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魄珠魂_第三十八章怪魅肆佛魄珠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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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怪魅肆佛魄珠魂 (第5/8页)

常,不由脸色大变。

    梁丘皇面色一沉,喝道:“速搜觅老怪潜迹之处,他去之不远,因其每日子午二时均须受毒火焚身之苦,也许丘庄主、叶堡主及两位姑娘被他掳去。”

    翟羽领命率众奔去。

    梁丘皇走向金万森等四人身前,道:“方才翟羽已向在下禀明一切,两位是否还有发现?”

    金万森已向邓元超商量过,决不可吐露隐身老者之言,抱拳答道:“我等确有发现,只不过此人身形奇快,一闪即隐,临去之际还留了一句话。”

    梁丘皇神态惊愕,道:“此人是何形貌?留了一句什么话?”

    金万森答道:“身法奇快,无法辨明形貌,但身裁高大,身着一袭黑色长衫,他言说…”似难于启齿,嗫嚅良久,仍难以出口。

    梁丘皇不由心神猛凛,暗忖:“竟然是他,哼,此贼委实欺人太甚。”联想到白衣怪魅也必然是他释放了,忙道:“他说了什么话?”面色微微一变。

    金万森想不到隐身老者告诉自己的话竟然不假,正好说破梁丘皇的心病,淡淡一笑道:“言说梁丘院主意欲杀金某四人灭口!”

    “金山主难道信以为真?”梁丘皇更是神色一变,继而哈哈大笑道:“若梁丘皇真有此意,也等不到现在了。”

    邓元超道:“此人是谁?”

    梁丘皇心知自己失态,被金万森、邓元超识破胸藏隐秘,再要隐瞒更显得欲盖弥彰了,不禁长叹一声道:“并非兄弟有意隐瞒,但此事及此人来历越少知之越好,否则有害无益,事既已至此,兄弟也无法不说,此人就是昔年北天山主凶,其实兄弟也是受害人之一,多年来兄弟处心积虑无非志在除去此人,免贻武林无穷之害,不然,武林各大门派和诸位哪得多年来如此平静无波。”

    这话居然一半不假,也使金万森、邓元超半信半疑。

    忽见翟羽慌慌张张疾奔而来,禀道:“属下已查出那怪魅藏至两岭崖洞中,马渭自恃艺高人胆大,蹑至洞外掷入一把硝火弹,想把怪魅活活烧死,不料激怒怪魅窜出,将马渭抓裂生吞活嚼,片刻间尸骨无存,掠上绝顶不见。”

    梁丘皇不禁骇然色变,顿足摇首道:“这厮竟激发先天食人凶残之性,若不严密戒备,我等死无噍类矣。”喝命翟羽闪去寻觅怪魅踪迹。

    一声走字出口,与翟羽双双穿空而去。

    金万森望了邓元超一眼,苦笑道:“你我恐将埋骨他乡了。”

    邓元超无言以对,霎那间心头蒙上一片阴云,长长地叹息一声。

    山林中梁丘皇向翟羽道:“本座原以为丘玄玑、叶楚雄及二女亦遭怪魅掳入洞中生吞活嚼,不料并无一丝痕迹,显然未遭毒手,那么丘玄玑等四人如今何在?”

    翟羽惶悚不知所答,事实上他也不知情。

    梁丘皇道:“你说三才院内外似布有一重玄奥的无形禁制,怎么本座竟一丝都无法察觉?”

    其实翟羽答不答话都是一样,梁丘皇宛如胸头如山重压,不言而知,这三才院内另隐藏得奇人异士。

    这人是谁?

    六合门主?三才院主狄洛?抑或另有其人?

    是殿钺戈么?金万森之言是否可信?倘或是真,不但叶楚雄四人性命可虑,而且自己也岌岌可危。

    梁丘皇决定先寻觅叶楚雄四人下落,暂认定四人仍在三才院内,否则,金万森、邓元超非及早除之不可,当年之事,少一人知情对自己越有利。

    于是,梁丘皇带着翟羽在三才院内逐处搜觅,几乎没有将石壁砖墙拆掉,但仍是遍觅无着,怀着一腔懊丧偕同翟羽进入密室商议。

    翟羽决不曾料到三才院另有奥秘,梁丘皇更未料到自己处处都坠入旁人算计中,并且墙壁有耳,一举一动、一日一语,都为人窥听无遗。

    朝阳正上,晨雾霏霏,满山苍翠欲滴,露水浸染,似经过了一场雨冲刷洗濯,格外清新悦目。

    壑谷中忽腾起颤声呼啸,尖锐悸耳,令人震。

    忽从浓枝密叶中掠出白衣怪魅,似为颤声呼啸惊恐愤怒,张牙狺狺,喉间发出磔磔狞鸣。

    须臾,颤声呼啸突戛然寂灭,一株参天古柏之后转出了梁丘皇,手持铁牌,目光炯炯电射注视在白衣怪魅面上,大喝道:“你胆敢私自逃离,行凶吞嚼老夫手下,难道真不怕死么?”

    怪魅先还狞恶张牙舞爪,继见梁丘皇手中铁牌一拍,牌上迸射出三道紫红光线,顿现惊悸之容,身形缓缓退后了去。

    梁丘皇冷笑道:“你不想恢复人言么?你不想解救体内毒火焚身之苦么?”

    怪魅闻言点了点头。

    梁丘皇沉声道:“我知你决无自解之能,一定听了那凶邪煽惑言语,为何他并未恢复你人言,亦未解除毒火之苦?当今之世,除了我恐无他人能够相救于你。”

    怪魅似在倾听。

    梁丘皇突大喝道:“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如果信任我,速屈膝点首。”

    怪魅踌躇了一下,两腿一屈跪地,频频点首。

    梁丘皇忽仰面阴阴一笑道:“兄弟早就算准大哥必须驾临,但请当面叙话,何必躲躲藏藏!”

    蓦地——

    一声大笑中只见一庞大黑影疾逾大鹏展翅般电泻落地,正是殿钺戈。

    梁丘皇道:“兄弟已遵守承诺,大哥为何不信守诺言,若兄弟横下决心,置妻儿生死不顾,阁下又能如何?”

    “老朽就是为了梁丘院主天性凉薄,故而昨先梁丘院主而至三才院。”

    梁丘皇冷笑了笑道:“天性凉薄四字愧不敢当,不过彼此一样而已,大哥不信任我梁丘皇,而且先行赶至,非但于事无补,而且弄巧成拙。”

    殿钺戈宏声大笑道:“事实上老朽已探明了梁丘院主你心怀叵测。”说着望了白衣怪魅一眼,接道:“梁丘院主意欲使此人制伏老朽,岂非痴人说梦。”

    梁丘皇立即大笑道:“阁下错了,不知阁下听说过我梁丘皇怀有不解奇毒之事,一经施展,你我同归于尽。”

    殿钺戈闻言,不禁目中微现惊惧之意,冷笑道:“你不敢!”

    “兄弟有什么不敢?妻子儿女亦无非身外之物,大哥如此相逼,只好同归于尽!”

    殿钺戈目光沉凝,颔首道:“好,希望梁丘院主信守承诺,老朽说话算话。”忽两指飞出,虚空点向白衣怪魅。

    白衣怪魅如中万斤重击,惨嗥声中身形震飞了出去,口中喷出一股如泉鲜血。

    殿钺戈指出人起,去势宛如流星曳空,瞬眼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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