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记_八奔向张献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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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奔向张献忠 (第2/4页)

人一掌,我也还你一掌,公平。”

    后头两人,飞扑上来,简天红面不改色,笑嘻嘻道:“来啊!来啊!”拔腿便跑。

    三人齐追她,简天红边跑边叫:“老爹,你快走啊!”林老爹满面愁容瞪视她,脚步动也不动,车夫说:“老丈,快上车,我们走!”

    林老爹皱着眉心,说:“这小姑娘,为了我,给三个人缠上,我怎能走?”

    “老丈,你别傻了,那小姑娘精得像猴,身手又如此俐落,你别看那三人粗腿粗胳臂,手上还拿着刀子,其实不过庄稼把式,那小姑娘三两下就把他们打跑了。”

    林老爹还不肯走,车夫急了,说:“老丈,你再不,我可要走,我这命可是丢不起。”将林老爹一架,连拖带拉,直把他往车厢一推,忙忙跃上车辕,双手一拍马臀,急朝前奔命。

    三个追人的,气急败坏跟紧简天红,眼看她像狡滑兔子,窜跳甚是灵巧,三人赶了一段,突听得马蹄,回头一看,马车跑了,要追再也来不及,恨得跺脚,一个骂道:“婊子养的女娃儿!竟然坏事!”

    “这女娃兄可恶,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另外一个听了好笑,说:“咱们饥寒沦为盗匪,混两口饭吃,你还有山寨?还想抓人做压寨夫人?”

    那人一呆,也觉好笑,又忍不住恼道:“好好的生意,让她坏了,可恶!”

    “算了,老头的银子已到手,够逍遥十天半月了!”将手中那袋银子抛起,迅即接住,银子发出慷慷声,他转怒为喜,说:“这银子的声音听来还真受用!”

    刚才挨打的,沮丧道:“婊子养的女娃儿,如此泼辣,老子不给她一点教训,不甘心。”

    三人已追至一株树下,一人四下一望,说:“奇了,那娃儿不见了。”

    “敢对老子动手,若老子追上她,把她身上衣服剥尽,好好痛快!”

    忽地树上窜下庞然大物,二人正疑,手握银子袋的,忽然手上一震,愕然间,手上银子已被夺去,三人俱惊,定神一看,竟是刚才那女娃儿,只瞬间功夫,她已窜得老远。目瞪口呆间,听得她扬声笑起,嗓音清亮道:“你们想剥我衣服,失礼,姑奶奶先剥了你们手上的好东西,谢了!”

    简天红疾奔一段路,有些口渴,想到附近人家讨水喝,四处张望,也看不到屋舍。见一棵树,索性跃上去,倚着树干,瞧见远处有一茅屋,暗忖石屋便有人,去要碗水喝吧。走了一段路,才见着茅屋,一看屋子甚小,好生奇怪,暗暗纳闷恐非民宅吧?哪有这等小鼻小眼的民宅?口干舌燥,再也顾不得满腹困惑,拍了两下门,喊道:“有人在家吗?”

    半晌不见有人应门,将门一推,门应声而开,一股霉味扑鼻,简天红想,莫非放置农具的仓库?果不其然,探头一看,见到锄头、簸箕等什物,讨碗水的指望落空,其觉无趣,正想退出,脑中灵机一动,想哥哥被押白家庄动静不明,需时时去探消息,此地距白家庄不甚远,何不暂时在此落脚,念头如此一转,便想将门户悉数敞开,以便散尽霉味,好作歇脚。

    简天红急急动起手来,将木窗往外一撑,又敞开前后门户,想屋中霉味如此重浊,怕已有一阵没人出入了,既如此,岂不甚为安稳,强过到唐家客栈投宿,遭人白眼。

    简天红游目四顾,这小屋门户一经敞开,视线清明了些,只等空气畅通,

    霉味尽去,便可歇下脚。居处既有着落,心里大安,打算赴市集买点吃食,以防饥渴。

    正待转身出去,突然瞥见屋角蟋缩一团东西,那团东西似在缓缓糯动,侧耳倾听,似乎还发出唔唔声,简天红困惑道:“什么东西?”

    霎时间,起了回应,那团东西挪动得更剧烈,隐隐传来急促喘息,简天红一凝神,听得说:“救我,救我。”声音有些含糊,似乎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简天红目瞪口呆,那声音十分微弱,简天红如梦初醒,低喝:“你说什么?”

    对方再说:“救我!救我!”

    简天红起初还不敢置信,奇怪怎会是个女孩家?这下听对方重覆说了一遍,越发惊奇,对着角落说:“你是个姑娘家?”

    “是!”对方似十分疲惫,仍一个劲说:“救我!救我!救我!”

    简天红移近角落,仔细察看,卷缩地上的,正是个姑娘家。看她嘴里塞着布块,手脚被捆绑,简天红忙抓出她口中布块,急急问:“你是谁?住在哪里?”

    “我…我是白家庄的人,我…”他似已惊吓过度,声音惊惶失措,委曲至极:“我叫春花。”

    简天红一惊:“你是春花,莫不是昨晚被采花大盗掳走的那个?”

    春花一脸茫然,点点头又摇摇头。简天红急取出匕首,将绳索划开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春花吸着鼻子,抽抽噎噎泣不成声。

    “不要怕。”简天红安慰她:“我认识住在白家庄那个燕jiejie,我带你回去。”

    春花愣了一下,再也显不得陌生,整个人向简天红扑过去,放声痛哭。

    白禹奇缓缓啜饮手中清茶,微笑凝望前方,铁龙匆匆而入,说:“少爷唤我吗?”

    “少爷有事?”

    白禹奇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白禹奇放下清茶,说:“自然有事。”双目看他:“有件事想借重张捕头,却怕有所不妥,故而唤你来商议。”

    铁龙凝望他,说:“什么事怕有所不妥?”

    白禹奇沈吟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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