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魄珠魂_第十八章惊弓之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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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惊弓之鸟 (第6/8页)

共死,隐瞒下去只对少侠有害无益,年少丰已吐出那信物来历?”

    韩仲屏冷笑道:“那年少丰更必死无疑,目前年少丰何在?”

    “去寻找龚不平的下落!”

    “他无信物,就算找到龚不平也是无用!”

    “少侠不知龚不平已失踪了么?”于冰正色道:“显然五行院内藏有内jianian,不然何至于有人竟知内情隐秘,先一步下手掳去龚不平,那黑袍老鬼大有可疑!”

    韩仲屏骇然惊讫道:“你是说黑袍老叟也是五行院中人?”

    “少侠误会老朽的话了。”于冰摇首答道:“五行院潜伏内jianian系黑袍老叟眼线,黑袍老人逼令我们绘出五行院确址图形不过是障人眼目之计罢了,倘凤郡主疑心少侠生心背叛,诬指少侠就是黑袍老鬼的眼线,梁丘院主的性情少侠是知之甚深的,为了平息群愤,即是爱徒也不得不诛之以法。”

    韩仲屏不禁机伶伶打一寒噤,面色大变道:“家师真能下此毒手么?”

    于冰道:“老朽相随院主多年,怎么不知,少侠只当院主仅有你这一名心爱弟子么?”

    “怎么?”韩仲屏诧道:“在下尚有师兄么?”

    “有三位!”

    “现在何处?”

    “骨已成灰,无迹可寻!”

    “他们是如何死的?”

    “少侠不要多问,稍加思考老朽话中含意不言而知。”

    韩仲屏骇然失色道:“难道是家师赐死的?于堂主可否请详细见告?”

    “少侠最好不要问。”于冰面色一沉,厉声道:“当作没有听过这回事就是,否则稍-露风声,为院主知情,不但少侠有非常之祸,即使老朽也将性命不保!”

    韩仲屏从未见过于冰对他如此疾言厉色过,知此事隐秘严重,不禁又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只见于冰长叹一声道:“幸亏老朽在凤郡主面前苦苦哀求,才使凤郡主回心转意,飞讯狄院主暂不把少侠掠攫年少丰信物之事不告知令师,否则令师必深信不疑少侠生心离叛,杀身之祸害不旋踵而至。”

    韩仲屏胆寒心惊道:“这如何可能?”

    于冰冷笑道:“有什么不可能,老朽久已熟知信物来历,梁丘院主与年少丰先人乃刎颈之交,一次梁丘院主约斗江湖凶煞,不幸中伏,致遭围袭身负重伤垂危,得年少丰先人救助背负冲出重围,令师得以活命就是那位神医之赐!”

    “年少丰先人可是与神医大有渊源?”

    “有无渊源,老朽就不清楚了。”于冰答道:“但年少丰先人身怀三枚信物,为了令师用去一枚,后数年,一个深夜年少丰先人身罹绝毒暗器逃回五行院,已然无救,临终前托孤与梁丘院主,并取出两枚信物分赠梁丘院主与年少丰。”语声略略一顿又道:“此乃前情不提,闻听那位神医乃世外高人,隐逸林泉从不过问武林之事,身怀旷绝奇学,胸罗渊博,令师曾有意拜在他门下,却为他婉拒,试想…”

    “试想什么?”

    “令师闻及少侠意欲杀害年少丰,将信物攫为已有,令师的想法将是如何?”

    韩仲屏闻言面色大变。

    于冰接道:“所以,老朽也坚信少侠另有图谋!”

    韩仲屏叹息一声道:“不瞒于堂主,人生短暂,莫不是为名利所牵,在下并无他意,只欲藉机亲近,或蒙那神医垂爱,传授绝学武功扬名武林而已。”

    于冰冷冷一笑道:“少侠认为令师就断了这念头么?数十年来明查暗访,却无法侦出神医隐迹之处。”

    韩仲屏诧道:“家师不会利用那枚信物么?”

    “谈何容易,龚不平不过是联络人罢了,辗转接引,也许龚不平从未见过神医其人,因此投鼠忌器,恐弄巧成拙。”于冰说此又道:“少侠请永别提此事,慎言慎行,以免招惹杀身之祸,今晚那黑袍老人定会侵入此庵搜觅你我,老朽坚信郡主自有退兵之策。”说着举杯相敬。

    邻室两人突悄然掠出屋外,掠入一座长草侵膝的废园中,清朗月色映照之下,正是那叶一苇与一身着长袍老叟。

    叶一苇含笑道:“老人家,你也听清楚了,目前合丰吉糕饼店不是安居之地,请暂避地为良!”

    这老人正是龚不平,只见他深深望了叶一苇一眼,颔首微笑道:“小友,老朽年逾古稀,并不畏死,多承相救,有生之年当有以报德…”

    叶一苇急道:“老人家休说报德之言,救危扶困乃理所应为。”

    龚不平摇掌微笑道:“小友,老朽应允不回合丰吉糕饼店,-七日之内绝不会离开夏口,老朽决心查明侵袭老朽的凶邪是何来历,所以七日之内老朽极愿与小友再见一面!”

    叶一苇道:“请老人家指定时处,在下准时赶来恭聆教诲!”

    龚不平似颇称许,点了点头道:“这七日期中老朽每日正午在鹦鹉洲上望月亭内等侯小友。”说时在怀中取出一只血玉葫芦。

    那葫芦小巧玲珑,镌琢精巧,细如拇指,色泽晶莹,宛如羊脂,却带有淡淡胭脂霞彩,极为悦目,悬有一串丝练。

    龚不平将葫芦递向叶一苇,道:“老朽身上别无长物,聊以奉赠,望珍藏于怀,日后或能给小友莫大助益。”言毕振臂如鸟掠去,转瞬身影如豆,渐消失在迷蒙月色中…

    蓦地——

    天际遥处风送入耳一声嘶裂长啸,回荡在如水宁静夜空中,啸音宛如狼嗥,令人不寒而。

    叶一苇仰首眺望了星宿一眼,知三更将残,那黑袍老叟必会再度前来搜觅韩仲屏于冰,啸声定系他所发,暗道:“卫前辈智比诸葛,料事如神,虽此人来历如谜,但知其与梁丘皇有强仇宿怨,有此人在可与梁丘皇莫大的无形威胁。”

    只见郊野人影纷纷如豆,疾行如风,掠至近处,果见为首者正是那面目难辨的黑袍老叟。

    老叟倏的身形停住,暗黑中突掠出一人躬身禀道:“那两人迄未发现,似未离开夏口。”

    “老夫知道,-老夫尚须打草惊蛇,如料测不错,两人必藏身在尼庵内。”手掌一挥,随来诸人纷纷隐去,仅五人随定黑袍老叟疾腾而超扑向夏口。

    这时,叶一苇却比他们先一步由捷径回五尼庵。

    片刻,尼庵佛殿外先后落定四条身形,庵内一无灯火,沉寂如水。

    忽闻殿外传来苍老女声道:“老尼一向闭门自守,从不问武林之事,四位施主为何夜闯小庵?”

    黑袍老叟道:“深夜打扰,深感歉疚,-为事所逼,身不由主,望予见谅,老朽来此是为了一双江湖宵小而来。”

    “请问施主,一双宵小关贫尼何事?”

    “老朽追踪一双宵小至宝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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