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猫_第十七章查某三十如虎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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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查某三十如虎豹 (第6/6页)

“咱们各挑一个搞定吧!”

    霍水叫说.“我就挑这个大黑汉。”

    当下,奔向关照良。

    而李楚红则奔向黄泉。

    黄泉关照良二人,一个使不归剑,一个使关东大刀,双方战在一起,刀剑交击,叮叮噹噹!

    其他捕快知道屋中还有飞贼,正要踢开门,直冲进去。

    “砰!”大门突然倒塌,又纵出一个黑衣人来。

    这个黑衣人,当然是杜小虫。

    他背后揹看一个大包袱,只听屋里的曹小二尖声大叫:“快捉住他,快捉住他,他就是盗宝贼,包袱里面的就是珍珠灯哩!”

    六七个差役捕快,一涌而上。

    谁知,杜小虫手起剑落,刺伤两个捕快,身形一幌,拔身纵到屋顶上。

    “叉你个芋头牛奶冰,来追呀!”

    说完,便向北河镇的西南方,飞也似的奔驰而去。

    “追!”

    那二十多个捕快,大半懂得轻功,见杜小虫登高逃走,呐喊一声,纷纷纵上屋顶,直追过去。

    “哇cao,还真他舅子的追来。”

    杜小虫一个转身,左手一箝,打出几颗石子。

    “嗤嗤嗤!”

    “请你们呷鸭卵(吃鸭蛋)。”

    石子飞处,有四、五个捕快闪避不及,吃了鸭卵,顿时满口鲜血。

    “噗通噗通!”

    纷纷滚落屋去。

    其他的人不禁大惊,急忙跳下屋顶。

    “哈哈——再见!”

    杜小虫狂笑声中,只一幌身,便不见了踪影!

    斯时,镇外传来一片呐喊声,和火枪声,也不知道埋伏镇外的官兵,有把杜小虫捉住没有?

    哇cao!

    杜小虫一个溜了,那霍水和李楚红呢?

    难道他狠心丢下她俩不管?

    可能吗?

    那二十多个捕快差役,追赶盗贼不着,且还伤了五个同伴,急忙回转身来,围捕霍水及李楚红,看看能否捞一点回来。

    这时侯,霍水和李楚红二人,手忙脚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其实,她们武功并不见得比对手逊。

    只是酒喝多了,头晕眼花,脚步浮虚,一个身子,活像风摆杨柳似的,左右乱幌。

    霍水一边奋战关照良,一边对李楚红大叫:“阿红,我身子好像在跳霹雳舞吔!”

    李楚红答道:“我也差不多。”

    “怎么办?”霍水叫说。

    李楚红道:“逮到机会就栓(溜)吧!”

    闻言,关照良冷笑说:“想栓,问问老子的关东大刀吧!”

    霍水骂道:“我还关照你娘咧!”

    关照良一楞,讶异问:“你怎知道老子叫关照良呢?”

    “我还知道你放的屁是臭的呢,大棵呆!”

    说着,霍水身子一弯,脚一伸,朝关照良下部踢去!

    哇cao!

    正中目标!

    但见关照良捣着下部,哇哇大叫,痛得在原地直跳脚。

    霍水见机不可失,忙叫::阿红,紧栓(快溜)!”

    说完一转身便跑。

    李楚红也连忙把剑扔向黄泉,然后趁隙脚底抹抽,拔身上了屋顶,狂奔而去。

    “快追,别让他们溜了!”

    差役捕快又纷纷追去!

    李楚红、霍水二人,回头一看,见捕快们穷追不舍,便又飞身跳到街上。

    捕快也跟踪一跳,窜到街心。

    李楚红、霍水两人,拚命在前飞跑,捕快们也自后急追,一刻也不肯放松。

    街前街后。

    镇里镇外。

    跳上跳落。

    有如猫捉老鼠。

    追赶了好几圈,好了容易才把捕快甩掉。

    李楚红和霍水二人,躲在黑暗处的墙角,正要商量下一步骤时,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暴响。

    “唰!”

    风舞砂飞。

    “哎哟喂,什么玩意?惊死人!“

    二人回头看时,猛见邻街白雾迷濛、两道火星破空飞起。

    “哇!太空船飞射吔!”

    “咱们过去瞧瞧!”

    她俩立即走了过去,几个起落之间,便跳到邻街屋顶上。

    一幕奇景,就在她俩眼前出现。

    原来邻街下面,白雾起处,是一所高大的宅院。

    楼台亭阁,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大厦回廊,人进人出,好像十分忙乱。

    霍水低声说:“是有钱人冢闷sao,不是夜宴,就是开舞会。”

    李楚红摇头道:“不对,现在快要三更天了,那里有人三更半夜吃酒,跳舞的。”

    “所以我说他闷sao嘛!”

    “闷sao也不能这样子搞呀!”

    两人心中起疑,不由走近一看。

    只见大厅庭院面前,用竹子高高搭了一座法坛,几乎高过屋顶.

    法坛前有十几个道士,正在那里掣鼓敲钟,吹奏乐器。

    坛上坛下,插着七星旗,八卦旗,纸人纸马的东西,供臬上摆着香烛、古镜、丹砂、银汞、玉穀、色豆等,还有各种法物。

    烟雾迷漫。

    法坛上这班道士,嘴里不住呢喃,念的是太上道德经。

    坛下站着三、四十人,鸦雀无声,男女老幼都有,大概是本宅内眷。

    李楚红拉了霍水一把,悄声问道:“祸水,你看他们捣什么鬼?这不像是打醮,也不像做法事!”

    霍水一耸肩,说:“你莫宰羊(不知道)那我就更莫宰羊了。”

    “到底捣什么鬼!”

    “哎呀,管他捣什么鬼,你又何必伤这个脑筋,咱们只管阿妈呻麻油——老热(热闹),看老热(看热闹)吧!”

    二人说着话时,法坛上忽然走出四个道人来。

    每人拿着宝剑一把,古瓶一只,向着四面八方不断比划。

    法垣首座,坐着一个黄衣道人,身村高大,面目严肃,手里拿着云拂,口中念念有词。

    念了半晌,忽然放下云拂,提起硃笔,手挥口诵,做作一回。

    然后,两手捧起黄衷,低眉垂目,厉声诵念。

    声音沉闷,越诵越急,却是呢呢喃喃,半个宇也听不出来。

    坛下男女宅者,却现出一副紧张的神情。

    “啧啧,古怪!”

    李楚红和霍水二人,不禁大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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