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难得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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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脑中不停地思索着,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鱼池前,正在跟那个笨蛋女人说话,说着说着…咦?他不记得了!

    此刻目光被桌上的纸条所吸引,他拿起来一看,是女人的字迹,歪斜地写着…

    不要怕,我先回家煮饭,等一下再拿来给你吃哦!乖。

    秧秧是那个女人吗?恶~~她以为她是他妈啊!

    厌弃地甩掉那张字条,打算走出房间时,房门却开了。

    “啊,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医生说你很久没睡觉了呢!”一进门就喳呼的自然就是秦旅秧啦!

    她赶回杨家做了一桌子菜,然后特地弄了个排骨粥,还有几样开胃菜,这才匆匆赶回来。为了怕他醒来无所适从,她还是坐计程车过来的呢!

    “是你!那个喂鱼的白痴。”他睥睨的目光严苛地扫了眼她散乱的头发、宽松的衣服跟破烂的牛仔裤。啧啧,这女人真是坏人眼睛!

    “什么白痴!你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讲话的吗?”秦旅秧把保温食盒拿出来,考虑要不要再包回去。

    他的眉毛讽刺地高高扬起。

    奇怪!这男人连扬眉这种简单的动作,也可以充分表现出他的不屑来,这…是否也算是一种天赋?

    “算了!你快点吃点东西,我弄了好久的。”特地煮的粥,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的小器又拎了回去,毕竟杨家老小可都吃饱了,没人会去吃粥啦!

    浪费可不在她秦旅秧的原则里面。

    可偏偏她的宽宏大量并没有被感恩地接受。

    “我不吃。”他只有这三个字,仿佛那就是结论,足以说明一切。

    秦旅秧开始咬牙了。“你不吃?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你一定很挑食哦,不然也不会因为很久没吃饭而昏倒。你知道背着你去看医生有多丢脸吗?你这样就是在为别人添麻烦耶,你到底长大了没?”

    噼哩啪啦一大串念下来,杨竟题的脸色愈见铁青。

    这女人!竟敢这样说他!

    是啦!他是很挑食啦,就因为不好吃的东西宁愿不吃,加上自己又忙得没时间去吃自己可以接受的,就这样忙了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秘书买回来的便当、食物泰半都没有动,所以难怪他饿到昏倒。

    “你背着我去看医生?”他按捺住血管内奔腾的血液,咬牙问。

    “对啊!你吓死人了,就这样忽然压到我身上…”她形容着,一边把粥跟开胃菜统统摆出来,把他按进那漆成紫红色的梳妆台前。“你边吃,我边讲给你听。”

    他瞪了她一眼,发现她根本没在看他,嘴里兀自说着今天下午的整个经过,说她是如何背着他去就医,又如何将他带来这间廉价旅馆的。他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冷眼瞪她,这个女人也不会有任何羞耻的感觉,或是任何被吓退的迹象。

    竟然有这种女人!一般的女人都很怕他的,平时就连男人也怕他。

    他知道女人们迷恋他,总是爱把目光追逐着他,暧昧地散发出诱惑的气息;但是他总是嗤之以鼻,并且从来不吝表现出他的不屑,只要他冷眼一闪,一般人莫不摸摸鼻子躲远远去,可这女人…

    她的神经肯定很大条。

    “快吃啦!不要顾着听我说话。”她推推他宽大的肩膀,催促着。

    他又瞪了她一眼,仿佛被细菌碰到一样。

    或许也因为他真的太久没吃东西了,桌上那些食物隐隐散发出的味道让他饥肠辘辘,他舀了口粥,还不敢舀太大口,就这样小心翼翼放入嘴中。

    入口即化,排骨的甜味在唇齿间散发开来,透过他的味蕾,让他几乎惊喜地睁大了眼。

    “好吃吗?我刚熬的,排骨或许还不够烂熟,但是青菜那些甜味都有入味哦!”看着人家吃着她做的东西,即使只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她都可以感觉很开心。

    “还好。”模糊地应着,他挟了一口泡菜吃,眼睛却在下一瞬间亮了。他又挟了一口,马上又塞了一口进嘴里,没多久那小盘泡菜就盘底朝天了。

    如果让他的朋友或员工看到,他以这样风卷残云的方式吃光桌上的东西,铁定会瞠大双眼无法置信。

    没错,他的确十分挑剔。

    他对很多事情都很挑剔,凡不符合他标准的他都要管,任性地要求别人配合他;偏偏他还顶有本事,跟着他的人通常都会忍受他的任性。

    “对嘛!你吃饱才会有体力啊!你不用感谢我了,就当作是我不小心弄死你的鱼的赔偿好了。”虽然他并没有半句感谢她的话,但是她还是决定宽宏大量原谅他,因为这个男人显然对礼貌这种东西很陌生。

    “我又没要你多事。”他凉凉地说。

    这男人是不是姓恶名劣啊?土匪出身的啊?

    “你知不知道你很难相处呢!”她没好气地下了评语。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怎么想吗?”他又用斜眼看她了。

    “你…”她“你”了半天“你”不出来,干脆话锋一转。“为什么不吃东西?”

    “因为不好吃。”他的脸上好似写着“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问,果然是白痴!”的字样。

    她深吸口气。“好,别跟猪吵架、别跟猪吵架…”她对自己低声催眠着。

    但耳尖的他已经听到她的话了,他一把握住她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提到眼前。

    “你说什么?”

    她的双眼因为惊吓而瞪大,眸子滴溜溜地转着,那黑瞳是那么的纯粹,宛若潭水里的黑玉。

    “没啊!”她装死。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他的脑中闪过一抹熟识的影象,他的记忆力不错,只要见过一次的人,通常他都会有印象的。

    他见过她,一定。

    “怎么可能!”她哈哈笑着挥挥手。“我一直住在高雄耶,上个月才搬来台北的。在这之前,我也很少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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