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论剑篇_第十八章冷焚香论剑篇美女玉冰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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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冷焚香论剑篇美女玉冰清 (第6/7页)



    但他已无须耗费心机去追究,加上这时几座擂台上都有人,赫二虎告诉他这些人是谁,只听得谷沧海暗中直皱眉头。

    天色正午之时,各台都在钟声之下暂时休息。

    谷沧海和赫氏兄弟,一同步人三贤庄内。

    庄内十分冷清,所见之人,尽是武林人物,那把守七关以及一些被允参观的正派名家高手,都在一处地方用膳休息。

    邪派之人,则在另一处地方。但过了七关之人,却又是在另外一个地方,都分得清清楚楚,毫不混杂。

    谷沧海先去观察那行将在这儿举行盟主争霸战的大厅,届时有邪派之人,允许参与盛会。

    在这大厅右侧,过了关的魔头们,都在那院内的厅中欢宴。

    那七台的台主都在场,筵开三席,截至此时为止,过关之人一共有十二位。

    除了谷沧海、赫氏兄弟等五人之外,还有就是老毒丐古不仁和那女人顾月桂,抓魂手崔迟,鬼判赵心寒,化血金刀夏昆,南疆杜蛛娘,假瞽叟裴鑫等七人。

    这些人胸前都挂着金牌,无不是当代凶人魔星,与赫家四魔多半相识。不过介绍之时,大家都没有对谷沧海加以特别注意。

    此外,还有赤身教的花蕊夫人,黑手派的屠师娄大逆。这两人乃是特别身份,不必经过七关甄选,便有逐鹿盟主宝座之权。

    凑满三席座位的,竟是那三仆四婢,在这一席中,竞有五个台主身份的人,使众人十分惊异。

    孙红线与谷沧海同席,她显得更加冰冷傲岸,她的姿容与邻桌花蕊夫人的对比之下,竟然毫无逊色。

    这刻谷沧海表现得十分谦卑,大有连正眼也不敢看她之概。这与他早上拼命向她翘胡子挤眼睛的挑逗行为,简直是天壤之别,使人难以置信。

    孙红线越来越注意他,而谷沧海也越发表现得谦卑恭敬,好像深知惹不起她,所以极力避免有任何接触。

    邻桌的花蕊夫人用那使男人心荡神摇的声音,正说起少林寺新起高手谷沧海。她倒是很坦白不过,当众承认自己斗不过谷沧海。

    事实上,人人都己探悉了赤身教和黑手派高山铩羽之事,但她居然当众承认,可见得她是如何的服气认输了。

    谷沧海自然很感兴趣,暗中留神听她谈论,但他却决不忘记向孙红线作出谦卑惶恐之态。

    谷沧海虽然装得如此谦卑惶恐,几乎连头也不敢抬,更别说放言高论了,但他仍然这把三席的动静情势弄得很清楚。

    他这一席一共只有七个人,除了赫氏兄弟,加上他本人以及孙红线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化血金刀夏昆。

    这化血金刀夏昆已是六十余岁之人,但身体魁梧壮健,声如洪钟,面色红润得有如婴儿,看上去最多只有四十岁左右。

    他在邪派高手当中,声名最多与赫氏四魔相绍。此人早就被谷沧海注意到,察觉他功力之强,可能在所有过得七关的诸魔之上。

    若是比起当今两大邪魔掌门花蕊夫人和屠师娄大逆,恐怕亦是只高不低。

    再看其余两席的人的身份,左邻是以花蕊夫人、娄大逆为中心,余下的是毒丐古不仁和顾月桂、抓魂手崔迟、鬼判赵心寒、南疆杜蛛娘、假瞽里裴鑫等八人,由台主之一的讼师毕如刀相陪。

    右邻的一席是邪儒阂子韶、冥医西门疆、野农院天庆、鬼工王大发、铁算盘陈百万等五名台主、再加上三仆四婢,凑足十二人,自成一席。

    看这一席饮啖之际,三仆四婢的地位,竟然差不多与五台主相等,谷沧海瞧在眼中,暗暗盘算。

    以他初步的判断,七名台主之中,恐怕要以孙红线和讼师毕如刀最高,所以由他们两人陪客。

    在孙毕二人之中,又以孙红线较高一点,所以她特地陪那化血金刀夏昆和赫家兄弟这一席。

    那三仆的主人唐天君没有露面,若以目下的形势看来,唐天君的身份,自然都高于余人之上了。

    谷沧海当然不肯就目前这一线索,便作成任何结论。因为这个躲在幕后敌手,不但武功难测深浅,最可怕的还是才智过人,处处都显示出难以测度的玄机。

    花蕊夫人正在述说谷沧海的事情,三席之人,全都停止交谈,听她说话,人人都表现出很感兴趣。

    待她说完了少林寺那役之事,略略停顿时,赫大龙用膝头碰了谷沧海一下,但面上望也不望他一眼。

    谷沧海当然明白赫大龙乃是询问他是不是谷沧海?若以谷沧海的才智而言,这柯继明实在太是相似了。

    谷沧海没有表示,只听那花蕊夫人又道:“这谷沧海说起来大有来头,连庞大宗师昔年也看中了他,然而谷沧海是个死心眼的家伙,居然不肯投入魔教。”

    群魔都发出磋呀之声,花蕊夫人又把谷沧海无拳无勇之时,如何帮助关阿莺连施巧计,逃过追兵之事说出。

    讲得活龙活现,十分精采,众人都听得呆住了。

    当下有人问起她如何能探听得这般详细的原因,花蕊夫人道:“这是因为最近我收了一个弟子,她就是昔年的关阿莺。”

    群魔全都明白此举定是对付谷沧海的手法,自然都不再问了。

    座中又有人说道:“那谷沧海既是如此高明不过,万一到此地搅闹,只怕又得惹起一场乱子。”

    讼师毕如刀笑一声,道:“他如敢踏入贤庄,准教他来得去不得。”

    孙红线突然接口道:“你别夸口得太早,谷沧海不来则已,一来的话,这一场推选盟主的盛会,只怕无法举行。”

    众人都愕然地望住她,花蕊夫人销魂蚀骨的笑声,说道:“孙台主以及诸位同道朋友们放一百个心,此刻他定已远在数百里之外了,定然不会赶来。”

    孙红线道:“教主如何得知他的行踪?”

    花蕊夫人道:“他前天侵扰敝派无暇庄,终于被敝派击退,并且赂施小计,诱他前往…江南。”

    她说到江南之时,曾停顿了一下,席中的屠师娄大逆登时变色,猜想她一定诱那谷沧海前往黄山。

    那黑手派虽然向来盘踞于江南,但最近才移巢黄山,虽然十分秘密,但当然瞒不过赤身教。

    他从对方赂一停顿的态度上,已出她忽然感到不妥,这才把黄山二字改为江南。

    他暗中己气得七窍生烟,但表面上当然不露声色,微微一笑,道:“听说无暇庄起了一场大火,本来暗中甚替夫人担心,且喜终于击退敌人,则纵然损伤一点房屋财物,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话自然是在揭她的疮疤,暗示说花蕊夫人虽然宣称击退敌人,事实上大概是让对方打的落花流水,又放火烧屋然后才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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