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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情难自采花记 (第8/10页)

当如何?”

    “简兄弟有这一身好本事,只要愿意,立刻赚进黄金百两。”

    简天助一怔:“什么?黄金百两?”

    那人转脸对另一人道“取盒子来。”

    对方匆匆去了,简天助纳闷问:“做什么事,黄金百两?”

    “简兄弟刚才听到两样宝,是不是?”

    简天助讶然凝望他,不觉好奇:“什么两样宝?”

    那人说“简兄弟既是练家子,想必知道易筋经、洗髓经?”

    简天助大大吃了一惊,易筋经、洗髓经,如雷灌耳,没想到他二人说的两样宝,竟是这个。简天助迟疑道:“这两样宝,珍贵无比。”

    说话间,那人去而复返,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十锭黄澄澄、晶亮亮元宝,简天助神情一阵恍懈,忡道:“这是…”

    对方微笑道:“简兄弟请先收下。”

    十锭金元宝,亮人眼目,的确是个天大诱惑,简天助盯了半晌,才移开视线看二人:“无功不受禄,你不说明,姓简的怎好冒然收下?”

    “这是当然,简兄弟,事情很简单,宝经人人梦寐以求,我家主人想据为己有,眼下只知宝经在常乐寺,却不知藏在常乐寺哪个角落,简兄弟只要办两件事,第一,出面打探消息,第二、协助夺经。百两黄金正是对简兄的搞赏。”

    简天助望向黄澄澄金子,心下又爱又怕,犹豫凝望对方,看二人头脸蒙住,只露两眼,不禁疑惑道:“二位既要姓简的办事,理应取下面罩,坦诚相见,才好相商。”

    “那倒不必!”对方微笑道:“简兄只要将金子取去,替我家主人办事,事成之后,各走阳关独木,彼此不必记挂,省得日后麻烦。”

    简天助一怔,暗忖托人办事,不肯现身,未免岂有此理,遂说:“失礼,虽说黄金人人喜爱,但二位不肯坦诚相见,黄金百两,姓简的不敢要。”

    “简兄弟何必执着?不管简兄弟要不要黄金,百两黄金送定了。”

    简天助奇道:“送定了?”不觉好笑:“我姓简的若不要,你们又焉能奈我何?”

    对方嘿嘿干笑两声:“简兄弟若不要,我们固然不能奈何你,但简兄弟别忘了,你不肯要,我们若执意要给,大可送到府上,你妹子一人在家,要她收下,也不难。”深深看住简天助,眼笑眉笑道:“简兄弟不妨仔细琢磨琢磨,如今你既与我密谈过,眼下只有两条路走,第一,为我所用,第二嘛…”

    简天助一皱眉,追问:“什么?”心中暗暗叫苦,这人竟知他家中状况,可见不是好惹。不觉怀疑,是他们预先打听清楚,找上他?还是他无意间听得秘密,才惹来麻烦,导致他们查他底细?简天助不担心自身安危,却惧怕他们抢在前头,对他妹子不利。一个女孩家,若有个闪失,他做兄长的,岂能心勿他、心里一紧,冷冷追问:“除了第一条路,为你们所用,第二条路是什么?”

    对方察颜观色,双睁一腕他说:“第二条不说也罢,简兄弟身手了得,自然不能奈何你,不过,简兄弟总要想想自己妹子吧?”说完,吩咐另一人:“简兄弟看样子不屑于赚这百两黄金。不如将金子收起,同主人覆命吧。”

    简天助端详那人,瞧他眼神闪过凌厉之色,不觉心中一寒,咬牙道:“金子留下。”

    那人轻轻笑起:“简兄弟不愧聪明人,赚这金子只是举手之劳,又不少皮少rou的,何乐不为?”

    燕燕飞静静聆听,看简天助沉吟良久,停顿不语,不觉追问道:“如此说来,你是去过常乐寺?”

    简天助缓缓点头:“我是去过常乐寺,那个姓朱的就是我。”

    燕燕飞冼然道:“怪不得两个和尚老要黏缠你。”

    “我气那和尚老捉弄我。”

    “简兄将心比心,和尚误信你言语,才会失落宝经,他们心急如焚,怎能说捉弄?”

    “燕姑娘恐怕不知,前日我妹子被掳,是和尚搞鬼,他们将我妹子掳去,企图逼出易筋经、洗髓经,故而我对他们甚为气恼。”

    燕燕飞啊了一声,哭笑不得道:“天红这小妮子,竟也作弄于我,不肯说真话。”

    “燕姊姊,对不起嘛!”

    二人闻声,将眼望出,简天红探进头来,觎着一张脸,燕燕飞看她形态可掬,不觉莞尔。简天助却将脸一扳,道:“叫你屋外走动,仔细动静,你做什么?”

    简天红一咋舌,慌忙缩回头,人已不见,声音却急急飘入:“哥,不敢嘛。”

    燕燕飞脸色一正,凝娣简天助道:“言归正题,你的眼目怎么回事?”

    简天助额上青筋嚣然暴出,眼里凶光暴闪,骂声:“狗娘养的姓简的竟然如此天真,以为大功告成,携回金子,何等快活,不想…”

    燕燕飞一言不发,默默凝望,简天助一张脸迅速变化,忽儿气忿,忽儿惨然,一时之间,几种脸色,轮流更替,红转青,青转白,白转更白,更白之后,转成黯淡,简天助不胜稀嘘,往事已去,如烟如云,只能追忆,却不堪回直。如今,追忆捕捉,立即清晰如昨,只是个的眼,却如泼地的水,覆水难收。他晶亮的眼,再也恢复不过来,不能如前了。

    回忆似利刃,每一回首,椎心刺骨,简天助双眼由忿怒,而茫茫,而伤痛…

    “事成之后,回到客栈,越想越是不妥,连夜收拾好,打算回到老宅,刚上路,事情就来了…”

    座骑甫撒开四蹄,急欲奔窜之际,忽然扬起一串长嚎马首昂高,似已颅狂,连声哀号,瞬息间,简天助一阵恍憾,紧接前蹄跃起,整个人自马背滚落地面。

    人一着地,简天助机警一跃而起,一时还不明白座骑以狂颅哀号?张目四顾,耳闻一声轻响,四蒙脸黑里蹦出。简天助明白了这些人想必使了暗器,伤了马腿,才导致座骑惊慌失措,狂颅大起。

    简天助悄悄摸腰间,金元宝一个个仍在。暗暗惊疑,莫非有人知道他身怀巨金拦路打劫?

    那四蒙脸遇吏站成圈圈,将他围困核心,简天助讶道“你们做什么?”

    其中一人道:“不做什么?只想跟阁下要点金子花花。”

    简天助一愣,奇怪他们何以知道他身上有金?讶异间,四人已朝他动手,只听得锵的一声,兵器齐出,简天助跳跃闪躲,四兵器你来我往,简天助大大吃惊,这几人,哪里只是要金,简直要他的命。对方送出的一招一式,不是取他咽喉,就是取胸口等要害。简天助徒手空拳,趁乱间,里准一人,夺过他的刀来。

    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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