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钟情小俩口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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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唉,你们真的不该再相遇的。”刘子轩连连叹气,不停摇着头。

    “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子轩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就连夏心兰也搞不清楚刘子轩话中的意思。

    刘子轩要大家坐下来,平静各自的心情。

    他点了一根烟,随着缓缓上升的烟雾缭绕,慢慢地说出那段属于夏瑾与楚唯新的过去。

    青涩的童年、难忘的暑假,以及过往的记忆,就在他低沉的嗓音之中,缓缓重现…

    那段失落的美好时光,曾经沉睡在楚唯新的内心深处。

    如今,随着说故事的刘子轩声调起伏,村子里的蝉叫声、儿时玩伴的喧闹声,以及那时逞强跳入小溪旁的水潭里惊慌、失措的心情,像是一桶清凉的井水兜头淋下般,让他猛然清醒。

    楚唯新睁大双眼,一脸惊讶。

    他没想到,原来夏瑾就是那个短暂假期里,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甚至害他差点溺水的那个“她”…

    ☆☆☆

    酷热难耐、蝉鸣不断,炽盛的太阳照射着大地,就连柏油路上也不断冒着热气,热得几乎快把人融化了。土地公庙的榕树下没有半个人,只剩一只老狗,正慵懒的打着呵欠,仿佛也在无奈地抗议着这炎热的天气。

    顶着炙热的高温,夏瑾提着沉重的行李,怀着紧张的心情,慢慢踏进幸福村里久违的家。

    决定不告而别的她,根本无处可去,灵机一动,脑海中只想到“家”——那个自从毕业后,她就飞也似地逃离的“家”,那个再也不曾动过念头回去的“家”

    此时,却在她心情失落、沮丧时,变成了她唯一的避风港,唯一想要去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的探头一看,看到的情景,令她眼眶为之一红。

    夏父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午间新闻,手里还拿着遥控器,但是眼皮早已不听使唤的闭了起来。

    夏瑾轻手轻脚的走进客厅里,站在父亲面前,仔细的看着他。

    有多久没有回来过了?有多久没有这样看着父亲了?

    用了十几年的电风扇,在一旁发出伊啊的声音,卖力地转动着,她仔细端详着父亲的模样。他的白头发变多了,脸上也在岁月的摧残下多了几道智慧的线条。

    这一切的一切,看在夏瑾眼里,更是感慨万千。

    自从那年夏天,村子里引颈期盼的开发案被取消后,争吵、打闹…所有能够演出的家庭戏码,不断地在他们父女之间上演着。

    夏瑾与父亲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两人甚至到了同住一个屋檐下,无话可谈、彼此视而不见的地步。

    她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着着父亲了?天伦之乐,离他们的距离有多远啊!

    “唉!”夏瑾叹了一口气,捡起掉在地上的凉被,替父亲盖上。

    “你怎么回来了?”

    她的举止惊动了正在午睡的夏父,他睁开双眼,见到久违的女儿,露出惊讶的神情。

    “爸…”夏瑾迟疑了一下。“我把工作辞了。”

    “辞职?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为什么要辞职?发生了什么事吗?”夏父此时才真正清醒,一连串的追问,差点令夏瑾招架不住。

    “没什么,只是想换工作罢了。”

    其中的种种原因,岂能坦白对父亲说出?她将话吞回肚子里,摇摇头苦笑。

    “这样啊。”虽然夏父心知不对,这个脾气倔强的女儿,绝不会无缘无故带着行李回到老家,但还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吃饭了吗?”夏父看看墙上挂了十几年的时钟,此时才刚过中午。

    “还没。”坐了一个早上的客运,加上心情不好,没有胃口、早餐也没有吃,夏瑾这才发现肚子快饿扁了。

    “还有一些剩饭,我去炒蛋炒饭给你吃。”

    “爸,妈呢?叫她炒就好了啊。”

    看到一向大男人主义惯了、平常绝不踏进厨房半步的父亲,转身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材料,要下厨做饭,她惊讶极了。

    “她啊?自从跟一群早上跳土风舞的mama熟了之后,跟着她们,不是去爬山、就是去医院当义工,”夏父把蛋打进碗公里边搅拌边说道。“我如果再不学会煮饭,早就饿死了。”

    “真的吗?”

    没想到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的夏母,居然勇敢的踏出厨房,去寻找属于自己生命的第二春,夏瑾忍不住有些惊讶。

    “爸,我来帮你。”

    “不用了,你难得回来,去客厅坐着休息。”

    夏父将想进厨房的夏瑾推开,利落地切着葱花,这样的身手,完全看不出来,他其实过了很长一段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儿时温馨的回忆,顿时涌现脑海,当父亲将热腾腾的蛋炒饭端到面前时,夏瑾的眼泪早已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谢谢爸爸。”她趁着父亲不注意时抹去了眼泪,向他说道。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心兰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她还有课,所以没回来。”

    夏瑾向他撒了个小谎,拿起筷子,在父亲关爱的眼神下,大口大口地将他的爱心吃下肚。

    没想到当初负气离开家里,多年之后,这里却成了在台北受创的她最温暖的避风港,而当年对孩子采军式教育的父亲,不知何时已变得和蔼可亲。

    她受伤的心灵,在此时仿佛已不药而愈。

    ☆☆☆

    晚上,夏瑾暂且放下所有的心事,与父母吃了一顿极为温馨的晚餐,一夜好眠之后,隔天,在清亮的鸡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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