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记_十一无情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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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无情索 (第5/8页)

    “有。”铁龙目光坚定道:“附近的人目睹,有人将琴儿抱入茅屋内,我们进屋搜索,没有收获,为了不愿茅屋成为歹人藏身之所,故而放火烧屋…”

    张俊明望燕燕飞一眼,又瞄瞄悟明说:“这位师父怎么回事?”

    铁龙略一犹豫,说:“我们正火烧茅屋,昨夜闯入奇园的两个和尚突然出现…”

    张俊明紧盯过去:“你说悟凡、悟尘?”

    铁龙瞧他一眼,说:“是,这两个和尚莫名其妙,出手就打人,当时茅屋已经烧起,我突然想起,那琴儿前一夜拿麻绳绞自己脖子,身体必然虚弱,若歹徒将琴儿留在屋,岂非大事不妙。我急着想冲入火海,两个和尚却纠缠不休。不知怎地,这个悟明的和尚又出现了…。这时候,大伙儿闻得一股异香,昏过去了,我也支持不住,以后就什么也不知了。”

    众人怔怔相对,又把眼光齐投向悟明,对方只是沉默,张俊明注视他半晌,说:“你们,究竟怎么回事?”

    悟明嘴唇蚂动,欲言又止,半晌才呐呐道:“我…我看见他们打我师兄,我就跑出来,后来闻到一股香味,我师兄叫我快跑,我一时没想太多,还来不及跑,人就昏过去了。”

    琴儿慢慢睁眼打量四处,看屋内一灯豆,除了地上一些干草,别无他物,不禁愣愣坐着,不发一言。

    简天红拿眼瞅她,笑道:“琴儿姊姊,这地方十分隐秘,你放心好了,不会再有人来烧房子。”

    琴儿瞅她一眼,无精打采问:“这是什么地方?”

    “离刚才那茅屋约五里路吧。琴儿姊姊,我哥料准了,要我先找了这屋,否则露宿荒野,就太难过了。”

    琴儿听她说得兴高采烈,不禁眉头一锁,困惑问:“我怎会在这?”

    简天红讶然一瞅她,冲口而出:“是燕姊姊救你出来的啊,你不知道?”突地哦了一声,伸伸舌头说:“对了,你当然不知道,你出来的时候,人还昏睡着。”

    琴儿眼色一冷,快快道:“她救我做什么?”

    简天红忍不住说:“听说你差点被铁管家勒死?”

    琴儿眼里倏然迸出恨意,双手掩面:“你别说了!”

    外面突有轻轻叩门声,简天红笑吟吟道:“我哥他回来了。”

    将门一开,简天助领悟凡、悟尘进屋,天红一讶:“哥,他们也来了!”

    简天助似笑非笑:“这里好风水,两位师父来歇脚。”转脸见琴儿盘坐地上,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不觉微笑道:“我与这姑娘素昧平生,但听说有人要勒死姑娘,教人为姑娘担心,姑娘知不知道,那铁龙为何要勒死你?”

    琴儿冷然道:“不知道。”

    悟凡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若非燕姑娘仗义相救,只怕姑娘这会儿已不在人间。”

    琴儿哼了一声,愤懑道:“在人间又怎么样?不在人间又怎么样?”

    众人相顾愕然。

    琴儿倏然站起身,往外疾走,简天红急道:“琴儿姊姊,你哪里去?”

    琴儿蓦然转身,一昂头,忿忿道:“我去问问铁龙,为何要勒死我?”

    众人闻言惊奇,天红忙拉她手臂:“这如何使得!”

    简天助也说:“姑娘这一回去,不是羊入虎口?”

    琴儿眼里一冷,唇畔却飘过一个微笑,昂然道:“少爷不在,铁龙才敢勒我,少爷若在,我谅铁龙那老奴才不敢!”说罢一甩袖,疾步而出。

    众人皆住,悟尘说:“受人之托,岂可任她冒险。”

    说完紧步跟上,叫道:“姑娘请留步!”

    琴儿住了脚,回头瞅他,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悟尘略一犹豫,说:“姑娘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何必再飞蛾扑火?”

    琴儿杏眼一瞪,不乐道:“什么飞蛾扑火?我险丧生铁龙之手,回去讨个公道也不成吗?”

    悟尘一愣,想了想说:“姑娘若执意要,旁人无话可说,只是姑娘何妨想想,燕姑娘冒险将你救出,你再回去,岂不辜负她?”

    琴儿冷冷一瞪他,怫然不悦:“多谢提醒,可惜我不领她情!”

    白禹奇双眸紧盯铁龙,眉头深锁,万般无奈说:“琴儿不知去向何处,不知你心中有何感想?”

    铁龙觑他一眼,沉声道:“不知琴儿去向,的确教人心中难安,只是少爷放心,我已派人四处查访,想必很快有回音。”

    白禹奇轻叹一口气。

    铁龙瞧住他,静待他开口。

    “你是否有什么好法子,解决这场纷乱?”

    “这…”“你若没有好法子,只有让人来解决。”

    铁龙一咬下唇,沉思半晌,忽然面现微笑,白禹奇瞄他一眼,问:“难不成想出好法子了?”

    铁龙沉沉一点头,走前两步,在白禹奇耳畔嘀咕呢喃,白禹奇稍一点头,微笑道:“倒不失败中取胜的好法子。”随后神色一凝:“张捕头、燕姑娘呢?”

    铁龙稍愕,信心十足道:“届时将他二人支开就是。”

    白禹奇沉沉一叹:“好事多磨,如此一来,就怕误事。”

    “少爷是说,与燕姑娘的好事?”

    白禹奇瞄他一眼,又是一叹。

    “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少爷不折花,难不成让人把花折去?”

    白禹奇不语,一双眼直楞楞瞪着地面,忽然外面一串铃响,主仆相视一怔,铁龙说:“有人来了,我去瞧瞧。”

    铁龙往门口一站,燕燕飞笑吟吟站在护院郑田身旁,铁龙惊疑看他,燕燕飞笑意更浓:“铁管家不认识我了?”

    铁龙露齿一笑:“怎么不认识?燕姑娘说笑了,难得燕姑娘驾到,令人惊喜,故而未及招呼燕姑娘,只顾得欢喜。”

    “是我来得唐突?”

    “不唐突。”铁龙迭声道:“燕姑娘来得正好,我家主人闷得正慌。快请进。”

    白禹奇一见燕燕飞,愁眉尽去,眼里含笑,欢声道:“白某心头发闷,想邀姑娘聊聊,姑娘来得正是时候。”

    燕燕飞瞅他一眼,好奇道:“白少爷为何心头发闷?”

    “怎能不闷,琴儿好端端被劫走,如今不知去向,教人哪里放心得下?”

    “是否派人去寻?”

    白禹奇一愣,说:“当然派人去寻。”

    燕燕飞笑道:“既然派人去寻,白少爷何妨放宽心怀,说不定很快便有讯息。”

    白禹奇微笑凝望她,说:“看到燕姑娘,我已心宽许多,也不知今夜吹的什么风,把燕姑娘吹来?”

    燕燕飞淡淡道:“人一闲下,甚觉无聊,白少爷会针灸,精通经络学,特别来讨教。”

    白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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