪着你一块去蒙古。***,如果我不把春如水那个贱人活劈了我誓不为人!”

    木尺子冷冷一笑,道:“我师徒即刻就要启程,不打扰了!”

    麻婆怔了一下道:“好!你们先走一步,明天我就赶去!”

    木尺子摇头笑道:“你何必跑一趟!”

    麻婆一翻双眼道:“我为什么不跑一趟?这口气要是不叫我出,我还能活下去?再见!”

    说罢转身纵跳如飞而去,天山二柳望着木尺子直发怔,柳玉道:“木老前辈还有用我兄弟之处么?”

    木尺子嘿嘿一笑道:“不敢惊动,你二位还是请吧,咱们是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

    说罢向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小子咱们走!”

    天山二柳讨了无趣,望着二人去后,愈想愈气,那柳玉嘿嘿笑道:“***,就像我们两个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柳川也愤愤地道:“你看麻婆那个德性!这会子她又装起好人来了,要是那两箱东西到了她手里,这些话打死她她也是说不出来呀!”

    说到这里低头想了想,咬着牙道:“春如水那个娘儿们害苦了我们了,这口气真出不来,我们找她去!”

    柳玉想到了那两箱珠宝,也不由气得直咬牙,当时点头道:“好!就是这么着,我们上蒙古去,东西不到手,我们绝不离开!”

    老少年木尺子同蒲天河空入了宝山一趟,俱都十分怅怅。尤其是木尺子,好似连一点兴头儿都没有了。沿途上蒲天河一再地安慰开导他,可是木尺子还是愁眉不展,没有一点笑容。

    蒲天河原是对这些宝藏不感兴趣,他本想奉劝师父放手,可是木尺子难以割舍,再者那春如水行事未免太也乖张,大悻武林道义,如今情形已成骑虎,设非至蒙古追回这批宝物以外,已别无选择余地。

    因此,尽管蒲天河内心十二分的不满意,却也不得不忍在肚子里。

    这些日子,只为忙着索宝,蒲天河似乎暂时把埋藏在内心的情感置于一旁,可是这并不是说他就忘了。

    每当他想到了娄骥之正直豪爽,娄小兰之玉洁冰清,内心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这一切都只为一个无耻女人的陷害,弄得今日自己无颜见人,想来真是百感交集,伤心不已。

    木尺子似乎此刻整个的心意,全在那两箱宝物上,对于蒲天河内心的感慨却是不闻不问。

    他二人在第七天的傍晚,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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