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江湖_第三十八章山水昭昭存天理龙在江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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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山水昭昭存天理龙在江湖 (第3/11页)

多闻一看陆丹的表情,就知道不妙,翻身就出了手,可是他的对手非同凡俗,和陆丹一样,都暂时不能发声了。

    不能发声却还能玩命,这小子为了名誉,尤其是陆丹的名誉,就算赤身裸体也要拼,他的一脚踹出,却立被这个蒙面人捞住,轻轻一抖,这小子以为,自己像一条被人家扯住尾巴,一抖全身骨节都已松散似的蛇,浑身乏力,有一种说不出的虚脱感。

    这人手一松,道:“快点把衣衫穿上。”两少并不甘听此人指挥,但衣衫是必须穿上的,立刻穿衣,而这人也背过身去,颇有风度。

    司马多闻穿衣的动作够快,立刻出了手,陆丹知道此人了得,要不也不会如此自负,立刻也出手助攻,哪知此人横移一步,两少攻击落空,来不及变招,只感觉此人戳出的两指,都是在他们招已用老,变招不及之时“格格”两声,xue道被制,倒在此人的臂弯中。

    稍后,此人把两少丢在秘室地上,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灌了下去,一边的麦遇春道:“酒必然还是温的吧?”

    “是的,老大,这两个小息子大放肆了…”

    麦遇春抬抬下颚道:“让我来问问他们。”

    蒙面人立刻解了他们的哑xue,麦遇春道:“丹儿,你们认识多久了?”

    陆丹不以为他的语调不带火气就足以证明他有父女之情,要不,怎会说“酒必然还是热的吧”呢?足证是他下令去抓人的。

    但这蒙面人是谁呢?谁敢这么“老大、老大”地叫他?陆丹道:“认识半个多月子。”

    她已不愿叫他爹了,因为她听司马多闻谈及,麦遇春和黄氏兄弟的女人鬼混的事。

    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由于黄氏兄弟要跟于得水学潜水,就私下透露了会主和他们兄弟“同乐”的事。人都犯有好耀的毛病,会主与他们“同乐”的女人,正是他们的禁宵,而结果还送上了性命,族人也大半死亡,却只换来会主一句“保证厚葬”

    的诺言。

    麦遇春道:“你不知道他是混进来的jianian细吗?”

    “他爹以前是护法,有什么不可以的?”

    “胡说!司马能行在本会任护法的时候,他就来到君山了吗?”

    “那又有什么分别?”

    “混帐!你可知道犯了本会的通敌律条?”

    “如我不是‘天一会’中的成员,我就不受会规约束。”

    “你不受会规约束,是不是表示我管不了你?”

    陆丹不出声,麦遇春道:“老二,你看这件事…”

    “不用重典,何以收上行下效之功?“麦遇春似乎还在考虑,陆丹冷冷道:“我和他是发乎情止乎礼,如果会主自己检讨一下,是否也犯了会规?”

    蒙面人低吼一声,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司马多闻沉声道:“你打一个被制xue道,不能还手的人,不觉得很过分吗?”

    蒙面人上前又砸了他两个耳光,道:“你们以为耳光就能代表一切惩罚吗?”

    “大不了宰了我们。”司马多闻道:“告诉你们,‘天一会’不会久的,像麦遇春这种和部下及其女人脱光了大跳艳舞的人,可能成其大事吗?”

    麦遇春和蒙面人相顾愕然,这种事他们怎么会知道?蒙面人又要上去揍人,麦遇春道:

    “算了,老二!”

    蒙面人似乎很不甘心,坐下来喝闷酒。麦遇春道:“丹儿,关于这件事,是谁告诉你们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陆丹道:“应该问问你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件事?”

    麦遇春道:“这次又来了一个高手对不对?他是谁呀?凌鹤吗?”

    司马多闻道:“要杀何不快动手,你这不是多费唇舌吗?”

    蒙面人道:“怎么?你以为还能活着出岛?”

    “当然不会那么天真。”司马多闻道:“自我被制,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但你们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

    “妈的,你们能和我们比?”

    司马多闻道:“不能,因为你们不配和我们比,一个是会主之尊,和部下及其妻妾大跳裸舞,试问他如何带人,另一个蒙着面不敢见人,还充什么大个儿?”

    蒙面人在座上原式不变弹起,这一掌或一脚下来,哪还有命在,陆丹惊嘶,司马多闻却道:“阿丹,只要我们死在一起…”

    麦遇春道:“老二…”

    蒙面人硬生生地收回跺出一半的右脚,落在司马多闻身边,道:“老大,难道事到如今还能放生?”

    麦遇春喟然道:“话是不错,可是,一个是我的女儿,另一个不承认也不成,他必是我未来的女婿,老二,你说,我又能怎么样?”

    蒙面人道:“老大,就这么放了,我不赞成!”两少也不能不想,恐怕不会有那么便宜的事吧!

    麦遇春道:“丹儿…”

    “什么事?”

    “我知道你不尊重我的原因,其实一个男人一生,有第二个女人,这也是所见多有,不足为奇的事。”

    “我不喜欢你的还不仅此,你利用我娘和叶伯庭接近,把他的宝藏骗来,利用完了之后秋扇见捐,再找别的女人,让我娘独守空帏!”

    “不会的,你娘独守空筛,也不过是暂时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丹儿,你不是比我更了解你娘,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想想看,上次我中了‘恶扁鹊’的毒,为什么派你娘去找解药?这你还不懂吗?”

    陆丹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指这件事,萧辰给药,只是看在过去和我娘的情感分上,也只是显示萧老伯这人念旧而已,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现在不会有什么,但至少你娘期待着未来,好了,好了!”他挥挥手道:“老二,放他们走吧!”

    这简直绝对出乎二人意料,非但字字清晰,那个“老二”也没说什么,就上前解了他们的xue道,两少一跃而起,试运真气也流行畅通。

    两人互视一眼,再看看麦遇春,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蒙面人在低着头喝闷酒,怎么看这件事也叫人摸不透,尤其能放过司马多闻,这未免太反常了。

    麦遇春再次挥挥手道:“快走吧!别让老二改变了主意,别走正门,越快越好…”两少尽管怀疑,但此刻不能不姑妄信之,世上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此时此刻,何必多想,两人立即出屋。

    此处既为秘室,自然有好几道门,当他们来到最外的一道门外,司马多闻以“蚁语传音”道:“阿丹,怎么会?真有此可能?”

    陆丹当然不以为然,因为她对麦遇春了解最深,她更怀疑,只是她立刻告诉他,道:

    “先不必去想这些,能安全离开这个院落再说!”

    她领先往左后方疾掠,由于她的轻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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