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之凄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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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4/4页)

我生气的。”

    “冤枉啊!我放着组务不管,特地来照顾你,我怎么可能惹你生气?”他无辜的眼神眨呀、眨的。

    “就是这副鬼态度!”她指着政的鼻子大声斥责,越是无辜的神情,看得她愈是火大。

    “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他笑着摇头,她好像他肚里的蛔虫,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一星期后,我们在武道馆举行婚礼。”

    她倒抽一口气:“我不要!”

    “你觉得…这可以由你来决定吗?”口气很平常,但他手中握刀的力道却增加了。

    “孩子已经没了,凭什么要我嫁给你!”绕来绕去的打乱她的思考,竟是要逼她就范。

    “孩子可以再怀。”

    “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她恨不得手上有东西可以砸他。

    “多谢夸奖。”他满不在乎的耸肩。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你以为生小孩像喝水呀?”

    “哦——你怀疑我的能力?”

    “我…我…”

    “你、你、你怎么样?”

    “看看在你心中当了男人二十六年的女人。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你以为你站…站的起来吗?”她胀红脸。

    “为什么不?”他认为光的问题很蠢,早在不知她是女人时,自己就对她产生无法克制的欲望,知道她是女人,他早兴奋的想大放鞭炮。

    他笑着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滑下至颈部勾勒出她的胸形。“真美。”

    “我要告你性sao扰。”

    “嘘!”他堵住她的唇,轻柔地在她口中搅动,他用力的吮肿那两片唇瓣,要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政…”颊边滑下几滴的眼泪,他为什么要如此温柔、激烈的吻她,这不是令她更陷入泥沼而难以自拔吗?

    “光…我们是这么的契合…”他沙哑低沉的说。

    她紧紧闭上眼,他在她耳边用那么深情的声调唤她,勾得她双肩微微发颤。

    “答应我,不要拒绝我。”政勾揽她的腰部,让光身体的曲线紧紧贴住他,厮磨着偎着她的颈子,手不知不觉褪下她肩上的衣服,嘴轻吻着她紧扣在胸上的钮扣,衬衫越推愈开,每露出一寸肌肤,政的吻就落在那儿。

    她忍俊不住,颈子像是无支撑力的往后垂放。“不…行…不…行…”她半开眼眸,吐出温热的气体。

    “叩、叩!”

    “组长您在里头吗?”孝则敲门问。

    政放开光,眼中有难掩的激情,伸手将她的衣物拉回原位。

    她满脸通红的任他摆布浑身力气尽失,肿胀微张的红唇引诱着他。

    “进来!”他意犹未尽地盯住她的唇,已经有些许意乱情迷,如不是孝则半路打擂,他大概会忘了身在何处而就地要了她。

    孝则一板一眼的走进病房,先睨了她一眼才道:“组长,借一步说话。”

    “好。”他起身走出病房。“门关上。”

    “是。”孝则不敢怠慢的紧闭病房门。

    “有什么话,说吧。”政不以为然的倚在墙边,心里有个底,明白孝则想对他说什么,不外乎是反对这件婚事。

    “组长…您冒然娶一个外人,分家恐怕会起不满之心。”

    他似笑非笑:“那又如何?”

    “这样会失去基层属下的心。”

    “孝则,你认为显东组是一般的乌合之众吗?”他淡淡的说。

    “不…”孝则在他似寒冰的眼神下,心脏的跳动快负荷不了了。

    “还是你认为,我不够资格领导显东组?”

    “当然不是,组长的能力是不容置疑!”孝则紧张的保证。“组长不出三年时间便领导了全关东,是孝则冒犯了。”他行九十度礼道歉。

    “我说过,我是非娶光不可,如果有人反抗…立刻剔除于显东名册之外。”

    “组长,请再三考——”

    “啪!”他掴孝则一个耳光,孝则的眼镜应声掉落,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让孝则平视他道:“这、是、命、令!”说完,他放开孝则。

    “以后不准再提起这件事。”他冷冷的说:“回去筹划好一切事项,一个星期!”政强调的说:“一个星期之后完婚!”

    他不敢再吭一声领命道:“是!”孝则洪声的回答后,捡起地上的眼镜戴上。

    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他走进病房,脸上挂的是亲切的微笑,他看见光凝视着窗外,手偷偷地在擦拭泪水,他心刺痛地微皱眉,真的让远说中了,自己超乎理智的宠光,在乎、心痛、怜借她。

    虽很想说些安慰的话,但他仍是保持沉默,安静的坐下,面无表情的陪着她,似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头,虽然明知道这是一场意外,但仍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缺憾,双拳握紧地僵在膝上,时间无法重头…

    “光,要不要出院?”

    她吓了一跳,政的声音突然在冰凉空旷的病房内响起,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多久了?

    “我?”她小心的吸了吸鼻子,努力保持声音一如往常。

    “回去比较能安心吧!”

    家?她的家在台湾,政已经想赶她走了吗?

    “你误会了。”

    她抬起头莫名的瞧他,眼中还噙着一滴眼泪。

    “回去显东家”见她还有反抗样,他让步地说:“当做回朋友家中,好好静养,有什么事可以再商量。”

    光迟疑地点了点头,回显东家至少有人陪,在医院总是感到异常的寂寞和不安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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