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名叫warm_第六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六章 (第4/5页)

摆不出女强人的架势,正大发娇嗔呢。

    “行,只是你最近不也很忙,特地来看我,小生怎担待得起?”

    这是应付,要让她一状告到母亲大人那儿,他可得三天三夜耳根不清净。

    “我是很忙,不过啊,比起你还算小case,”她瞟了一眼。“霁月,你到底都在忙些什么?”

    “没什么,还不都老样子,公事。”

    他双手一摊,满脸奈何。

    “是吗?有没有要帮忙得,我可以帮你啊。”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是千金之躯,而且你是温煦的‘爱将’,把你捞过界,温煦不宰了我才怪!”

    他嬉皮笑脸地从花盆中抽出一朵玫瑰,借花献佛,至少不会死得难看,还能逃过一劫。

    唐吟吟接过花,还给他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他只是笑了笑,无任何后续动作,她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

    “哦,对了,我刚刚要进门时,看到那个花坊的老板娘,她又来工作了。”

    他当她是看到吴姐,不疑有他,下意识地看看表--快下班了,暖暖不晓得回去了没?

    自从她开始旁听之后,每天早上总比他早出门,有时他回来了,她却还没有到家,他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单身生活,还有些不适应呢。问她旁听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她的理由很冠冕--既然做了就做好吧,反正她也没什么事。那他又问,要不要顺道接送?她的说法更堂皇--她想重温学生时代的搭公车乐趣。就依她吧,可是他总觉得她这“课”上得有些奇怪,倒有点像他去做工。

    做工?!这两个字猛地闪入脑海里,她不会是

    “吟吟,你说你看到的是哪个花坊老板娘?”他忘形地握紧她的腕,脸上青筋隐约暴跳着。

    “还有哪个老板娘,就上次那个插花在我爹地雕塑上的那个花坊的老板娘啊。”

    “你在哪里看到?”他五官深锁起来。

    “在停车场旁边,三楼还是四楼的阳台,放心,我看她挺老实,应该不会再做出类似上次的事。”

    耙情她还以为他这次的反常暴行,是上次留下来的后遗症。

    游霁月不想跟她多做解释,拉着她往外走。

    “吟吟,我想起有个客户在等吃饭,你先回去,有空我会跟你联络,不送了,拜拜,路上小心。”

    他送她入电梯后,随即进入另一部天梯。

    电梯直到地下二楼停车场,他气急败坏地走向他的车,一面想,他怎么没发现呢?哪有人旁听是一整天的,原来是又回花坊上班去了,知道他会反对,她竟然连商量都省了的出此下策,这回人赃俱获,看她如何抵赖?唉!这小妖精,非得每次都把他搞得人仰马翻才甘愿。

    他先绕道去了花坊,大门深锁,很好!又是这招。本想绕回公司,想想总不成翻遍每层楼的找吧?回家,她总会回家,这次她可是跑不掉了。

    正如他所料,没人在家,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等她,准备兴师问罪。

    一个小时过去,在他的耐性几乎快被磨光之时,她回来了。

    “月,你今天那么早下班?”

    温暖瞧他一脸铁青地坐在沙发,佯装无事地抬手看时间。在遇到唐吟吟的那一刹那,她便有预感幸运之神“下班了”兵来将挡吧。

    “嗯,想早点回来陪陪你,今天上课上得如何?”笑里藏刀。

    “还好,饱了吗?我去弄点吃的。”

    能闪则闪,哼!不能让她得逞,游霁月伸手拦回她。

    “我还不饿。暖暖,有件事我想问你。”

    躲不掉了!她想。

    “你旁听些什么课?可不可以告诉我?”

    “嗯--有关心理咨询的。”她垂下脸。

    “是吗?还有呢?”他加重臂上力量,强迫她正视着他。

    “还有哎!你不会感兴趣的。”她努力思索课程名称。

    “你怎么知道我感不感兴趣,说来听听。”

    好,她就掰远一点。

    “还有植物学,景观设计的。”

    “植物学?景观设计?”

    “哦?这课需要实习是吗?”

    “实习?!不用啊。”他问得有点笨之外还有点怪。

    “不用?”他沉下脸。“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每天去花坊做什么?”

    花坊?她什么时候“每天”去花坊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下午的情形逻辑推理了一遍,很快地构得初步蓝图:唐吟吟瞧见正在阳台上浇花的她,想必是一种误导,而后游霁月在无意中听到她的转述,以为她是为花坊工作,所以出现在公司,是另一个误导。这两个误导扯在一起,倒不失为一个遮掩罪状的好法子。

    “说啊!”实在很凶,很大声。

    “我”

    “你--你居然一声不吭地又回去上班,要不是吟吟今天在公司遇见你,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吟吟!叫得可真顺真好听,她扁扁嘴,不做任何反驳。

    “怎么不说话。”

    “既然你们吟吟都看到了,就照她所说的吧。”

    唉!她以前不是气量狭小的,也知道游霁月跟她仅止于朋友,但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她就觉得自己像只张着刺的刺猬。

    他不是笨蛋,岂会听不出她话里的酸味,但他是在就事论事,她吃哪门子的飞醋。

    “打个电话给老板,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