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江湖_第五章死去复活惊魂魄恩将仇报伤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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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死去复活惊魂魄恩将仇报伤奴 (第3/5页)

    “话虽好听,但要别人相信才行。”

    “告诉你,那主子希望你能找到那巨书,所以在找到巨书前不会杀你,而我…”

    “你仍然以为我会信你的活?”

    “你要杀我是不是?总不会连兵刃也不须亮出来吧?”

    龙头鳞尾鞭长六尺五寸,远攻近取都很灵括,可作三节棍、枪、十三节鞭及流星使用。

    软剑三尺多长,但它灵活、犀利而又诡谲。

    他受过她的小惠,所以由她先出手。

    软剑如矫捷的银蛇,鞭似出海入云的毒龙,他们不论施出一剑或挥出一鞭,如仔细分解开来,却又是那么多的不同过程组合起来的。

    正因为鞭长七尺余可以及远,姜不幸干脆以细腻的身法和步法往上贴,就近迎敌,银丝流泻,舒卷弹缠。同是使软剑的人,势道却自不同。

    龙头鳞尾鞭的劲力卷起地上的泥水和树上的落叶,如惊涛骇狼,一排排地压下,没有空隙,不能硬接,但银蛇却仍在乌云中缠绕狂闪不已。

    “刷”凌鹤的胸衣被挑破,皮rou翻起有如小孩的嘴唇。但未出三招“啾”地一声,姜不幸微哼,这一鞭绝极也巧极,本是抽向她的面孔,但终是不忍而微偏,而在她的左边颊颈之间划了一道三寸多长的血槽。

    两人各自疾退两步,纤纤玉手捂着创口,血自指缝中渗出。此刻,他是否仍有怜惜之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为什么不杀我?刚才你有这机会和能力。”

    “只是想给自己多一次历练的机会…”

    “咱们再拼!”

    “你需要止血,姓凌的不会乘人之危…”收起鞭转身欲去,另一道纤小身影疾射而来,失声道:“小姐,这是谁干的?谁能…”

    “是这位凌大侠…”姜不幸转过身去,背向凌鹤,而他已掠出十丈以外了。

    小翠嘶声道:“姓凌的…你是狼心狗肺…你恩将仇报…”

    凌鹤已经去远了,小翠仔细一看,姑娘美眸中泪光流转,显然,事到如今,她差点被毁容,悲哀的情绪仍然超过怨恨。小翠暗暗一叹,道:“小姐,这是个浑球,他不配…”急忙取药为姜不幸止血…。

    心情矛盾而凄苦的凌鹤,连身上的伤都懒得理会,只知道自己极不愿伤害姜不幸。可是他先被麦俐出卖,继而又被姜不幸戏弄,他咽不下这口气。

    然而,他的气量毕竟还是了不起的。他的一念之仁,尽全力把伤害减到最低,现在想想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杀父仇人十之八九是“黑煞”而姜不幸却又是“黑煞”的女儿,她已亲口承认了。

    就这样奔出约二十里,忽然发觉一时走神,连方向都弄错了,本该往东北才是去麦家堡的路;现在正好是西南。

    正要停身回头,突然心头一动:“我的行动可能已被‘黑煞’或他的得力部下所监视,我如果直接去麦家堡,就算找到了巨书,也有被强抢豪夺的危险,我该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开…”

    他继续往西南,而且直到天亮也没回头。

    在一个小镇上吃了早点,住进客栈上床就睡。一口气睡到傍晚,吃了饭继续赶路,而且仍是奔向西南,落荒而走。

    雨虽停了,云层却很低,四周峰恋叠翠,非但不是官道,就连小径也不明显。

    他故意造成迷路的印象,在林深草长的荒野中悄悄地掉转了方向,由向西南而绕个大圈子向东,疾行一夜,再由东折往东北。

    这一手也许很灵,因为他的确隐隐觉察到,有人盯着他,现在已经摆脱了。

    两天后的深夜,他到达麦家堡。

    看看断垣残壁,一片焦黑,他忽然感到怀疑了。

    如果这把火是“黑煞”派人放的,是否暗示巨书不在这儿?

    不过再深入一层想想,也许这正是造成“巨书”不在麦家才会纵火的错觉。

    他以为这想法很有道理,况且当年三人之中,麦老大的可能性最大。

    他对这儿太熟了,甚至甬路上哪儿生了一根草,哪个石头有凌有角,他都能指出来。

    也看过自己住的小院,麦秀的起居处,以及麦家两子和麦俐的小院。触景伤憎,他都未耽多久。

    他边走边想,所谓“巨书”到底会“巨大”到什么程度?能放置在什么地方?

    天阴未雨,到处黑黝黝的。尸体已运走或已掩埋,却仍有阴森森的感觉。

    大约已是四更天了吧?边走边看边想。他注意过墙壁、大树干、巨梁或任何足以雕刻上字迹而不易被人看到,甚至根本不会有人想到的地方。

    最后来到水树附近,就连水谢也都被侥光了。

    一个人藏东西要别人来找,那比一个人出上联要人对下联还要难上千百倍,这么大的庄院,就算真的藏在这儿,又如何去找?

    直到天快亮了,才离开麦家堡,他要以三个夜晚的时间,尽一切可能找找看。

    他在十八里外的县城关外买了些食物,躲在山野中的草寮内打发时间。

    但是,第二夜也白跑一趟,他还是耐心地思索,决定照预定计划找它三夜。

    第四天,他在草寮中睡了一天,他是决定要离开了,他以为这种找法,等于大海捞针。

    当他出了草寮,向麦家堡作最后一瞥时想:“我既然来了,又以为这儿的可能性最大,何不再找它一夜?”

    于是他又去了麦家堡。

    这次他伏在最高的地方俯瞰,这样自另一个角度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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